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奎拜见天策将军!!”
“小民拜见吴王!”
“程处默拜见天策将军……!!”
……
李恪一出现,便引来阵阵呐喊见礼声,大家目光有一些狂热的看着李恪。
“平身!”
李恪虚抬双手,继续道:“孤奉父皇圣旨开府建制,凡愿随孤开疆扩土、西征域外,来者不拒。”
“但此去前路漫漫,归期不定,或再无回来之日。”
“所以,还请诸位三思而行,孤不愿因一己之私,导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惨剧发生。”
李恪的话语,反倒更让他们抛弃了犹豫、不安,一个个高呼远追随天策将军。
能够第一时间来此的游侠,不管性情是否成熟,都拥有一颗不甘于平凡,想要建功立业的心。
而,如今的大唐机会虽多,但多在世家子掌控。
对于大部分平民百姓而言,唯有参军一条路可以选择。
李恪的出现,不论身份,不计出身,无疑给了他们一个更好的选择。
李恪见他们士气高涨,恨不能立即投效。
而远处,越来越多的游侠儿呼朋引伴,结伴而来。
李恪忙安排亲卫、侍从维持持续,安排他们去往各处,避免聚集于此堵住了大门。
等忙完这一切,李恪才招呼房遗爱等人。
吴王府,前厅。
“你们来此,得了卢国公、梁国公他们允许了吗?”李恪看着有些急促的四人,明知故问。
卢国公程咬金、梁国公房玄龄。
其中,程咬金与李恪关系最好,也是诸多文武大臣中,少数不反对他为太子的。
只可惜,大势所趋,非人力可以挽回。
而翼国公秦琼在贞观十二年便已经病逝,现如今当家的长子,在朝堂属于后辈,说不话。
随着秦琼逝世,秦怀亮前几年还好,后面就放飞自我了,彻底约束不住。
“这……!”
四人没想到李恪会这么问,顿时有些傻眼了。
他们来此,可不就是先斩后奏吗?
李恪微笑着摇摇头,道:“那么,卢国公、梁国公他们可曾约束你们,这些时日不许外出走动?”
“这个,没有吧!”房遗爱看着程处默他们,带着疑惑的语气。
“俺爹恨不得我们每天不回家,别打扰了他和娘亲近!”程处亮嘟囔着抱怨,然后就被他哥哥程处默给打了一下后脑勺。
程处亮立即跳脚:“程处默我告诉你,你再打我,就真打傻了!”
“本来就不聪明的样子。”
“那我也比你聪明,房遗爱!”
“死怀亮,笑什么笑,送你个白眼!”
看着四个逗逼青年互怼起来,李恪轻咳两声,打断了他们嬉闹。
李恪已经明白,曾经极力反对他成为太子的文武大臣,正在用这样的方式向他示好。
而房遗爱他们背后的房玄龄、程咬金,包括已死的秦琼,与他的关系是最好、最不敌对的几个。
由他们打头阵,试探自己的态度。
即便李恪不接受,也不至于面子过不去。
“你们当真想要与我一同西征?”
李恪瞥了四人,道;“以你们的地位,便是留在大唐,也将衣食无忧,一生荣华富贵不止。”
“而与我离开大唐,说不得某日便悄无声息的死在某处,连个全尸都未必能留下。”
“所以,考虑清楚,一旦真的加入,你们便休想在中途退缩。那时,孤定会以军法处置。”
“吴王不必劝说了。”
秦怀亮郑重无比的说道:“我等已经考虑清楚,我等不愿躺在父辈的功勋混吃等死,大唐虽大,难一展所长!”
作为秦琼幼子,秦琼在他很小的时候便逝世了。
秦怀亮很明白,自己就这么含含糊糊的过一辈子容易,但凡想要进,远比平民百姓还要困难。
李恪的一番话,无疑打动了他们那颗骚动的心。
年轻气盛的他们,最是叛逆时期,他们向往开疆扩土,一展抱负。
李恪只是犹豫少许,便决定将他们收下。
不管他与这些人父辈怎么争斗,那也是各为其主,利益不同。
要说李恪恨吗?
说不恨是假的。
但,还有什么比让自己仇家的儿子,为自己卖命打江山,更解气的呢?
而对于这些纨绔子弟来说,他们在家中不受重视,被视为恨铁不成钢的对象,自然也想借助这个机会证明自己。
嗯。
可谓双赢!
至于说,那些曾经因为血脉而反对李恪的人,缓和了与李恪的关系,又将鸡蛋分到了几个篮子里。
反正,就是各方都觉得自己赚了。
李恪则是不管你赚多少,我反正没我赚得多。
西征一途,注定是无数尸骨铺就的血路,就是再劣质的人才,都有属于他的用处。
见李恪愿接受自己,房遗爱四个喜不自胜,还想表现一番。
这时,亲卫匆匆而来,一个大嗓门便从外院响起。
“恪小子,俺老程来啦,请你去平康坊乐呵乐呵!!!”
李恪、房遗爱、秦怀亮、程处默、程处亮神色变得微妙了起来。
尤其是程处默、程处亮下意识的捂眼睛,不忍直视。
平康坊,便是长安城高档娱乐场所,就是你想的那种。
“程叔叔请客,去不?”房遗爱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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