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城电影公司,会议室。
“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写出《沧海一声笑这首神曲,同时还写出《诛仙这样优秀的武侠小说,真的是人才!”
坐在唐风对面的徐老怪,毫不掩饰自己对唐风的欣赏与称赞。
昨天刚跟唐风约定签约的事情,今天他便迫不及待地让自己老朋友王霑约唐风来进行版权的签约。
“呵呵,我这都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之上,得到了像你们这样的前辈提点指教,我才会有如此灵感,去创作这些艺术的东西,所以你们才是最厉害的。”唐风也是非常地谦虚。
“真是会说话,你这小子。”坐在旁边的王霑也是咧咧大笑,虽然奉承的话,他听过不少,但是面前这小子擦的鞋,总是让他感觉到很舒服。
“好了,不聊这些了,我们还是谈谈跟你《诛仙版权合约的问题吧。”徐老怪也是把话题拉了回来,“我昨天跟公司那边谈过了,因为我们只是预定《诛仙的版权,毕竟现在《诛仙还在连载当中,对于后期的质量,制片公司他们那边还是有所顾虑,所以目前来说,暂时以五万的签约费预定这个《诛仙的版权,你觉得怎么样?”
“我明白的,就按照你们那边的意思来就好了。”唐风也没有过多的要求,自己的小说确实还在连载当中,作为制片公司,他们当然要以公司利益为先,一个未知因素的小说质量,他们自然要持有保留态度。
“好,爽快!”徐老怪也是非常满意唐风的态度,他还担心因为价格的原因,唐风会临时变卦,“这只是预定版权的费用,到时候我必定给你争取一个满意的版权费用,你尽管放心!”
说话的同时,徐老怪也是把签约合同递了过去,
“那就先谢谢徐导了。”唐风笑了笑,接过签约合同,稍稍看了一下,没有其他问题,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式两份。
“OK,搞定,到时候我会让人转钱到你的银行账户了。”徐导能够拿到《诛仙的合同,心情也是非常地好。
“今天这么高兴,徐老怪,你是不是应该请吃饭呀?”王霑在旁边叼着大雪茄,看样子,是准备要好好地敲诈一番徐老怪一顿了。
“没问题,”徐老怪倒也不介意,直接大手一挥,“今天龙凤茶楼开一围,我们来把酒言欢,唐风也一定要来呀,我们好好谈论一下武侠小说,也可以好好华夏的诗词歌赋,让我们看看你这个年轻人,到底藏了多少东西,还没有露出来的。”
“好的,难得可以跟两位娱乐圈大佬吃饭,这可是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机会,”唐风也没有拒绝,随后笑了笑,“不过,我得打电话回去跟父母说一下,让他们不要留我饭了。”
“哈哈哈!!!”
“果然还是小孩子呀,连在外面吃饭也要跟家里报备呀。”
王霑与徐老怪也是放声笑了起来。
唐风也是脸色略红,心里想着,我可没有你们如此不羁放荡啊。
——
现在有了跟霑叔预先签的十首歌,还有《诛仙小说提高了日更字数,再加上《诛仙版权的预售金,唐风算了一下,应该在月底的时候,能够凑到二十万。
所以在这三个星期的时间里头,唐风也是非常努力地在码字,毕竟日更千字,唐风都是手写,虽然脑海里头已经有了大概的轮廓,但是想要把剧情清晰生动地描绘下来,还是需要精雕细琢,毕竟自己可是答应过,要保证小说的质量,可不能水文。
这段时间,唐风也是主动给霑叔打了电话,问是否有新的作曲任务,自己也是随时准备着的,只不过霑叔那边暂时还没有新的任务。
“呼,总算把下个星期的稿子写好了。”
今天是周六,唐风也是呆在了家里,把下个星期需要提交《诛仙稿件的四万字写好了。
铃铃铃!!
大厅里头传来了电话座机的铃声。
“喂,你好呀,这是老唐家”
很快,他便听到了妹妹接电话的声音。
“哦?找我哥,好的,好的!”
“哥,有人找你!”
在房间里头还咕嘟着这电话找谁的时候,唐风便听到了妹妹呼喊他的声音。
“找我?”唐风走出了房间,有点疑惑。
“喂。”
“喂,唐风。”
“哦,原来是霑叔呢,我还想着是谁找我呢,是不是有作曲的任务,今天是星期六,我随时都可以的,我现在就去公司找你?”
听到霑叔的声音,唐风自然认为这一定是作曲任务来了。
“呵呵,不是作曲的任务,你可别整天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霑叔在电话那头笑骂了一下,“我找你是关于另外的事情。”
另外的事情?!
唐风想了想,还是想不到霑叔跟自己说的其他事情到底是什么。
“明天维港剧场有一个钢琴比赛,我被邀请过去做嘉宾呢,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就当玩一下咯。”霑叔在电话里头说出自己打电话过来的理由。
“钢琴比赛?!”
“是的,青少年国际钢琴比赛,明天举行。”
“慢着,霑叔,让我看一下。”唐风好像记起了一些略为重要的事情。
“哦,好的。”霑叔语气也是有点不明。
他暂时放下了电话,飞快地冲向自己的书柜里头,他记得那天林欣晞把钢琴比赛的资料给了自己,回来之后,稍稍看了一下,便把它塞进了柜子里头。
从柜子里头翻到了比赛的资料,唐风也是立刻查看了一下。
比赛:青少年国际钢琴比赛。
地点:维港剧场。
“该死的,原来明天就是自己跟林欣晞约定的钢琴比赛,自己竟然忘记了!”唐风也是挠了挠脑袋,头发都被弄乱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如何赚那二十万的首付订金,以至于都忘记了自己跟林欣晞的约定。
自己可是毫无准备啊,这该如何是好啊。
带着无奈地心情,回到了厅里,重新拎起了电话,“霑叔,恐怕明天我当不了观众了,因为我就是那比赛的选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