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长,随便坐!”
一刻钟后,秦栎跟着两人来到了张启山的大别墅。
“嗯。”秦栎点头。
秦栎平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问道:“张居士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既然答应了就会尽力去办。”
“哈哈哈~”在一旁憋着的齐铁嘴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秦道长,佛爷就是想与你结交才说的托辞,道长不会没有悟到这点吧?”言下之意显而易见,仿佛再说这点悟性都没有还修道,怕不是个假道士。
秦栎冷峻的看了一眼齐铁嘴然后干脆的说道:“张居士的意思贫道当然知晓,只是我秦栎行走江湖从不欠人情,从来一是一二是二,贫道既然答应了张居士,自然要作数。”
“二位若是没有事,一百大洋贫道不能收,告辞!”秦栎起身面露怒色就要告辞。
“秦道长息怒,息怒,我这兄弟平时就这样子,喜欢与人玩笑,但是绝对没有怠慢道长的意思,还请道长多多包涵。”
张启山说完不忘了对齐铁嘴说道:“还不快向道长赔罪。”
齐铁嘴被张启山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多有不妥,所以立马站起了身子恭恭敬敬的对秦栎赔礼道歉。
“铁嘴行为无状,还请道长多多担待。”
“无碍!二位还是想想要贫道做什么吧!”秦栎瞧了眼躬腰敬礼的齐铁嘴,然后才缓缓说道。
他之所以要做这么一出是因为,他刚来这儿齐铁嘴这个憨憨就敢这么笑他,若是他毫无作为,以后指不定会怎么编排他,所以当然要敲打他一下,既然这齐铁嘴低头了,他也就没有必要抓着不放了,被别人讥笑,这种事情在别人看来也许是一件大事,但是在他这里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佛爷,道长的房间安排好了。”
就在这时,张副官走了过来。
“道长请。”张启山说道。
秦栎随即跟着张启山上了楼,顺着两侧走廊来到了给他安排的房间。
这是一个偏西化的房间,大软床、还有各种家具,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大阳台。
“道长觉得如何,若是觉得还缺什么,我吩咐下人再去置办。”张启山说道。
“多谢张居士,贫道觉得甚好。”秦栎看了一圈然后说道。
“道长觉得好便行,那我就不打扰道长休息了。”张启山说道。
“居士自便。”秦栎笑着回道。
说罢,张启山便出了门。
看着雷厉风行、豪气干云的张启山,秦栎不禁觉得此人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在这长沙城里混出这么大的名头不是没有道理。
像秦栎这种与他初次见面的人,他都能招待的如此周到,丝毫找不出错处,这就是一种本事。
“难怪能在几年时间从无到有变成这长沙城的头号人物,就凭这份气度,也当为第一。”秦栎说道。
秦栎感叹了一阵,然后便取下了套在身上的包袱,放在桌上。
随后秦栎有脱掉了衣物,来到洗漱间洗了一个澡,仔细整理了一下头发,把身上的污垢清洗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才打开包袱穿上那套虽然破旧但是干净的道袍,又把长发用木簪盘好,才出门。
他刚来这里,虽然主人家让他好好休息,但是他不能这么的无礼,当然要与他们熟络一下感情。
他下楼,正好看到张启山几人都在大厅。
秦栎走了过去,与他们开始攀谈,张启山给他介绍了一下长沙城的情况,包括九门,和他布防官的身份。
虽然这些秦栎都知道,但是还是表现出一副刚知道的样子。
就这样,秦栎一连在张启山家住了好几天。
………………
这天,秦栎完成了早晨导引术的修练。
一楼的会客厅,长沙城里九门中的四位难得的聚在一起讨论着事情。
“道长。”众人见秦栎下楼纷纷起身喊道。
“张居士,齐居士好。”
“不知这两位是?”秦栎明知故为的说道。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解九,长沙城里大家都叫他九爷。”不待张启山说话,一旁的齐铁嘴便抢着说道。
“不敢,都是大家抬举。”
秦栎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带金边眼睛的斯文男人微微点头,然后喊道:“解居士。”
“这位是二月红,大家都叫二爷。”
“居士。”秦栎微微点头。
“这位是秦栎秦道长,是佛爷刚请回来的贵客。”介绍完解九,齐铁嘴说道。
“秦道长。”解九喊道。
“秦道长。”二月红喊道。
秦栎微微点头。
“早就听说佛爷请了一位高人在家,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解九客气的说道。
“不敢。”秦栎谦虚的说道。
“道长这是有事?”张启山问道。
秦栎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无事,只是觉得待在屋子栎无趣,所以下来走走。”
“几位居士可是在商谈大事,贫道打扰到了诸位吗?”
“不会,不是什么要紧事,道长若是想听也可旁听。”张启山说道。
“算了,居士们谈吧,贫道就不听了。”秦栎看了一眼四人,心知四门齐聚绝对不是小事,所以知趣的说道。
说完就要往一旁走。
“道长留步,我这正好有一事劳烦道长。”张启山立马叫住了秦栎。
“哦,什么事情,仔细说来。”秦栎一听便留了下来,毕竟是他自己说的答应他们一件事情,如今钱都收了,既然别人说了出来,他自然是要办。
“道长请坐,我在仔细说与道长听。”
秦栎顺着张启山的意思在沙发上坐下,慢慢听几人的叙述。
一刻钟过去,经过几人的解释,他大概知道了是什么事情,正是原剧中为了二月红的夫人去北平拍卖鹿活草,几人正在这里谋划请帖。
而张启山的意思就是让秦栎也参与进去,秦栎心说这张启山还真不是一般人,刚认识不久就敢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出来。
“张居士,贫道有一问不解。”
“道长请问,只要是张某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启山干脆的说道。
“我与张居士初次见面,按理说这种要紧事不应该对我这一外人说,可张居士为什么……”
“可是为什么,我全无顾及的和盘托出。”张启山说道。
“没错。”秦栎点了点头。
“张某自认看人有几分眼力,我既然决定与道长相交,就绝无防着道长的道理,而且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我能感受到道长是一位品德高尚之人,绝不会做那些通风报信的下作事,而且这次北平之旅拍卖鹿活草是为了帮我一位兄弟,我看的出来道长有功夫在身,所以叫上道长我们便多一分胜算。”
“只是此行有一定的风险,去与不去还需道长自己定夺,道长若是不想去也无妨,我也不会怪罪。”张启山说道。
“张居士真君子也!”
“既然如此,贫道自然是要跟着居士走一遭的。”秦栎马上说道。
秦栎出川的时候本来想的就是北上,只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来到了这长沙。
这现下有机会去北平走一趟,自然是满心欢喜。
他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因为按照剧情,九门剧情正式开始是在1937年,这才30年怎么就开始了。
不过他也就是迟疑了一会儿,穿越都发生了,剧情时间提前一点又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