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怜星出狱了。
“姐姐,你真要留在这里?”
得知邀月要留在七侠镇,暂时帮叶长秋管理当地治安,怜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我那个冷若冰霜的姐姐吗?
出来之后,不想着找那个混蛋捕快报仇,反而莫名其妙的要留在这帮忙?
“怎么说,他也于我有恩。至少也要等他回来,我才能走。”
“移花宫的事物,暂时交由你来打理。”
“去吧。”
邀月挥了挥手,不再多言。
在移花宫,邀月说一不二,她就是天!
既然姐姐做了决定,怜星也不敢多言。
就是满肚子疑惑,自从姐姐认识了那个混账后,怎么感觉性情变了许多呢?
那个狗官到底有什么魔力?
“还不走?”见怜星愣住原地一动不动,邀月冷冷的说了一句。
“是。”
怜星不敢停留,当即离开县衙。
在她走后,一名衙役跑过来报告。
“邀月宫主,前几日您抓来的那些地痞,都死在牢里了。”
被抓之前就遭到一顿毒打,到了县衙又挨了三十大板,那些地痞身没有武功,不死才怪呢……
邀月又怎么会在意几个地痞的死活,轻哼一声:“把尸体扔到野外。”
说罢,人便离开县衙,继续街,看看有没有人闹事去了。
………………
华山之巅,思过崖。
叮叮当当……
一连串的金铁交戈之音响起。
两道身影于思过崖快速交手。
其中一人是个年轻剑客,手持一柄青锋宝剑。
而另外一人,手中则是一柄短刀,但短刀被他使得炉火纯青,快到极致。
一旁,还有一名白衣老者,在笑吟吟的观战,眉宇间不时的露出欣慰笑容。
这三个人,正是令狐冲,田伯光,以及华山派剑宗风清扬。
今日一战,是令狐冲与田伯光的最后一战。
从风清扬那里学到了独孤九剑的令狐冲剑法大进,越战越勇。
招招料敌机先,逼得田伯光一阵手忙脚乱。
铛~~!
一声脆响,田伯光的快刀被挑飞,手臂也中了一剑。
“田伯光,你输了!”
令狐冲收剑而立,笑道。
田伯光一愣,有点不敢相信令狐冲进步的这么快。
转念一想,自己吃了不戒和尚的毒药,若是不能带令狐冲下山去见仪琳,那就会毒发身亡。
与其毒死,不如现在就一死了之,免受毒药折磨!
想到这里,他运转内力,抬手拍向自己的面门!
关键时刻,令狐冲急忙拦住了他,诧异问道:“田兄,这是为何?”
田伯光刚要说话,只见一道人影快速而来。
瞬息之间,便已了思过崖,冷冷的看着自己。
“好一个华山令狐冲,竟然与田伯光这种奸邪之辈称兄道弟。”
“此人天性淫邪,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他要死,你便让他去死算了,还出手阻拦?”
“哼,亏你还是一个名门正派的大弟子。”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匆匆赶来的叶长秋。
了华山,见到这一幕后,叶长秋不知为何,就是有点瞧不令狐冲的所作所为。
田伯光害了那么多人,他却和这个家伙称兄道弟,喝酒论交。
也配称什么令狐大侠?
简直不知所谓!
令狐冲看了叶长秋一眼,心中暗暗称奇,好一个英俊无双,气质超然的男人。
随即,他拱了拱手,说道:“阁下是何人?”
“七侠镇捕快,叶长秋。”
此时,令狐冲已经在思过崖待了数月,自然不知道七侠镇发生了什么事。
而田伯光最近不是在匆匆赶路,就是在华山与令狐冲比武,也没听说过叶长秋的名字。
至于风清扬,一个隐居之人,从来不问江湖事,更不可能清楚了。
三人均感有些诧异,一个小镇的捕快跑到华山做什么?
“阁下莫不是来抓田伯光的?”
“正是。”
令狐冲脸色一变,挡在田伯光面前。
随即拱手抱拳,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田兄已经痛改前非,答应我不再做那些为非作歹之事了。”
“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阁下又何必抓住人家的过错不放呢?”
叶长秋眉目一挑:“浪子回头金不换?”
“女子最重名节,被田伯光害了的那些女人,有的自杀身亡。有的饱受诟病,千夫所指,即便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这一切,都是这个淫贼做的孽!”
“他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那被她祸害的女子呢?”
“该如何复生?如何做人?”
“他的过错,岂是你一句痛改前非就能划过去的?”
“若真是如此,那些死去的冤魂,该到何处伸冤?”
“滚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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