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胤川看了看自己布满创伤的手掌,不知该如何回答。
盛平公主有些噎住了。
“父皇,皇兄是来看母妃的,皇兄带了医师来,定然会将母妃的身子调养好的。”
盛平公主道。
裴长今将目光转移到清木的身上。
瞧见身段是个女子的时候,略微有些惊讶。
一身红色衣衫,更是将她的身段衬托的更加亭亭玉立。
只是面上带着纱巾,看不清容貌。
依稀只见得,此人长得定然是不必自己宫中的任何一个妃子们差。
“你是何人,师承何处?朕可不曾听说过,朕的太医院有一位年轻的女医师。”
裴长今道。
“况且,皇贵妃的身子并无大碍,不必多此一举,再找一个医师。”
清木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师承何处?家师向来低调,不愿别人拿他的名声做文章,这便不便透露了。”
所以带上你的好奇心有多远滚多远。
想知道她的身份,光凭你一个裴长今,还不配!!
“我也不是太医院那帮废物那儿的,你放心好了。”
裴长今听了这话,脸色有些难看。
正要开口,裴璟廷便直接打断了他,对清木道。
“你去吧。”
清木点点头,加快着步子朝着昏迷中的柳曳走去。
当看见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的时候,神情有些恍惚。
“裴璟廷!”
裴长今怒斥一声,转头便正好与清木对视。
那双眸中带着憎恨,浓浓的憎恨。
一时有些哑然。
裴璟廷转头,看着身形消瘦了不少的柳曳,心情也有些复杂。
曾几次,在记忆中,依稀还记得的,那人将自己抱在怀中识字的模样,与床榻上躺着的那人重合起来。
竟已是这般消瘦。
清木越检查,便越觉得裴长今畜生不如,将眼前这人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努力克制这自己心中的怒火,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如何?可看出什么来了?”
裴长今冷着脸问道。
“自然看出来了,有人猖狂到,在大虞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给皇贵妃下毒,皇上你难道,就从来不知道吗??”
清木起身,看着裴长今,目光及冷。
裴长今的脸色一变。
忙将视线转移到裴璟廷的身上。
裴璟廷皱了皱眉。
“中毒?”
对于这个,显然是有些诧异的。
裴长今不语,看着裴璟廷的眼神有些躲闪。
但很快便恢复原样。
“宫中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插手。”
见裴璟廷来了,领头的侍卫便上前挡住了几人。
“陛下有令,闲杂人等禁止入内,摄政王殿下,您不能在上前来了。”
“闲杂人等??我们怎么能叫闲杂人等呢??你看清楚本公主是谁,本公主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小公主,皇贵妃是本公主的母妃,本
“陛下有令,就算是盛平公主您来了,也不让进。”
跺了跺脚,哼了一声,便看向了裴璟廷。
“皇兄,这人欺负我!!”
侍卫一惊!!!
好一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盛平公主!!
盛平公主,属下没有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盛平公主!!
“况且,皇贵妃的身子并无大碍,不必多此一举,再找一个医师。”
清木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师承何处?家师向来低调,不愿别人拿他的名声做文章,这便不便透露了。”“公主恕罪,属下也没办法放您进去,毕竟是陛下的命令。”
裴璟廷只是轻轻的摸了摸盛平公主柔顺的发顶,从袖中拿出一个令牌,便递到了侍卫的面前。
侍卫脸色一变,立即跪下。
“参见太皇太后。”
“可以进得了?”
盛平公主道,娇俏的脸上带着一些傲娇。
侍卫点点头,道。
“公主请,殿下请。”
又看见了裴璟廷身后跟着的清木,便上前又拦着。
“公主,殿下可以进去,你不能。”
“本王带来的医师,本王的人,你还要拦着?”
裴璟廷淡淡的道。
侍卫缩了缩脚,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其余的侍卫,见老大让了,自然也是没有理由拦着的,便将几人放了进去。
乘晖殿的风景很不错,是除了皇后所居住的地方以外,最大最好的一个宫殿。
走进乘晖殿,裴璟廷的心中渐渐的闪过一丝涟漪。
这里,还是如当初一般,丝毫未变。
一草一木,还是当初那般模样。
“母妃!!”
生怕公主一进去,便撒丫子朝着正殿奔去。
在屋内的裴长今听见声音,眉头微微蹙起。
但见是盛平公主,脸色稍微好了些。
“你怎么来了?朕不是叫你不必担心吗?”
“儿臣怎么就不能来了,母妃的身子不好,父皇都不让儿臣来看看母妃了,定是想一直占着母妃,舍不得儿臣将母妃抢走了!!”
盛平公主道,有些不满的看着裴长今,满眼的控诉。
“母妃身子如何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晕倒呢?”
盛平公主道。
裴长今面色一凝,摇摇头。
“只是最近劳累过度,加上受了风寒,身子一时吃消不起,修养些时日便够了。”
裴璟廷看着不远处的正殿,脚步忽然停住了。
身后的清木见此,微微的摇了摇头,轻轻的推了推裴璟廷。
“来也来了,你总不能连面也不见一次,你们都多少年没见面了,去看看吧。”
裴璟廷沉默了一会儿,才迈开步子朝里走去。
刚踏入正殿,裴长今的面色便一变。
“你来做什么?”
“儿臣来做什么?儿臣自然是陪着盛平来见见许久未见的父皇罢了。”
裴璟廷道,眸中全是冰冷。
裴长今不悦。
“既如此,那你见到了,就先出宫吧。盛平,之后朕让人将她送回去便是了,不必担心。”
皇贵妃柳曳不喜欢裴璟廷,这是宫里人都知道的事实。
裴长今虽说再喜欢柳曳,但看着裴璟廷在柳曳面前,将柳曳气的不轻的模样,亦甚是心疼。
瞧见身段是个女子的时候,略微有些惊讶。
一身红色衣衫,更是将她的身段衬托的更加亭亭玉立。
只是面上带着纱巾,看不清容貌。
依稀只见得,此人长得定然是不必自己宫中的任何一个妃子们差。
“你是何人,师承何处?朕可不曾听说过,朕的太医院有一位年轻的女医师。”
裴长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