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拆人不拆台。
但既然要怼人,自然是怎么痛快怎么来了。
许大茂脸白一阵青一阵。
被戳了痛处!
他还真没能耐办好这件事。
只是这话没人敢说。
毕竟,虽然他没办法让娄书记多批点钢坯给厂里,但他要是跑到人家那说坏话,把事情坏掉的可能性还是真实存在的。
这种人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典型。
在矿产业技术、产能都落后,进口辅料又有限的前提下,炼钢厂本身产出的钢坯就不多。
所以,现在所有轧钢厂都缺钢坯。
没钢坯就没产量。
没产量怎么争先进?
在这个时代,所有人荣誉感都极强!
其实没人图他成事。
都知道这人小肚鸡肠,只希望他别坏事就行。
“傻柱!你!!!”
许大茂被戳了肺管子,刚张嘴。
“嘿!”
一声爆喊!
“你喊谁傻柱呢?”
“你爹是傻柱!”
“你全家都是傻柱!”
“王八蛋你嘴放干净点儿!”
马华梗着脖子。
大有一副你再敢哔哔一句我今天就把你办了的架势。
“虎比!”
许大茂扭头就走!
未来老丈人家,总不能干仗吧!
何雨柱低头忍着笑意,拍拍马华肩膀,一起往里走。
一进门,正好看见娄晓娥母亲。
“阿姨您好!”
许大茂点头哈腰地冲娄晓娥的母亲打招呼。
“嗯。”
娄母微微点头,慢慢沿着旋转楼梯楼。
二楼,闺房。
娄晓娥正坐在梳妆台前弄头发。
“妈您来了,您说我前面的头发拢到旁边还是垂在前面呢?”
“拢旁边,把眉毛露出来,人精致,精神。”
娄母坐在旁边,有些忧虑道:“小娥,你想好了吗?”
“什么呀?”
娄晓娥转过身,甜兮兮地冲妈妈笑。
她前二十来年都太顺利了。
建国前,她家有钱有势,尽管这里有过很多不平,但娄父都凭着手段安然度过。
建国后,娄父身为地面比较有威望的人,加留过学对钢铁知识很在行,所以当了首钢的书记。
虽然不是最面的总书记,只是分管钢坯流向审批,但这可是实打实的重任,因此,家中自然吃喝不愁。
娄晓娥根本不知苦难为何物。
人,自然单纯。
见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娄母轻轻抓过她柔软的小手,叹口气,“你爸给你介绍的那个对象,许大茂,妈看着不像个好人,点头哈腰的,哪有咱们娄家一点气度?而且尖嘴猴腮,一双眼睛不老实!”
人,并不是取悦别人,别人就会喜悦。
有时候反而会成为一种负担和困扰。
进而引发反感。
“他呀?”
娄晓娥秀眉微蹙,有些烦躁,不安。
这时候,虽然讲究思想进步。
但婚姻大事,还是要听父母之命的。
她并不关心许大茂如何,而是压根不想听凭父母安排。
她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晓娥!”
娄母又叹口气,“要不你下去看看?”
“不看!”
娄晓娥很干脆的拒绝。
“那吃饭的时候看看吧!”
“不吃!”
娄晓娥嘟着嘴,“爸说了,那个厨子也就一般水平,还没有咱家厨子做得好呢,也不知道王叔什么时候回来,我都馋了!”
王叔,娄家厨师,有事外出。
娄母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加本身就对许大茂不满意,便摸摸女儿的头下楼去了。
刚走到旋转楼梯楼梯口。
她就闻到一股菜香。
这个香味竟然和老王做的不相下。
要知道,老王可是这一片儿的名厨,当年是被娄父保了一家,为了报恩才一直在娄家当厨师。
“很香呀,这么挑剔?”
娄母有些疑惑,不明白丈夫为什么说人家手艺一般。
闲来无事,她慢悠悠地走到厨房边。
就听里面有对话.......
“何雨柱我告诉你!你最好管好你的徒弟!”
许大茂叉着腰,颐气指使道:“这是我家,你最好别和我撒野!”
“你家?”
何雨柱悠闲地坐在椅子看徒弟切土豆,吹了口茶叶沫子,“你家你怎么不叫人家叫妈呀?”
缺德带冒烟。
一句话又给许大茂整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