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没有运功护体,否则黑衣美人她必将受伤更重,我赶紧侧身前,用内力帮她卸去大部分冲力。
紧接着,我装着重创般惨叫一声,身体向后摔倒。
“你怎么啦?”警服美女停下手,俯身来看,问。
“没事,就是断了一根肋骨!”我尽量让表情痛苦一点,一同倒下的还有黑衣美人。
“放开我!”砸进我怀中的黑衣美人,马翻身起来,冷哼一声,一拳揍在我的脸。
“我再也不英雄救美了,简直冤过窦娥!两位美女,难道你们不能用‘石头剪刀布’这样的猜拳来决出胜负吗?
打打杀杀早过时了!现在不是说和谐社会吗?不如大家坐下来,喝口茶,吃个包,有什么摆出来说明白不就行了,何必动刀动枪呢?
啊,当我没说吧……”我一看两女同时怒视自己,赶紧住口。
“有点不对,你这个家伙的胆子太大了,普通人看见我们打架,不可能有这种反应的!”警服美女心中极度怀疑。
“误会,其实我的胆子比针尖还小!”我赶紧辩护。
“你是她的同伙!”警服美女忽然面色一变,她冲着我举起拳头,同时凝气运劲,拳头似乎呈现出金纹,顿时吓得我汗毛倒竖。
如果完全不运功护体,换成个普通人,让她揍一拳,最少得在医院躺半个月。
我暗中提防,如果警服美女真的要打,那么就算是暴露武功,也要将她拿下。
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黑衣美人表面虽冷,但她似有救援自己的意思。
警服美女重拳如同霹雳雷霆万般轰来,我正准备运功抗御,却惊愕地发现。
警服美女的重拳突然拐弯,偷袭在那毫不设防的黑衣美人的小腹。
黑衣美人如中雷殛,软倒在我的怀里,噗一声,喷了一大口的鲜血。
鲜血瞬间染红了我的衣服,惊艳如花。
“你干什么啊?”我愤怒了,我抱住黑衣美人无力软倒的身躯,朝警服美女大吼起来。
“我是警,她是贼,警捉贼是天经地义的……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计策,怎么样?我聪明吧?”
警服美女嫣然一笑,我本想赏她一记耳光,可是却不知的,手掌硬是抽不下去。
“好黑,好冷……”黑衣美人浑身颤抖起来。
“不怕不怕,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心中大悯,不顾身份是否会暴露,决定运功施救这个可怜的黑衣美人。
“鹤立双天足三腿!”趁警服美女俯身来察看自己的伤势,躺在我怀中的黑衣美人忽然旋身,飞出一腿,疾电般踢中警服美女的心脏。
我又是一愕,原来黑衣美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受到重创后,马利用我的同情心作为掩饰,绝地反击,重创对手。
“好腿法,好计策,但我还能打。”警服美女咬紧牙关,拼起最后的力气,狠狠一拳轰向黑衣美人。
如果让她最后一击打中,重伤的黑衣美人非香消玉损不可。
我急急把黑衣美人举起来,自己替她扛下这记重拳。
我修练的童子功已经达到第六层,别说一拳,就是让警服美女轰十拳,也丝毫不会受伤,但我不能反震她的拳劲,否则她的小臂骨都有可能被我震断。
我运起内功,仅仅护住心脉,准备用身体尽量地卸接下她的拳劲。
谁不知,警服美女把拳头一收,却不愿打伤我这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她本来已经受伤,此刻强行逆转拳劲,收住拳头,只见她顿时痛苦地尖叫起来。
她的伤势比黑衣美人更重,转眼晕厥,失去意识,身体朝我这边摔了下来。
我用手一扶,一股热热的鲜血,自警服美女口中涌出,瞬间,已经染遍她的胸口。
“太逞强了……幸好两个人都没事!”我吓了一跳,他以为两女会挂掉,可是等放下躺好,再摸摸脉门,发现她们虽然晕厥,但并没有生命危险,不由暗松一口气。
还没有来得及擦把冷汗,我猛感到胸口大疼,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进去似的,他急得伸手一抓,将衣服撕了个粉碎,远远扯开。
手中的血衣,有那本揣在怀中的古书,它似乎在闪着奇光,有一条古怪的东西钻出来,沿臂疾……
有蛇?
我心中仅仅是闪现这个念头,那条蛇状游动的怪物已经没入手臂,并且极速地沿着经脉疾冲向丹田。
修练了十几年的童子功完全无法阻碍半分,我觉得心魂仿佛被什么东西一震,有股烈火般的热流,如火山爆发般,由丹田疾冲向天灵盖……
“我妈说红颜是祸水,果然没错!”
我一头栽倒在床,晕迷过去,倒向两女。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在梦中,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老头子在打拳,动作飞快,迅若闪电,根本看不清楚。但那种记忆很清晰,直到我醒来,还记得清清楚楚。
我感觉梦中的那个神秘老人,似乎有点像书摊老人,又有点像古书里的那个练功老人……
等我神智清醒,急急翻身而起,却发现原来旁边的两女不见了。
她们就像神话中的小妖精,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屋内一片狼籍,我还不敢相信,曾经有两位美女,在自己的小屋出现过。
“我的书?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