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和梁晨想象中完全不同,颜值极高,声音洪亮。
这颜值放到后世,妥妥的偶像派啊。
不过公孙瓒的态度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都督大人竟然如此年轻,果然是少年英雄啊!”
“本将实力弱小,无法与叛军抗衡,着实丢人。”
“幸得都督大人前来,剿灭叛军指日可待!”
梁晨心想,就你这话术,还想让我去打前锋?
跟你撕破脸是早晚的事,毕竟我还惦记让你去送死呢。
郭嘉在旁边笑呵呵的搭话,
“公孙将军严重了,以将军的实力,我家主公不过是来走个过场。”
“不过将军最近的举止可是有些不妥啊。”
“朝中现在都在说公孙大人,要成为第二个董仲颍了!”
“大人,这可是你为自己清洗冤屈的时候啊!”
公孙瓒闻言一滞,第二个董仲颍......
董卓黄巾起义之后,实力大为膨胀。
朝廷两次封赏,想削弱董卓的实力,给他明升暗降。
结果都被拒绝了,一直在凉州不出,俨然成了一州之主。
“公孙将军,本都督奉旨督查幽州军事,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将军可愿意听令?”
公孙瓒眉头一皱,定睛看着梁晨。
“不知道都督大人有何命令?”
话语之中显然是知道这次怕是混不过去了。
“哦?军令如何,还要和公孙大人商议不成?”
“本将出身微末,虽然不学无术,但也略通兵法,都督不妨说说看。”
公孙瓒的反抗实在意料之中,但他不敢和自己撕破脸皮。
拒绝军令,就代表他也和董卓一样,甚至更恶劣。
朝廷绝对不希望看到第二个董卓,何况还是未成气候的公孙瓒。
“明日开拔,到肥如县城外,不要休息,公孙大人麾下的一万步卒,前去叫阵。”
“一定要让张举之流发现这一万步卒是疲军!引他们出城。”
“只许败,不许胜,将张举之流引诱到卢水河附近。”
“我的人马,都隐匿在卢水河附近,不可透露出消息。”
“届时本都督和公孙大人的白马义从,即可围而剿之!”
“公孙大人,你我昔日,尚算有些交情。”
“这一次,若是将军在退缩,怕是......”
公孙瓒双手紧攥,青筋血管都根根鼓起。
显然是怒道了极致,但残留的理性让他不敢暴怒。
这些年,公孙瓒的声望其实不小,但是这声望是好是坏就很难说了。
当董卓的事迹流传过来之后,公孙瓒也动了心思。
虽然自己实力尚弱,但发展下去,未必比董卓弱小!
只是没想到,这个前些时日求着自己买马的人,
摇身一变,取代自己,掌握了都督行事的符节!
听命,一万步卒必然剩不下几个。
不听,怕是第一个要和自己开战的就是梁晨了!
开战,就意味着,自己成心造反了......
“怎么,公孙将军,确有雄踞幽州之意?”
“本将忠心报国,怎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如此,公孙大人去安排吧。哦,对了,本都督来时,已经与天使大人说了排兵布阵之法,公孙大人,切莫自误啊!”
看着公孙瓒浑身气的发抖,大步离去。
梁晨看了眼郭嘉,郭嘉点了点头。
“仲康,带人守在营帐周围,五十步内,擅入者杀!”
“属下遵命!”
这次来公孙瓒的大营,梁晨只带了郭嘉和许褚以及他麾下的五百宿卫。
其余的大军,也是真的都藏在卢水河附近。
“主公,公孙瓒虽然暴怒,但必然会领命的。”
“几位将军都在卢水河,是真的。但公孙瓒不会相信!”
“他怕是以为,咱们的人都埋伏在他大营不远的地方。”
“现在的公孙瓒,根基还不算雄厚,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冲突。”
“就算派人出去查看,也会看到咱们故意留下的痕迹。”
梁晨点了点头,来的时候,特意让人在答应三里处,留下痕迹。
就是为了防公孙瓒暴起杀人,毕竟自己带的人太少了。
如果公孙瓒不顾后果,自己这些人怕是出不去了。
自己故意拖慢行程,就是为了让李元霸他们带军绕路疾行。
赶到卢水河附近埋伏,随后李元霸和典韦带人摸进肥如县。
“奉孝,明日定能引出张举叛军?”
郭嘉打开酒壶,闻了闻酒味,一脸遗憾的又盖了。
“主公放心,张举如今在肥如县的情形也不会太好。”
“有机会覆灭公孙瓒的一万“疲军”,他怎么会坐视如此的天赐良机呢!”
“此战,实在没有任何的反转,无趣啊!”
梁晨听到郭嘉这说,也就放心了。
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笑道:“走吧,让咱们看看公孙大人的大营!”
谁知道话刚说完,郭嘉嘿嘿一笑。
“主公,要嚣张一些,才能加重公孙将军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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