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把整个截教,完完整整打包送天了,确实欠人家很多。
可!
你申公豹欠的,和我李恪有什么关系?
李恪满心无语的看着这个师兄,难道还想从我身薅羊毛?
想都别想,窗户都没有!
李恪、申公豹大眼瞪小眼,隔着重重人群,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申公豹妥协了,主动劝说道:“好吧,师弟,你不想听听师兄的提议吗?”
“师兄,我怕我意志不坚定,就不听了!”李恪大摇其头,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模样。
“……”
申公豹实在没见过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什么叫怕自己意志不坚定,逗我呢?
“那白蛇、青蛇不过是两只小妖,还未得道……”
“师兄,你别说了,她们既然刺杀孤,有没有用都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孤不将她们当场镇杀,便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
申公豹憋的好难受,你倒是让我把话说完啊。
他可是一肚子打动对方的话语,现在全憋在心里了,这让他一阵头疼。
眼看李恪不再说话,申公豹再次开口:“师弟……!”
“师兄,不必说了,你若来此游玩,孤欢迎之至,其他的便算了!”
“……”
这话才刚起了个头,申公豹算是彻底没脾气了。
申公豹抢先说道:“第二件事……师兄便说第二件事可以吧!”
李恪阻止不及,似乎还一脸遗憾的模样,让申公豹满头黑线。
申公豹见李恪示意他接着说,便赶紧说道:“师弟可知,截教众仙知晓你欲西征传道,有些又重下凡间,有意借此机会了解当年恩怨?”
“这……!”
李恪此前有心理准备,可从申公豹口中证实这一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难不成我要如猴子那样,打不赢就去阐教搬救兵?
搬救兵到没什么,面不面子不重要。
关键是,这样做只怕如了截教的意。
他们可是摩拳擦掌的,想要报当年之仇。
可这样一来,佛门只怕会笑掉大牙,为双方仙神鼓掌加油。
申公豹见此心中大定,不怕你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就怕你啥也不知道,愣头青的往莽。
“师弟莫慌,师兄此来,也是希望化解阐、截两教当年的恩怨。”
申公豹一副成竹在胸的笃定道:“师兄非自夸,同道之友遍及洪荒,总能说得几句话,届时不敢保证师弟此次西征顺风顺水,却也相差无几了。”
这话,李恪是相信的。
这申公豹要不是道友遍及洪荒,那句“道友请留步”,也不会成为洪荒中的因果律武器,完全的不讲道理,圣人都得被牵扯进来。
可。
李恪更明白,天没有掉馅饼这样的好事,给的越多,付出的也必然越大。
李恪暗道:“这申公豹怕是有所隐瞒,这么急切的推销自己,里面肯定隐藏了我不知道的大雷,一旦爆了,说不得我哭都哭不出来。”
思虑再三,李恪还是觉得保守起见,还是靠自己。
不过,这申公豹不能得罪。
未来西征当真无路可走,再用他当最后的底牌。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不行就真的只能打道回府。
“恪谢师兄相助,可此事乃是师尊交付于恪的,若借他人之力,只怕有违师尊之命!”
李恪说话滴水不漏,让申公豹听了满是无奈。
他这么努力推销自己,便是想要借助这次机会,摆脱当前尴尬至极的局面。
封神一役,姜子牙将他身躯填了海眼,元神封为北海分水将军。
想成仙,身体却被塞在北海,无肉身,修行寸步难进。
想升官,结果直接被宣布永远呆在这个职位。
想偷懒,结果每天都有具体的工作要干。
想轮回,却被永远拘束在封神榜。
可以说是对申公豹最严重的惩罚。
为了自己的未来,申公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离开,他迂回道:
“既然师命难违,师兄也不为难你,师兄修习了一门神通,名曰撒豆成兵,可幻化黄巾力士,力量与常人无异,可给师弟兵卒练练手。”
“当然,既然是赌斗,没点彩头怎么行?若是师弟赢了,师兄便将参悟的“道兵”之术传授师弟如何?”
“所谓道兵之术,便是古巫妖时期,两族为了争霸天地而参悟的法门!”
“可使修士相互促进修炼,一方面降低资质、修行资源等等,另一方面配合起阵法,也能力敌更强的修士。”
“若是,师兄侥幸赢了,只需师弟能看在师兄的面子,饶恕白蛇、青蛇一回。”
“而那道兵之术,师兄也依然会倾囊相授!”
“同时,师兄用性命担保,白蛇、青蛇今后必不为难师弟,如何?”
赌斗?
李恪满是怀疑的看着申公豹,他说的,貌似怎么看自己都不亏。
不管输赢,那道兵之术都会传授。
而道兵之术,真的打动了李恪。
元始天尊传授的《八九玄功》之中,并没有饱含这类功法。
这属于功法的延伸,目的是降低修行难度,量产仙神。
这对走精英路线的阐教,自然是看不的。
可李恪需要啊,迫切需要。
“但……!”
“这申公豹会这么好心吗?”
李恪心里泛起嘀咕,这那里是赌斗啊,这分明是申公豹想要把自己输给我啊!
事已至此,申公豹已经一让再让。
李恪也知道,他要是再拒绝,也就说不过去了。
“还请师兄赐教!”
李恪要西征,必然千金市马骨,不管优劣都要来者不拒。
至于说其中蕴含的风险,也是他必须去面对的。
再则,若申公豹当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李恪也有信心,让申公豹赔了夫人又折兵,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大清早码字,求鲜花、评价票、月票、打赏,大佬们支持,今天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