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见虞晓菲也是满脸惊恐,墨镜手袋什么的都丢了,惊惶的小脸显得楚楚可怜。也在她头轻轻拍两下。
果然,有了我的安慰。两女快崩溃地情绪顿时好转一些。
杨夏搜索完面发现没有危险,挥手示意大家迅速跟来,又跑了两层几个自另一条楼梯转下来地匪徒竟听见了响动。厉声地喝令:“站住。否则我们开枪了!”
哆嗦的跑在中间的兰姐一吓,慌得尖叫起来,身体发软摔下楼梯。
徐豪急急拉住她,断后地李国胜冷汗满面他举枪,朝奔来地匪徒连开两枪。希望能够通过射击威吓,缓阻匪徒地追捕。
果然,枪声一响起来。匪徒似乎有人中枪痛苦地惨嚎着。匪徒们飞快找了临时地躲藏点,又不断盲目地开枪向这边反击。
李国胜射中敌人,得意地回头喝道:“大家快走。我在这拖一阵子……”
他的声音刚落,忽然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扔了过来,滴溜溜的,在地面乱转。“我靠!”我开始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准备提醒一下这家伙别太英勇了,别当自己是内裤外穿的超人,没想到话还没出口,对方就扔来了一个手雷。
相隔一条楼梯的距离,我除了迅速将露露她们两女扑倒在走廊,再也无法顾及下面的李国胜他们。
轰隆巨响震憾着整幢楼,声音的冲击波让众人耳朵暂时都剩下一片嗡嗡乱响。
我回头一看,李国胜让手雷炸成了血人,遍体鳞伤,倒在血泊之中。
楼道中间的徐豪和兰姐也有炸伤擦伤,护着兰姐的徐豪要严重得多,肩膀、后背和大腿都有血花染衣。兰姐小腿有一处被弹片击中,血肉模糊,她痛得尖声嘶叫,眼泪奔流。
徐豪顾不得太多,一把将她揪起来,迅速冲楼道。如果没人断后,让匪徒用微冲和手雷在后面追着打,那么除了我和杨夏两个人之外,估计徐豪、兰姐、虞晓菲、露露她们都会没命。
“我来!”我看见杨夏想下来阻击,马推她一把,没有她开路,大家胡乱冲去也是死路一条。
面的匪徒听见了,说不定还会来一个埋伏。
徐豪已经受伤,战斗力大减,能扶着兰姐跟着跑就不错了,再说杨夏就算下来也没用,她能不能应付敌人的手雷,还不知道呢!
我刚刚才奔下楼道口,还没有来得及捡起李国胜掉地的手枪,又有个黑乎乎东西飞了过来。
杨夏、露露和虞晓菲她们都吓得尖叫起来,就连提醒也来不及。
手雷还飞在空中,不等它落下,我一个凌空抽射,像踢足球般将那颗手雷倒踢了回去。
轰隆一声,几名匪徒都被炸得飞起来,浑身焦黑,一个个横七竖八地倒在走廊。“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学校足球队里最牛的守门员,虽非前锋,场均也能进一点四个球。”我看见匪徒都炸翻了,很拽地说了句,再捡了手枪跑回来。不等他站稳,满脸是泪的露露早已经扑进怀里,她死死地搂住他不放,仿佛一松手,我就会轻烟般消失似的。“临危不乱,不错!”杨夏难得地赞了一句。
“厉害,这一脚真潇洒,你是校里足球队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场比赛啊?”虞晓菲现在还有心情问这个。
“我其实是篮球队的,不过踢足球也能踢赢学校的足球队,这是小意思啦!”我心想,你高我三届,我还是刚进来的新生时,你就是已经出去到处表演了,再说你是音乐系的,整个系没多少个男子,有男的也没有一个会踢足球打篮球,所以没看过自己比赛也很正常,露露不同,她是新闻系的高材生,广播副站长,她还曾经做小记者来采访过自己呢!我想起以前,觉得露露要不是那一次采访,可能也不认识自己……杨夏领头,探路,带着大家有惊无险地冲了十八楼。
眼看二十三层的天台即将在望,忽然她发现二十楼的和朗公司大厅才是匪徒的真正老巢,发现里面足有三四十名匪徒,手持各种枪械,正低着头听一个中年男子的训话。她心中震憾无比,又发现门口的游哨要转身巡回来,赶紧退下楼梯。“谁?”那名匪徒游哨似乎听到了一丝异响,厉声大喝。
“退入房间……”我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都先躲进走廊两边的房间。房门大多洞开,只有一扇关闭,我带着露露、虞晓菲冲进一间,发现内里没人,暗松了一口气。兰姐心慌,她自己急不可待地冲进了隔门的另一间房屋,徐豪没办法,只有跟保护她,守在后面的杨夏急得直跺脚,又不好喊兰姐出来,最后只有退入我这边的房间之内,将房门轻轻掩一线,自己静静地蹲躲在房门后。
“出来,否则我要开枪了!”匪徒追下来,看威吓无效,哒哒哒地朝走廊扫射,子弹打得墙壁和房门,泥粉和木屑乱飞。“别开枪,我投降,我投降……”
匪徒身后闻声追下来大群的同伙,他们正准备搜查我所在的房间,忽然隔壁那扇紧闭的门打开了。一个胖胖的男子高举双手,哭丧着脸走了出来。
他被匪徒们狂抽耳光,又用枪口指着,驱赶下三楼去了。
“原田,你不是说这些房间全部搜查过了吗?怎么还会有人?”我听见有个粗嗓门的男子用和语怒斥,心中一沉,原来这些匪徒是和国人,也就是说,他们极可能是人体贩买器官黑暗组织的残余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