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彪说完这些话后,就带着陈浩南等人离开了这里。
一个个背影,是那么的潇洒。
只是,离去的路,陈浩南一直好奇。
彪哥为什么不直接杀死这个小人?
却故意激他,还绑架了他母亲?
难道另有目的?
“浩南。”张文彪似乎早就猜想到陈浩南心中的想法。
走出坤泰有限责任公司以后,止住脚步,丢给他一根烟。
陈浩南接过这根烟,叼在嘴边吸了口,把弄了会烟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彪哥,干嘛不直接砍死这家伙?”
张文彪目光深邃的抽着烟,道;“浩南,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我要干什么。”
“彪哥,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陈浩南只猜想到,张文彪打算利用靓坤向洪兴宣战。
但由于不敢确定,没敢表述出来,只是不解的摇了摇头。
不过他这辈子已经决定只认张文彪一个大哥了。
只要是他的决定,陈浩南就不会违背!
张文彪吐出了白色的烟圈,面不改的拍了拍陈浩南的肩膀,陷入脑海里一番精心的布局当中。
靓坤只不过是个小角色。
真正的对手是他背后的洪兴帮。
在这个各种港片融合的世界里。
有很多帮派,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有新的成员坐老顶位置。
就好像和联社的话事人一样,每两年都会推选出一个新人。
洪兴帮是三年推选一次老顶位置。
尽管现任老顶蒋天生有钱有势,可是,因为近几年只顾着自己享福,让很多堂口的人都只能够啃老本。
很多人都对他不服,但是不怎么敢开口。
靓坤性格张扬,根据前世看到的某些剧情,肯定会给这些堂口的兄弟送一些好处。
去竞争这个老顶位置。
张文彪现在的势力,如果和洪兴火拼,肯定会两败俱伤。
但,利用这次机会,剥削洪兴的势力,给洪兴来一记当头棒喝还是尽有把握的。
“放心吧浩南,这家伙早晚得死,不急在这一时。”
陈浩南似乎从张文彪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没再接着追问,和张文彪坐在同一辆车子里,离开了这里。
身后的几名小弟,同挤在两辆车,跟随而去。
与此同时,靓坤的小弟过来汇报,张文彪等人走远了。
靓坤这才脸部一横,扶着墙壁艰难的站了起来,捏紧拳头。
死死的咬着牙,心底里暗自发誓;
张文彪,陈浩南,你们他吗的有种。
等我掌握了洪兴帮以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人弄死你们。
走着瞧!
“老大,要不要我扶您去医院包扎一下?”
就在这时,靓坤手下一名小弟走过来道。
靓坤正在气头,直接在他脑门打了一巴掌,恶狠狠的呵斥道;
“包你吗的头!没看到今天的妹子被抢走了吗?还不去再去弄一个?”
“知不知道今天损失了多少!不挣钱怎么让老子糊口?”
“还不快去!”
手下害怕得一个屁都不敢放,出去抢女人去了。
临走时在心里抱怨道,你卖A货卖了那么多钱,平时却只顾着把我们当牛使,有分我们一点吗?
次奥,劳碌命!
……
几乎是同一个时候。
山鸡、剥皮带着一些人,开车来到了尖沙咀芙蓉街32号海景别墅门口。
山鸡望着眼前将近五层的别墅,不禁调侃道:“我丢,卖A货这么暴利吗?这么大的房子,烧了多可惜,不如给我们兄弟两个做婚房?”
剥皮随手一摆,同样没个正形的说道;“山机,我没听错吧?你想结婚?”
山机拍了下剥皮的大腿,贱笑道;“结婚?你跟我兄弟多年,还不知道我?哥们夜夜做新郎的好吧?”
剥皮同样抓了他一下,道:“得,要做回去做去。眼下,先完成彪哥的吩咐才是正事。”
山机逐渐正经起来,拍了下自己的脑门,道;“遭,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你们几个,待会跟我两进去的时候,看我两的眼色行事。”
“除了靓坤的老母以外,一个活口也不要留。”
十几名古惑仔小弟;“知道了机爷。”
……
海景别墅内,各个房间的吊灯持续闪烁着。
十几个仆人站在别墅的周围,一语不发。
另外几个身穿黑色西装,身材高大,一脸严肃的保镖守在二楼的一间洋房里。
这是靓坤专门为他老母设立的一间麻将室。
别看这家伙平时嚣张跋扈,对自己的老母还挺孝顺。
光是一间麻将室,就占地五十平米。
而且周围所有的装潢设备,全都是照着拉斯维加斯赌场布置的。
豪横程度可见一斑。
此刻,靓坤的老母手带七八个金戒指,和几个牌友搓着麻将。
似乎是运气不好,已经接连输了几十把了,心情不是太好。
“次奥,这一把要是不赢,改明个我就让阿坤把这栋麻将室给拆了,重新挑一间风水好的搬进去。”
其他几个牌友各自一笑,碍于靓坤在洪兴的势力,全都不肯出声。
只是暗嘲,手气不好,还成天吆五喝六,要是你儿子是普通人,我们早K你了。
由于麻将室是隔音的,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山鸡、剥皮带人进去以后,就各自分开,以的身手杀了所有的仆人和保镖。
接着,一脚踹开麻将室的门。
山鸡用刀对着里面的人,面若冷霜道;
“哪个是靓坤的老母?”
“啊!”
顿时,里面所有人发出一阵尖叫声,捂着头蹲在地。
靓坤的老母更是害怕得躲到了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的同时,带动整张麻将桌一起晃动。
“我再问一遍,谁是靓坤的老母!”
山鸡加重了语气,再次喊道。
所有蹲在地的人,害怕波及各自的性命,纷纷用手指着麻将桌的位置。
山鸡一眼就知道什么意思,对身旁的剥皮以及其他小弟摆了摆手。
随后,径直的往麻将桌跟前走去。
剥皮等人瞬间开始清场。
现场一片厮杀……
由于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没有什么战力的人。
几分钟后,便全都躺在了血泊中。
躲在麻将桌底下、靓坤的老母听到这番动静后,身子骨一下子抖动得更加厉害。
浑身的冷汗,如瓢泼的大雨一般,潺潺的往下流。
明明正值夏季,却感觉到了一股寒意,冷得双手双脚蜷缩起来。
麻将桌也因此晃动得更加剧烈。
山鸡眼见如此,止住了脚步,嘴角一咧。
砰!
掀翻了整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