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穿过缝隙的邪恶佐菲一溜烟朝着宇宙伸出逃跑,没有任何留恋,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远离肖狂这个未知的机械生命体,越远越好。
至于以后,等到自己彻底成长起来,并且可以完美掌握邪恶之力的时候,邪恶佐菲将会再回来找肖狂报仇。
“我擦咳咳!”
看到邪恶佐菲以这样的方式逃离光之国,肖狂非常恼怒。
这个还真怨不得别人,是自己太过急躁,在中子聚合炉没有冷却的情况下强行喷射中子裂变波,导致运行出行问题,不仅没有击中邪恶佐菲,反而帮对方将立场打开一道小缝隙。
“呼”
等到体内的中子聚合炉稳定之后,肖狂冷静下来,邪恶佐菲已经跑远了,在这里生气也于事无补,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如何攻占光之国。
“完,完蛋了!我们这次肯定没戏了!”
“别说废话,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拖!拖到凯恩大人他们回来就还有机会!”
目前对于光之国的这些奥特战士来说形势非常不妙。
之前亚波人率领的超兽军团在极快的时间内被蚕食得一干二净,虽说遭受夹击,但奥特战士并没有出多少力,主攻的还是地球本土怪兽军团。
现在没有了邪恶佐菲的牵制,一旦肖狂加入进攻的行列中,那绝对是摧枯拉朽的节奏,绝对无法抵挡住凶猛的攻势。
似乎,结局已经非常明了了。
“嘭嘭嘭!”
“bbb”
“轰隆隆!”
这边也不需要肖狂多说什么,地球本土怪兽军团已经展开了进攻,疯狂冲击奥特战士组成的防线。
这道防线也是最后保护光之国的屏障,一旦被突破,后面的光之国将会遭受攻击。
奥特曼一族很庞大,个体实力都不弱,但也只是相对于人类来说,他们也是有着战士和普通平民之分的,平民以及科研系的奥特曼,战力普遍低下,难以与地球本土怪兽对抗,尤其是被肖狂经过机械改造的超强地球本土怪兽。
战斗爆发,基本上呈现一面倒的趋势,这其中还是肖狂没有出手的前提。
在怪鸟巴顿、壬龙以及美菲拉斯星人的带头作用下,地球本土怪兽军团势如破竹,狠狠地击溃了奥特战士的防线。
“完了!”
眼见防线崩溃,众多奥特战士的心理防线也基本上崩溃了,他们的斗志瞬间降到冰点。
想要反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拿什么打?光之国内精锐尽出,都去到“怪兽墓场”,留在光之国的除了佐菲奥特曼,其他都是较为普通的奥特战士,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之前佐菲奥特曼的激昂演讲,人都没了,讲个屁!
“嘭!”
终于,地球本土怪兽军团突破了奥特战士最后的防线,成功进入光之国内部,也就是城市中心。
不过此时,地球本土怪兽军团遭受了一定的阻碍,那就是光之国所有的奥特曼全部奋起反抗,即便是那些战力地下的平民奥特曼,也加入对抗的行列中来。
倾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个道理,奥特曼一族还是能够分得清。
如果再缩起来,到时候肯定是被地球本土怪兽军团彻底消灭,光之国将彻底破灭。
遭受强烈抵抗之后,进攻的步伐就缓慢了许多,伤亡也一定程度有所提升,在那些平民奥特曼的鼓舞下,奥特战士们也重新燃起斗志,奋力反击。
果然,奥特一族确实是神奇的一族。
“老大,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很快,很快就能拿下他们!”
怪鸟巴顿也变得急躁起来,生怕肖狂生气它们的效率而发火,连忙申请再多给它们一点时间。
“”
“都停下吧!”
这时,肖狂直接下达了停止进攻的命令,这个决定让所有地球本土怪兽都疑惑不解,虽说进攻受阻,但再给它们一点时间,肯定能够拿下。
“不是,老大,我们真的没有消极怠工,所以”
怪鸟巴顿以为肖狂生气了,连忙进行解释。
不过肖狂摆了摆手,打断了怪鸟巴顿,说道:“我没有怪你们,停止攻击,是出于我的考量,执行命令。”
“是!”
只要不是肖狂生气就好,地球本土怪兽也非常识趣地停止了对奥特曼的进攻,形成一种包围的状态。
做是这么做了,但包括怪鸟巴顿在内的地球本土怪兽都不明白肖狂到底想要干什么。
“别忘了,我们最主要的对手可不是这些老弱病残,相信那边,应该也快结束了!”
说着,肖狂的目光投向了宇宙中,他所指的,自然便是在“怪兽墓场”激战的双方,两边应该很快就要分出胜负,到时候肯定会朝着光之国而来。
接下来可是有一场绝对的硬仗要打,肖狂不希望损失太多兵力,保存实力迎接主要对手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肖狂另外拿出来几个特殊的装置,设立在光之国中心城市的周围,形成了一个立场牢笼,将光之国居民和奥特战士全部困在其中。
不管他们,不代表肖狂就那样放任不管,先圈起来再说,必要时候或许有用也说不定。
另外,肖狂知道奥特之父或是安培拉星人集团肯定会来光之国,所以做好了防御措施,一手以逸待劳为自己增加胜算。
肖狂还找到了存放“奥特钥匙”的地方,他对这件可以当做武器的特殊道具影响深刻,虽然此时尚未从断裂中彻底修复,但还是可以用来发射强有力的光束,能够给回到光之国的一伙人大惊喜。
另一边,“怪兽墓场”。
“嘭!”
奥特之父单膝跪地,一手撑着地面,大口喘息,显得异常狼狈。
“凯恩,你果然还是老了,认输吧,或许我大发慈悲,还能给你个痛快!哈哈哈!”
站在奥特之父面前的安培拉星人放肆大笑,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而这一刻,也等了很久很久,就是为了对奥特之父的复仇,他才筹划了那么久,那么完美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