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抓牵动了无数人的心,有些人是纯粹的带着看热闹的心思等在了当场,有些人心里却真是为傻柱担心。
如易中海,再比如秦淮茹,还有傻柱妹妹何雨水。
所以当许大茂从派出所返回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好家伙。
整个四合院内。
几乎所有的住户全都出现了。
“老几位,你们这是干嘛呀?”
“大茂,你说说什么情况?”易中海对傻柱的关心毫不掩饰。
“一大爷,你说傻柱啊。”许大茂卖了一个关子,迈步走到几个大爷才有资格坐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下,“我到了派出所,跟人家公安同志得得得的说了一大堆,人家公安同志的原话,是傻柱这事办的忒不地道,人家派出所刚好开展这个什么案件清查活动,傻柱偷车刚好撞枪口上了。”
“这么说傻柱要坐牢?”秦淮茹也关心着傻柱坐牢不坐牢的问题。
傻柱坐牢。
秦淮茹家就少了一份收入。
“傻柱盗取自行车一案。”许大茂用话将傻柱盗取自行车一案给实锤了,“根据偷盗自行车价值而言,价值低的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价值高的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我那是新自行车,怎么也得三年以上。”
“大茂,你的自行车找了回来,卖车的钱也交了上去,你许大茂实际上并没有形成真正的损失,这样是不是可以对傻柱从轻发落?”
“一大爷,您不愧是咱们大院的一大爷,这个经验就是丰富,不瞒您说,人家公安同志还真有这方面的要求,咱们大院里面给傻柱担保,写个什么保证书,我许大茂再在上面签字,傻柱就可以从轻发落,您看看,纸张我都准备好了,我许大茂的名字也签在了上面。”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大白纸,上面写着请求从轻发落傻柱等字样,并第一个签名。
这一手。
着实震撼了大院里面的那些人。
谁不晓得许大茂跟傻柱是天生的对头。
两个人掐的厉害。
在傻柱盗取许大茂自行车即将坐牢的时候,对头许大茂竟然不计前嫌的想要帮傻柱。
这是以德报怨啊。
许大茂。
你好样的。
就连易中海都对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
“一大爷,我许大茂跟傻柱不对付,但好赖是一个大院的人。”这般难得的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机会,许大茂自然不会放过。
一石二鸟之计。
一方面是许大茂要在大院众人面前留个好印象,毕竟有何雨水在现场。
另一方面是要逼着刘海中出头,且公开站队。
已经被李副厂长单独叫去谈话的官迷刘海中,如果不能抓着这个机会把傻柱弄进牢里去,想必也没有了被李副厂长利用的价值。
如此一来。
刘海中还怎么升官?
坐山观虎斗。
才是真正的人生乐趣。
只有当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彻底的掐起来,他们才没有精力去该管许大茂,许大茂才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某些事情。
“一大爷签完,轮到二大爷签。”许大茂故意将大白纸放在了刘海中的面前,“二大爷,您签完后三大爷在签,这样傻柱就可以从轻发落。”
“许大茂。”
“二大爷,您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发火了?”
“我都想抽你一巴掌,许大茂,往日里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时候糊涂了?”刘海中用手指头敲着桌面,“傻柱这是什么行为?这是触犯了法律的行为,他是一个成年人,成年人就应该有成年人的这个担当,做错了事情就得认罚。”
“刘海中,你什么意思?”易中海朝着刘海中开了腔。
帮傻柱就是帮易中海自己。
这个道理易中海清楚。
“易中海,我身为大院的一大爷,在傻柱盗取自行车这件事上面,必须发表看法,对于傻柱盗取许大茂自行车一事,我认为应该严肃处理,继而将该事情当做警钟,警醒我们大院里面的其他人再犯这样的错误。”
“刘海中,你这样会毁了柱子。”易中海怒气冲冲的朝着刘海中嘶吼道。
狰狞的样子。
就仿佛要吃了刘海中似的。
狗日的刘海中。
要坏我计划。
傻柱真要是被抓,然后坐牢。
易中海想要有后的想法便只能建立在领养二字上面。
领养毕竟不是亲生的。
“我这是就事论事,作为大院的邻居,还是领导,看到傻柱坐牢,我刘海中也于心不忍,可你们想想傻柱做的那些事情,盗取自行车,就因为他看不惯许大茂,要是他看不惯其他人,是不是也得偷其他人的东西呀?我刘海中就是豁出去让傻柱怨恨我,也得为大院里面的这些人考虑。”
“刘海中。”易中海的拳头都攥在了一起。
“想打我爸?”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一左一右的杵在了刘海中的两侧。
“你这是欺负我没有儿子啊。”易中海从牙齿缝隙里面蹦出了这么一句话,随即扭头就走。
“他一大爷,您没事吧,您可有高血压。”秦淮茹借故追了下去。
傻柱被抓,秦淮茹又被降了工资,家里的生活水准直线下降。
得想办法从易中海那里扣点。
整个大院。
也就两个人可以被秦淮茹家吸血。
无怨无悔的傻柱坐牢了。
只剩下了对秦淮茹有所求的易中海。
“行啦,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谁也不许为傻柱求情,谁让他盗取许大茂的自行车,该多少年就是多少年。”刘海中以大院二大爷的身份将傻柱盗取自行车一事盖棺定论。
这也是双方皆大欢喜的场面。
各有所求。
各有所获。
就是对何雨水有点残酷。
再怎么说。
亲哥哥坐牢了。
“雨水。”
“大茂哥,没事的,我不难过,我就是心疼我哥,无怨无悔的付出,结果换来了这么一个下场,看看那个女人,又上赶着巴结易中海去了。”
许大茂转移了话题,“我听你嫂子说,你谈了一个对象,啥时候领回来让我们看看。”
“吹了。”
许大茂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他从何雨水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