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叶晨依旧是在思雅进入了梦乡后,召唤出了系统,对着系统说道:
“接受任务。”
一道白光闪过,等到他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具棺材里,叶晨微微一笑,这就开始了吗?好像也不错,至少不用经历车祸和离别的折磨。
这次依旧是魂穿,这次的叶晨穿到了陆远的身上(为了防止各位看官出戏,之后都用叶晨这个名字。)他躺在棺材里,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宁静。
“嘛呢,你有病吧。”彭佳禾郁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神经病,也不知道自己的老爸是怎么想的,居然把自己的监护权交给了这么一个没溜的人手上。
“怎么,你有药啊?”叶晨噎了彭佳禾一句。
彭佳禾都没想到这个无赖会这么快接茬,给她搞得连想说什么都忘了,这货也太能打岔了吧。
“我怎么觉得该死的那个是你啊,死的是我爸,你躺在这儿酝酿什么情绪?你是咋想的?”彭佳禾看着棺材里这个没溜的祸问道。
“我在想,如果下一刻我没了,那在我没之前我最想干的是什么?是落叶归根,回家。”叶晨睁开了眼,语气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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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镜二人组上了去上海的飞机,叶晨登机前从彭佳禾手中接过了彭海的骨灰抱在了手里,然后来到了自己的头等舱。
叶晨抱着骨灰坛坐在头等舱的座椅上假寐,耳边传来了彭佳禾的诘问:
“凭什么你坐头等舱,我就得挤在经济舱?”
叶晨看了彭佳禾一眼,然后回答道:
“一呢,这张头等舱的票是我花的自己的钱,我坐的心安理得,二呢,你爸这辈子都没坐过头等舱,而我呢,也是坐一回少一回,所以我陪他就可以了,你还是躲在角落当个安静的美少女吧。”
彭佳禾一阵气结,这个无赖这是在诅咒谁呢,什么坐一回少一回,气的彭佳禾眼珠子都变大了,说道:
“凭啥你们能做我就不能坐,我不管,赶紧给我升舱。”
“凭我们一个已经没了,另一个也快没了,享受一次头等舱的待遇怎么了?再说你有钱升舱吗?”叶晨连眼皮都懒得抬。
“我钱不都在你那吗?”彭佳禾看着这货的无赖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钱只是寄放在我这,我没贪污一分,而且这钱也不是满足你的享受欲望的,是你爸拿命换来的,只有你成年才有资格去碰,想坐头等舱,自己想辙去,甭跟我这儿套瓷。回去。”叶晨依旧没搭理她。
这边的空姐也来劝彭佳禾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空姐不劝还好点,越劝这个非主流少女还越来劲了,嚷着要下飞机。
几人的争吵让叶晨身边的江莱有些不耐,对着空乘说道:
“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了,不是有空座吗,用我的里程给她升。”
彭佳禾顿时不悦,她和陆远顶天了算是人民内部矛盾,这个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的乱入个毛线,跑这儿现优越感来了,真是欠怼:
“显你有钱是吧,我就不升。”
说完彭佳禾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叶晨看了一阵的好笑,这编剧脑子也是有包,正儿八经的有钱人绝不会这个鸟样子来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太low。而且彭佳禾都怼了,也不差他再来一记补刀了。
“水仙不开花,跑这儿装什么大瓣蒜,跟你有个毛线关系啊,你蹦出来刷存在感,瞧瞧你这耳门窄小,天庭过高,生就一副克夫相,和你沾边的都没好,就别没事瞎操心出来害人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得了。”说完叶晨都没给她回嘴的机会,直接戴上了耳塞,闭上了双眼继续假寐。
江莱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这货嘴可真够损的,出口成章,而且还不带一个脏字,却一句话给人怼到了墙上。
再一看这货怀里捧着的东西,好家伙,一个骨灰坛,江莱毛都快炸了,这是打哪儿来的这么个缺德带冒烟的东西,她伸手去扒拉叶晨的胳膊,口中说道:
“哎,哎,你这里装的什么啊?”
叶晨睁开眼斜睨了边上的江莱一眼,嘴里蹦出了两个字:
“骨灰。”
“故意的吧你,晦气,赶紧拿走。”江莱趾高气昂的说道。
叶晨微微一笑,回道:
“我刚才说的真不是拿你打岔,咱俩命数差不多,我现在捧着个骨灰坛子,用不了一周你也能享受这个待遇。你本就是一扫把星,就别嫌别人晦气了,你还没他门槛高呢。”叶晨指了指怀里的骨灰,继续戴上了耳塞,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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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和彭佳禾出了机场,打了个出租,把行李放了上去,然后开始奔向上海的各个角落,让彭海魂归故里,叶晨看着彭佳禾捧着骨灰坛,他故意没有拿行李,要不然怎么给自己创造机会去怼江莱的那位老哥,陆远的那个撬自己兄弟墙角的发小呢,他决定给这个不当人的家伙一个让人难忘的生日宴,至于他求婚成功与否,跟自己有个屁的关系。
“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居然把我托付给一酒鬼。”彭佳禾和叶晨坐在了黄浦江边的座椅上,彭家禾又开始了碎碎念。
“你看到的我的优点还是片面,我还有很多值得你发掘的,加油哦,皮卡丘。”叶晨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个外表冷漠,内心脆弱的女孩,如果说这部剧还有个正常人,那一定是她。
“我这次回来,三件事,一,送你爸落叶归根,已完成。
二,把你交给你妈,不过我估计你这一头小脏辫,浑身非主流,开口ABC的货让人待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很可能砸手里了。
三,出去好好的浪一浪,不过有你这拖油瓶跟着,估计有很大的概率是浪不起来。至于现在嘛,走吧,找个饭辙去。”说着叶晨起了身。
彭佳禾跟在叶晨后面起了身,看了看周围,有些傻眼,两个人从美国回来,一人背一包,有点少了吧。
“哎,我怎么觉得空落落的,是不是少了点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