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华升?和华佗是什么关系?”
一楼吃饭、外面打架这样的热闹,丝毫都没有影响三楼东侧一个房间里的三个人。
其一个,正是此房间的主人,李铁嘴。
是他,刚才问的华升。
李铁嘴一口决断哪些人能进来吃饭、进哪层楼吃以后,又单手扔出了东北霸龙,然后慢悠悠进了自己的那个小楼一统。
在刚才华升削掉拓跋不吝的一只胳膊顺手摘掉了他的一只眼睛,然后被拓跋家族兴师动众抓捕的时候,李铁嘴把他引导到这里藏了起来,当然还有和他一起逃跑的百媚。
百媚是惹祸的根苗,但是华升是直接伤人的凶徒,这二人要是被那些吃了大亏的拓跋族人逮了去,男的不死也得脱层皮,女的,死了还惨。
李铁嘴管这闲事有两个原因,否则他才不操这心。
第一个原因,他认识百媚,因为百媚没少叫他李伯伯。
第二个原因,他看华升手里的那把飞刀眼熟,似乎属于他认识的一个久远年代之前的老人。
因此,看到这两个小辈眼看要遭到拓跋家族那些虎狼之徒的毒手的时候,把二人招了过来,进了自己的住所。
这个住所,也是他的药房。
那些人算胆子再大,也不敢进入到这个楼里里为所欲为。
叮嘱他们呆在那里,不准乱动以后,他去忙他的。
等他确定了吃饭人选以后,才回来过问这两个小辈。
听到那个愣小子说他叫华升,李铁嘴突然想起来那个他有印象的老人,是三国时期号称神医的华佗。
“你叫华升?和华佗是什么关系?他的那把破刀子,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华升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百媚先着急了。
她可是知道华升是如何宝贝这把刀的!
现在被李伯伯说成是破刀,这愣小子还不急?
还有华佗,在华升眼里被视若神明,地位崇高无,李伯伯这口气似乎也不太恭敬。
“李伯伯!虽然您年高德劭,医术高超,可是华升大哥他的祖可也大名鼎鼎,号称神医呀!还有那把刀,曾经刮骨疗毒,锋利无,而且名声显赫,估计是您老一直闭塞,没有听到过”
“呵呵!”听这小丫头急促的语调,李铁嘴没有理茬,呵呵一笑,劈手把那把刀拿了过来。
这一下,把华升吓得亡魂皆冒!
他有一个习惯,是刀不离手!
他继承这把刀的时候,自己立下一个誓言,刀在人在,刀失人亡!
自从立誓以后,这把刀没有离过手。
可是今天,竟然被夺了!
他脑袋一热,状如疯狂,扑前去,拼死夺刀!
抢了几下,没有到手,他更急了,脖子一梗,要玩儿命!
“给你!”
李铁嘴把刀往前一送,华升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刀子失而复得,回到了他的手。
他赶紧退了回去,发誓这样的事情再也不能让它发生了,太惊心动魄了!
可是,他刚刚坐下,觉得手一轻,一看手里,又是空空如也!
再看李铁嘴,刀又回去了。
华升、百媚,竟然一个都没有看清楚,李铁嘴是如何夺刀的。
这次华升没有起来。
虽然是生死交关,连着丢了两次,也没有那么急如星火了。
大概是期待华升继续着急和他夺刀,看他没有动静,自己也看够了,一挥手,刀缓缓飞了回来,重新回到华升手。
华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功夫这位李铁嘴竟然有天渊之别。
一时间有些沮丧,自己好歹也是国医医术大赛冠军!
怎么到了这位名声不显的前辈面前一无是处?
李铁嘴刚才已经确认那柄刀是华佗为关云长刮骨疗毒的那把。
因为那把刀有一个特点,在刀测有一道血槽。
别小看了这道血槽,这给实施手术带来极大的方便。
因为污血顺着血槽排放出来,既有利于清理创面,有把不干净的东西放掉,有利于康复。
尤其是华佗实施的刮骨疗毒,能够排放出那些还有毒素的血液,具有关键的作用。
“小子你也别垂头丧气了!别说你了,你的祖先华佗,也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要是从他手里夺刀,他丢的你还快!可以说,你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华升果然是个直脑筋,闻听马喜道:“果真超出了我的祖爷爷?”
他没问问,眼前这老头看去也四十多岁,怎么能够认识华佗的。
即使是穿越,这么远的朝代,也得多穿一段时间啊。
不过,傻人有傻福,正是这一点,博得了李铁嘴的心欢!
他最讨厌的是现在的年轻人聪明过度!
整天问题不断,没完没了,还自称什么勤学好问!
更加不知所以的还说什么,这是不耻下问!
结果有一个算一个,每个都有一大堆问题,问问题越多,他自己的问题单子也越长!
本来没有几天性命可活,却都花在一些无所谓的问题了。
看到这么一个近乎天然呆的淳朴男孩,李铁嘴顿时兴起了收徒的念头。
于是,耐心地给他解释:”对!超出了一点点儿!但是和我还差距很大!因此你的提高余地还非常之多!不过,要是靠你自己没头苍蝇一样乱闯,估计不但长进没戏,闹不好还会后退!嘿嘿”
那边百媚真急了!
知道这个傻小子一根筋,真要让这个李伯伯给忽悠进去,三五十年的一心钻研刀术,别的都扔到脖子后面,那岂不是大大不妙?
“李伯伯!李伯伯!您可不能欺骗我家华升”
李伯伯老鸟一只,到这个时候岂能让这个小燕子给坏了好事
立时喝到:“女孩子在男人决定大事的时候,休要插嘴!有什么结果,你跟着走行了!”
这一声断喝,立刻吓得百媚不敢吱声了。
华升这个时候,已经有了决定。
放着眼前这个祖爷爷刀术还厉害的师父,他岂能错过?
当即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百媚也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喜欢一棵榆树抱着一段榆木疙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