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该解决了。
棒梗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可以收网了。
何雨柱淡淡地看向秦家,难以想象过几天会变成什么样。
不过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咎由自取而已。
“哥!早呀!”
刚进中院,何雨柱就听妹妹冲他打招呼。
雨水穿着墨绿色的棉袄,映衬得小脸儿可白了。
“怎么不多睡会儿?”
何雨柱乐呵呵道:“对了,把你的月票给我看看。”
还真有点担心这傻妹妹省那八毛钱。
十七岁一姑娘,天寒地冻的,步行好几公里去学,场面也太惨了。
“看!”
雨水从兜兜里掏出来一张硬卡片。
月票粘在面,月票有当月天数的方格日期、学生字样、还有票价。
“有票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嘿嘿,习惯了。”
雨水笑嘻嘻地说道:“还想喝饺子汤呢!”
“馋样儿!”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纸包,“这是耗子药,你房间不是有耗子吗?你给放在门边儿就行了,等晚我拌点东西药一下。”
“哦哦,好的好的,天天晚叽叽叽叽叫唤,快烦死了!”
雨水拿过耗子药。
隔壁,棒梗正趴在窗边看,闻言眼前一亮。
.......
“雨水,今天你放学以后,不准回家,一定要去厂里找我,我如果不在,你就在后厨等我,听见没?。”
车站,何雨柱表情严肃地和雨水说道。
“为什么呀?”
雨水微微缩缩脖子。
“家里,可能有危险。”
何雨柱拍拍妹妹肩膀。
原本不打断透露给妹妹。
但他十分担心妹妹不当回事,结果先回家。
所以只能适当透露。
这下好了,直接给妹妹吓着了。
“哥,我怕。”
脖子缩得像个鹌鹑,大眼睛里满是害怕。
“你看你个怂样儿!”
何雨柱乐了,“你只要记住,去厂里找我就行,听见没?”
“嗯嗯!”
雨水认真地点了点头。
......
后厨,一片忙碌,毕竟有不少工人早饭是在食堂吃的。
疙瘩丝加窝头,一般几分钱,最多一毛钱就能吃饱。
单身汉们自己在家起早生火做饭,还不如来这吃。
“哒哒哒哒哒!”
何雨柱优哉游哉地切着疙瘩丝。
他切菜的动作异常娴熟飘逸。
说白了,速度快,还好看!
“何雨柱。”
杨厂长急匆匆地掀开后厨的军布厚门帘,“你今晚跟我走一趟。”
“哦?”
何雨柱眉眼微抬,不咸不淡道:“最近不缺油水,懒得出工。”
“咳!”
杨厂长乐了,以前他没注意过何雨柱。
最近这段时间接触,知道了这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一般人,厂长找办事,肯定满口答应,就算厂长想给好处也死活不要。
毕竟,让一个厂长欠自己一个人情,比要点好处强多了。
何雨柱不同,出工?可以,拿点好处来。
直接,实际。
这样看似是个二愣子,看似不解人情,但却是最对杨厂长胃口的。
两不相欠,痛快,轻松!
现在何雨柱说不缺油水,那潜台词就是缺别的了呗。
“来来来,坐会儿。”
杨厂长坐下,自有人端茶送水。
何雨柱放下刀,洗洗手,擦干,端着搪瓷杯子坐在杨厂长对面。
两人相视一笑。
同道中人,不需要太多客套。
何雨柱单刀直入道:“求您办点事儿,您看许大茂被抓了,放映员的位子空了对吧。”
“哈哈哈哈。”
杨厂长大笑,“那可是一个月45块钱的肥差,不少人都想干呢,怎么?你会?”
“我会!”
何雨柱点点头。
厨房里的人纷纷羡慕地看向何雨柱。
放映员之所以是肥差,并不是工资,而是外快。
底下那么多公社,都求着去放电影。
闲着没事儿去底下溜达溜达,公社干部每次起码给只鸡打好关系。
许大茂之前那么牛气,说白了就是家底厚。
才干了两年,腰杆就硬气了!
那轻松愉快的活儿,可比这烟熏火燎的厨房班长强太多太多了!
“嗯,这个嘛!”
杨厂长点点头,“我还要开个会去征求一下其他人意见,不过也没人会有意见,这个位子本来就想从厂子里内部挖掘,昨天我还愁呢,厂里没有会的!既然你会,那我就推荐一下你,基本就能定下来!”
他是个谨慎的人。
新国家的工厂,虽然不是厂长的一言堂,但这样屁大点事厂长还是完全能说了算的。
“不对!”
杨厂长又道:“你走了,厨房班长谁来当?”
腾!
刘岚眼冒精光。
赶紧站起来,一脸期待地看着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