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
何雨柱端起刚冒起白色热气的鸡汤,笑道:“又热了会儿,这鸡汤更好喝了,来趁热吃!”
现实和剧情还是有些不一样。
这个时候的何雨水,还没毕业,还没有那个当警察的未婚夫。
既然还没出阁,那当哥哥的就得管着。
这半只鸡,还是何雨柱专门去黑市买回来给妹妹打牙祭的。
“咕咚。”
何雨水很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急道:“哥,秦姐一家在院里挨批斗呢,你就这么听着吗?”
啧!
这个妹妹啊!
有点儿缺心眼。
何雨柱笑笑,“过来吃,别人家事儿咱不管。”
“不管?”
何雨水两步走到桌前,用力拍了两下桌子,“哥,那可是秦姐!她多不容易啊!他们要秦姐赔钱,五块钱,她哪有啊?还活不活了?”
秦淮茹顶了亡夫的班,加是重体力车间每个月有五块补助,所以一个月统共二十七块五工资。
和何雨柱不同,她可是要养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
每个月下来,紧紧巴巴正好能活着。
五块钱?
天文数字,拿不出来的!
何雨水深知这些,所以口气开始有些焦躁。
何雨柱静静地看着何雨水,淡淡道:“那你的意思呢?”
“我!”
何雨水一时语噎,“我!反正你不能在这干坐着呀!”
换从前,自己这个傻哥哥早就冲出去了。
这是怎么了?
仔细一想,好像最近十来天都是这样。
对秦寡妇家不闻不问。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那跑的叫一个勤快。
又是送这个又是送那个的。
“哥,你和秦姐闹矛盾了?”
何雨水只是单纯,不是傻,终于看出来点不对劲。
“坐下。”
何雨柱见妹妹坐下,才慢悠悠道:“现在帮她解决问题,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我出去承认那只鸡是我偷的,然后我丢脸,赔钱,当然了,这一条不可能了,刚才棒梗栽赃给我,我已经洗清冤屈了。”
“第二,我出五块钱,帮秦淮茹家赔了这笔钱!”
“你想让我怎么做?”
说完,何雨柱拿勺往碗里打鸡汤。
哎呦这个笨鸡,别看在这个世道多,换辈子那可是稀罕东西。
这汤熬出来,清澈的鸡汤漂浮着片片黄艳艳的鸡油,那叫一个香。
不像前世的鸡,熬出来浑浊不堪,面油都白色的。
腻歪又没味儿。
“哥。”
何雨水试探道:“棒梗真的栽赃你?不能吧,你平日对他可比对我还好呢!”
惯性思维!
和刚才大院里的人最开始一样。
何雨柱懒得理她。
这妹妹,说是亲妹妹,其实心理关系也不大。
要是个圣母,离远点也罢。
要是机灵点,向着他点,养着也行,毕竟血缘关系是有的。
“不像话!”
何雨水有些不满地皱皱眉头,“我不吃!反正秦姐家的事不能不管!你就忍心看她一个寡妇在那哭哭啼啼的?”
何雨柱轻轻放下筷子。
有些不耐烦了。
“你要是不吃,就回自己屋去,别烦我!”
说完,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来了十多天,心情动荡,没什么胃口。
今天系统来了,当真叫一个人逢喜事精神爽。
这妹妹有点白痴。
相信饿几顿就明白了。
“你!!”
何雨水不可置信地看着哥哥。
以前哥哥可是千依百顺,对她呵护有加的。
向来只有她欺负哥哥的份,哪里有过哥哥对她说过重话的事情?
“不吃就不吃!”
何雨水用力拍了下桌子,震得桌子碗筷都蹦跶了一下。
转身离去!
动作很慢。
这年月,鸡汤可是好东西啊!
哪是说不喝就不喝了的?
喝了这碗鸡汤,一整晚心里都是舒坦滋润的。
按照惯例。
何雨柱该拦着了。
他嘴不好,经常打趣妹妹,但关键时刻还是很心疼妹妹的。
何雨水深知这一点。
可惜,她失望了。
身后除了美滋滋喝汤的唏哩呼噜声,根本就没有挪凳子起身的声!
“哼!”
她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惯得!”
何雨柱抬眼扫了眼还在颤悠的木门,低头继续美滋滋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