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必须合适!”
张士平拉起刘备的手,“玄德兄……兄弟!”
“今天能够遇到你这英雄豪杰,实在痛快。”
“苏双兄弟!”
他扭头大喝一声,“去咱们商队那面,给玄德送来两百匹马。”
“挑好的战马!”
“还有准备带往北面的两……两千斤好镔铁,也先给玄德兄弟送来!”
“诺!”苏双站起身,拱手作礼,晃晃悠悠的走出酒楼。
“那就感谢二位兄弟的厚爱了!”
刘备拉着张士平坐回桌旁。
“来,咱兄弟二人继续喝酒。”
“等苏双兄弟回来,喝他个天翻地覆!”
“干!”张士平举起桌铜盏,和刘备碰撞在一起。
两人仰头一饮而尽,随即相视大笑。
……
“就是前面这家酒楼了。”
张飞带着刘逸一行人,快马加鞭来到涿县城里,赶往他最喜欢的那个酒楼。
“把马匹拴好。”
酒楼门口刘逸吩咐青壮。
“走,翼德,甄俨,我们进去填肚子。”
三人迈过高高的门槛走入。
“客官快快请进!”
店小二热情的招呼到。
“诶?”
刚迈进门的张飞,便看到了正在热切谈论,频频举杯的刘备。
“你这厮大耳贼!”
张飞暴怒。
脚下一蹬,便冲了过去。
“老子在外面生死不知,你却在这里与人喝酒?”
“翼德……你听我说。”刘备赶紧站起身。
“你这莽汉是哪个?”醉眼惺忪的张士平站起身,把刘备挡在身后。
“玄德是我兄弟,请我吃酒,有什么不可?”
“他……请你……吃酒?”张飞看看两人,又低头扫视一圈桌子。
“酱牛肉……”
“好的酒水……”
张飞的眼神巨变,本来就诺大的鼻孔,更加暴睁起来。
“你他娘的大耳贼!”
“给老子天天吃猪食般的稀饭!”
“却和这厮没见过的人,在这里豪饮!”
“还他娘的吃如此贵的牛肉!”
“你他娘的还有没有良心!”
“翼德,你听我解释……”刘备心底一阵慌乱。
“你这莽汉,怎这般不知礼数。”张士平再次打断刘备。
“玄德请我吃酒,花的是他的钱,与你何干?”
“与老子何干?”张飞指着自己鼻尖。
“你他娘的问问那大耳贼,请你吃酒的钱,是谁他娘的谁的钱?”
“他奶奶的!忽悠老子变卖家产,拉起队伍,天天给俺吃糠喝稀,却大手笔在这请他人喝酒!”
“气死老子了!”
张飞暴跳如雷,奈何饥肠辘辘,身实在没了力气。
“这……”张士平突然酒醒了半分。
他转头,“玄德,刚刚你不是说散尽你的家财,才聚集了两百多青壮吗?”
“他散尽家财?”张飞瞪眼,愤怒的指着刘备,“这大耳贼有个他娘的家财!”
“要不是老子资助,他就是连个饭都吃不的泼皮!”
“还他娘的尽喜欢华服美酒!”
“老子以前真他奶奶的是眼瞎了,才会相信这厮的狗话!”
张士平突然没了动静。
用力晃头的他,想要驱逐出脑袋中的醉意。
眼前这糙汉,虽然声音粗厚,但却说的异常真切。
难道这看似英雄豪迈的刘玄德,真的是个骗子?
“张飞!”刘备气的直跳脚。
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被眼前糙汉吓走。
大眼睛骨碌一转,心生一计。
“你这厮!之前在城外与黄巾战斗,却害怕私自逃走。”
“现在又跑来诬陷我,是何居心!”
刘备指着张飞鼻子大骂,说地掷地有声。
张士平一时间蒙圈了,不知该信哪个的好。
毕竟,两人说的都那么气愤。
看哪个都不像是胡说。
这可怎么办?
他没了主意。
“你,你!”嘴笨的张飞,被刘备说的没了词儿。
怒发冲冠的他,大口喘着粗气,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大耳贼,还记得我吗?”
刘逸迈步向前,来到桌前。
“嘶!”
张士平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画里走出的人吗?”
“怎能长的如此英俊?”
感慨连连的他,瞪大眼睛,目光落在对面的年轻人身。
肚子里所有的词汇,仿佛都形容不了眼前年轻人的帅气。
五官,面容,身姿。
无不是顶级中的顶级。
人中龙凤,也不过如此吧。
张士平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