晚上让食堂做了两个小菜,易轩和邵君两人在房间里支了个小桌子,对面而坐。
“说说,到底啥事,搞得这么神秘,车里还不说。”
“目前老毛子那边的情况,我相信你也清楚,我打算再玩一把。”
邵君一听是老毛子那边的事,当下一怔,继而激动起来,这么郑重肯定是大事啊。
“直接说,是不是跟你让庄总一直备货有关?”
易轩点点头,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道:
“老毛子那边这段时间一直在晃荡,因为经济危机越来越严重,相信你也发现了吧,卢布在贬值,咱去年玩的那一套,其实现在玩利益更大。”
“那就再玩一次!”
易轩在大前年开始陆续的布局,前年通过资本置换的方式,贷了足有13亿卢布,被他直接变成了黄金和石油。
两样都属于硬通货,所以易轩并没有脱手,而是储存起来。(八十年代,包括九十年代初,我们国家还属于石油出口国之一。)
也就在前段时间,他怕引起其他资本的恶意狙击,所以早早就将这个窟窿给堵住了。
虽然没有利益最大化,但收益依然让邵君他们吃惊不已。
短短20多个月,他们的获利粗略一算就是五倍多,而他还告诉几人,现在所储存不管是古油还是黄金,都将会面临一波疯涨。
邵君此刻听到他要再次出手,自然是兴奋不已。
“上次的套路不能再玩了,如果引得国际资本的注意,再曝光出来,对你我都不好。”
邵君点点头,赚钱没问题,别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事,那他们谁也逃不了好。
“那你说啥事?”
“这次我们正常做买卖,我听说SC航空刚成立,急切的需要买飞机?”
邵君是个精明人,听到这里突然浑身一个机灵,一下子站起差点将小桌子都带倒了。
“你想从老毛子那倒飞机回来卖?”
易轩有些嫌弃的拉了他一把,等他坐下这才缓缓点头。
“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们又不违法。”
“可是,可是我们没有这项的经营范围啊,况且SC航空怎么说也是国企,他允许由民企来操作此事?”
易轩浅笑。
前世老穆在操作此事时,还刚从牢里出来,当时的南德可谓是一穷二白。
自己不同,自己现在可谓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如果这都不如老慕,那自己选棵树撞死得了。
“君哥,SC航空刚成立,现在正在满世界的找飞机。
之所以说是找,因为他们不想买新的,财政拨款,买新的估计一架的钱都够呛,如果这时候我们去告诉他们,这些钱能买四架飞机,而且至少是六成新的,你说他们会怎么考虑?”
“你这样一说,真的能搞?”
邵君答非所问,其实心中已将易轩说的一切都想了个明白。
新旧无所谓,只要安全能飞,谁还在意其他的。
“SC航空一是要授权我们来正常采买,二是协调关系,让轩辕具有大型器械的外贸权就行。”
邵君听到这里哈喇子都流了出来,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件事。
“小轩,你说有了这个外贸权,我那仓库的车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开店买卖了。”
易轩没有回复,而是若有深意的拍了拍邵君的肩膀。
“说说,具体什么章程。”
“不急,明后天我去趟首都先报到,否则我老师饶不了我,搞定这些,我俩一起去趟SC。”
“老毛子那里呢?”
“这个更放心了,到时只要我们有这样的意愿,给那边的人透个风,人家会直接找上门来谈。”
其实罐头换飞机,经典的地方不在于具体的操作,而在于有这样的一个想法。
易轩如果不是占着先知的便宜,现今的他,或者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说,很多时候他挺佩服老慕,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三次入狱,其中一次已经被判了S刑,结果硬是在狱中给大领导写了封信,不久就无罪释放了。
“那你估计,这事如果办的好,咱能挣多少?”
易轩嘿嘿一笑,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邵君愣了好一会,才笑容满面的举杯。
他知道易轩说的肯定不是1000万,因为如果是这点的话,依易轩现在的身价,不会这样挖空心思的谋划,那就只能是1个亿了。
想到这里,邵君有些泄气。
这两年,他其实没有太向心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了,他也看得出,易轩的路子才是对的,这玩意虽然利润不高,但量是真的大啊。
而自己的汽车呢!
天天也就一个小圈子的生意,资金花了不老少,但真说一年能赚多少,估计现在连日化厂的零头都比不上。
想到这里,他心思一动道:
“小轩,你说我的汽车买卖要起来,该如何操作?”
易轩一怔,这玩意多简单,不过下一刻就笑了,目前国内似乎还没有一家像样的4S店。
“君哥,你说买车的人有几个顾虑?”
邵君低头沉思片刻,放下筷子掰着手指说道:
“一是价钱,二是路子,三是车坏了没人修,四是对车不熟不知买啥样的好。”
“你这自己不都说出来了嘛。”
易轩喝了一口酒,没好气的回道。
邵君听他如此说,心中隐隐有了些想法,但觉得自己怎么也抓不住似的。
“直接说不行,快点的。”
“你现的路子是野路子,不赶趟,最好亲自将所有车的全国代理权拿下来。
然后,在全国重要的一线城市,利用现在地便宜,圈块地,搞个名车坊,至少让有钱人知道在哪买车。”
“第二步,就是服务了。君哥,车子卖了只是第一步,要从上牌、保险,车内装饰,到售后保养,到维护,这都要提供一条龙服务。
一是解决买车人的后顾之忧,二是通过这些附加的项目,提升车坊的利润,毕竟一辆车从买到报废至少有十年时间,这不就是长线的生意。”
邵君两手一拍,接着伸手将易轩的肩膀拍的咚咚作响。
“有时候人比人真的气死人,你说说,你这个脑子到底咋长的。”
“君哥,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可不能乱摸,况且摸坏了,你赔得起嘛?”
邵君被这俏皮话逗得哈哈大笑。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才各自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