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末的到来,夏家在外工作的大人们今年也都提前一起回来了,夏晓君姐妹俩到家时,家里人也都到家了。
夏晓君跟她们商量了开店的事情,大伯娘表示她可以做生产源头,她准备在县里承包一家纺织厂,然后自己设计、打版、生产。
夏母也被夏晓君“说”动了,准备学着经营服装店。
夏晓君跟夏母“说”如果没人帮她经营服装店,那么她就要耗费精力自己经营。
她现在身体又不好,还要忙着学习,县里同学学习都很好。
她又要为了跟学习进度天天熬夜,到时候身体就更不好了,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咳嗽连连,仿佛下一秒就要撅过去一样。
夏晓君咳了一会儿,气喘吁吁的接着说:
这学期就开了一家缘茶她都经常失眠,长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她在哪里自艾自怜的说,也没人教她做生意,大姐也不帮她,说着说着就掩面而泣。
在一边坐着的大伯娘瞪了夏晓梅一眼,责怪的说她没有帮助妹妹,一点都没有姐妹之情。
夏晓梅张了张嘴,看着满脸谴责她的家人们,夏晓梅选择沉默的低下头。
现在不是犯众怒的时候,她现在就想打死这个戏精。
听着还在茶言茶语的夏晓君,夏晓梅面无表情的抬起了头,她就想看看她,还能怎么演。
然后她就发现,戏精果然是没有底线的。
她那个茶里茶气的犬妹妹,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安慰母亲。
并表示她自己可以自强自立,不用麻烦她这个姐姐。
呵呵,她之前干嘛不这么说,她怀疑夏晓君是在火浇油。
果不其然,本来还犹豫不决想要拒绝的七婶,就这么同意了。
本来只是假装生气的母亲,现在眼里都有火星子了。
然后她看见她茶里茶气的妹妹,还假惺惺的劝她们不要勉强。
夏晓梅看着一点都不勉强的母亲和七婶俩人,她气急的粗喘了两口气。
她想着母亲她们善良,没见过这样的,父亲他们是见过大世面的,应该不会被这种小伎俩所迷惑。
然后她满怀期待的转过脸,就看着一脸欣慰的父亲和七叔,满脸赞同的看着母亲她们俩。
母亲那边已经在兴致勃勃的讨论要怎么办厂,怎么开店了。
她们身旁还有三个一脸心疼的看着二姐的弟弟们,和唯一一个清醒着沉沦的奶奶。
夏晓梅瞟了一眼嘴角疯狂扬,还在继续表演的妹妹,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她现在脑瓜子嗡嗡的,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她现在头疼、手痒,避免自己忍不住手刃堂妹,她现在要离她远一点。
呵呵,她亲爱的堂妹又一次刷新了她的三观,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先书圣贤她都学到犬肚子里去了,骗人的话张嘴就来。
她觉得她教育弟弟妹妹们的方式好像出了问题,大的这个已经天了,她管不了了,其他三个弟弟还是可以扭转的。
她觉得弟弟们还可以拯救一下,思考着的夏晓梅掏出手机,下单了三份三字经、千字文,最后把四书五经都买了。
她就不信了,古代圣贤的力量,难道还敌不过她那个“歪门邪道”的妹妹。
解决完家里问题的夏晓君,满面春风的向家门口乘凉的大石头走去。
走到石头,她选了块干净的地方坐着,此时的风就跟她的心情一样爽呀!
她巡视一眼,看见了站在梨树下的大姐。
她看了一眼眼神严肃庄重,表情诡异莫测的大姐,反思了一秒,她是不是把她气狠了。
然后下一秒摇摇头,怎么会呢?大姐可是拥有钢铁意志的女子,这才哪到哪呀!这些都是小问题啦!
再说了,她也没干嘛呀!她顶多算告了她一个黑状,这对大姐而言都是小意思啦!
大姐估计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全家人都向着她吧!
其实这不是很简单吗?恩爱的夫妻,大都为对方着想。
大伯不想大伯娘那么辛苦、操劳,更不用说干体力活的她的父母了。
而三个弟弟不就像她们三个小时候吗?哪怕再懂事、听话。
但是她们也想要父母陪伴在她们的身边。
他们也想不用天天带伞,而是父母带伞来接他们。
他们也想放学回家有恩爱的父母、热乎的饭菜。
他们也想节假日可以和家人一起热闹、温馨的度过。
而这些也是奶奶的期盼,奶奶也羡慕外婆,子孙满堂,还都陪伴在她身边,每次去外婆家奶奶艳羡的目光,是藏不住。
如果说奶奶和外婆是她的遗憾,那么父母、叔伯就是奶奶的遗憾。
既然有机会,那么她想尽量完成大家的遗憾,让大家开心、快乐一些。
而且父母也想要陪伴他们成长,哪怕他们已经这么大了。
刚刚她说到她伤口痛时,她看见大家都红了眼眶。
父母他们也好怕,好怕失去她这个孩子。
而现在这样的机会就在眼前,这么大的诱惑力,谁又能不去尝试呢!
而自己在几十年的职业生涯中,早就沾染了各种颜色,为了达到目的,会牺牲掉一些对于她而言无足轻重的东西,比如脸面之类的。
而且她也不算欺骗吧!只是夸大了事实而已,利用自身弱势,示敌以弱,弱化对方心理防线,达到双赢的局面,这不是很好吗?姐姐就是太古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