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们释然了。
合着是因为这个原因。
等等。
易中海喜欢男人,喜欢被男人教训。
四合院里面可有不少男人。
这……
禽兽们变了脸色,就仿佛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易中海刹那间变成了一泡臭不可闻的臭狗屎。
都不用人专门叮嘱。
禽兽们哗啦一声,全都尽可能的拉开了与易中海易公公的这个距离。尤其那些刚才出力暴揍易中海的禽兽们,每个人都泛起了一种鸡皮疙瘩加身的感觉。
狗日的易中海。
他开始喜欢男人了。
这尼玛可怎么办?
恶心死了。
禽兽们有的用水清洗起了自己的双手,还有禽兽使劲的站在原地宛如被电击了一般的抖动着自己的身体。
无一例外。
他们的眼神和脸色,都是那种嫌弃和恶心的表情。
变态易中海。
是个人都觉得恶心,就连四合院里面的大黄狗望着易中海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汪汪汪的叫了几声。
四合院里面尽是人才。
有熟悉和懂的狗语的专家立马翻译大黄狗的汪汪汪。
直言变成了太监,变成了变态的易中海,被大黄狗都嫌弃了。
狗的嫌弃的人,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人。
这尼玛是借着大黄狗的汪汪汪,在委婉的拒绝易中海回到四合院。
想想。
也正常。
一个喜欢男人,天天骚扰男人的易中海,失去了在四合院栖身的权利,都不想让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内。
有一个变态在。
四合院的名声不就毁了嘛。
他们的孩子如何找工作?谈恋爱?
四合院里面的禽兽们根据自身利益的得失情况,瞬间结成了同盟,齐齐的声讨起了易中海,在拒绝易中海回到四合院这件事上面,禽兽们高度保持了相同的建议,就两个字,不要!
爱上哪去上哪去。
反正不能回到四合院。
不是所有人都反对易中海回到四合院。
有例外。
何大清就对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内一事情保留了自己的意见。
易中海可以回来,也可以不回来,只不过由于某些方面的考虑,何大清没有明着将自己的意思说出去。
归根到底。
根结还在贾张氏那头。
在晓得易中海变成了太监,变成了变态,何大清悬挂在半空的心竟然落地了,从他如释重负的长叹就可以看出何大清此时的心情,是极好的心情。
本以为易中海归来是何大清霸占贾张氏的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结果想多了。
易中海不但不会是何大清抢夺贾张氏的竞争对手,相反还成了何大清抢夺霸占贾张氏计划中有利何大清的一环。
对比论事法。
一个喜欢男人的易中海和一个不喜欢男人的何大清,齐齐杵在贾张氏面前,贾张氏会如何选择?
只要脑子里面没有进水,贾张氏一定会选择那个不喜欢男人的何大清。
这对何大清来说,是好事情。
何大清要在易中海面前将自己曾经丢失的一切给霸气的找补回来,他要当着易中海的面成功的霸占贾张氏,用事实告诉易中海,你就算二十多年前将我逼走,把我逼离了四合院,但贾张氏最终还是我何大清的。
何大清要一雪前耻。
还有什么比在大仇人面前一雪前耻更加令其扬眉吐气的事情那。
闫阜贵明显与何大清想的不一样,就算他心里有些恶心易中海喜欢男人的所作所为,但是面上却不能这么说。
刘海中不在的情况下。
闫阜贵算是这个大院里面最高的负责人,当着公安同志及才才赶到的街道主任的面,闫阜贵必须要表现出一种大局观。
说白了。
就是既想当裱纸,又想把这个贞洁牌坊给立起来。
里子面子全都想要。
“街坊邻居们,你们的心情我闫阜贵理解,可易中海怎么也算咱们大院的住户,依着有关部门的规矩,他也只能回到咱们大院。”
“三大爷,话是这么一句话,但是我们就是不同意。易中海喜欢男人,大院里面可有不少男人,谁能受得了?我就问一个问题,上厕所的时候易中海他是去女厕所?还是去男厕所?”
禽兽们皱起了眉头。
这话可说在了点上。
“万一易中海在男厕所里面泛起了歹心,我们这些人怎么办?身强力壮的还能自救,老弱病残就尽等着被祸祸吧,所以我们不同意易中海留下,去那都可以,就是不能留在四合院。”
“我们也是这个意思,四合院不留易中海。”
“汪汪汪。”大黄狗又在朝着易中海叫唤。
“瞧瞧,不止我们这些人不同意易中海留在四合院,咱院的大黄狗也不同意易中海留在四合院。”
“狗都不同意易中海留在四合院。”
“等等,我怎么感觉这是在骂咱们自己个啊,反正就一个意思,四合院里面不要易中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不要。
说啥也不要。
躺在地上的大号蛆虫易中海,用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汪汪汪乱叫的老黄狗。
我易中海虎落平阳被犬欺。
四合院里面的人不把我易中海当回事,我易中海认。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你一只癞皮老黄狗朝我汪汪汪的叫,是什么意思?
莫非我易中海真的被狗给欺负了?
连你这支癞皮狗都可以轻看我一眼?
易中海使劲的挣扎了一下身体,谁让他还被绳子给捆着。
听闻易中海喜欢男人,禽兽们都跑远了,没有人搭理和理会易中海,自然也没有人去解开易中海身上的绳子和取下易中海嘴里的臭袜子。
这一动。
反倒引起了老黄狗的注意力。
老黄狗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后腿一抬。
一泡新鲜出炉的狗尿呲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真是被狗给欺负了。
都被狗给呲尿了。
洗了狗尿脸的易中海,脸色别提有多么难看了。
“狗日的,连你这个畜生都不把易中海给放眼里了,给我滚。”闫阜贵朝着正美滋滋给易中海呲尿的大黄狗喊了一嗓子。
这老黄狗真是不要狗脸。
你给易中海呲尿不说,还想给易中海呲狗屎。
屎尿相加。
怎么想的。
“邻居们,易中海的户口在咱们大院,他也只能到咱们大院。”
“把易中海的户口迁出去不就得了,再说了,易中海就算回到咱们四合院,他也没有房子住,他的房子被没收了,前段时间公改私的时候,易中海不在,也不具备那个公改私的条件。”
“聋老太太的房子,明确给了易中海。”
“什么意思?意思是易中海的户口必须要落在咱们四合院里面?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怨不得说是禽兽四合院。
都在为自己盘算着利益得失。
聋老太太的房子已经被一些有心人给盯上了,只要易中海不回来,这些人就会拿某些借口大做文章,继而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变成自己的。
计划挺好。
易中海回来了。
这让某些人心里的计划顿时落空了,他们名义上是在驱赶易中海,暗地里却是在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