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来我家干嘛?!”
棒梗瞪着何雨生,他心里当然知道何雨生是谁,也知道何雨生突然领着一群人进来做什么,但他心里一点都不慌。
可以说,秦淮茹和她婆婆,还有傻柱,甚至是整个院子的人,都把棒梗放纵到了一种有恃无恐的地步。
那就是,我就是偷你鸡了,你又拿我怎么样!
“呵呵,棒梗,是你何叔的弟弟,今天来找你问点事。”
何雨生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看着棒梗面带微笑,仿佛不知道棒梗对自己很是仇视一般。
“叔问你个事,你何叔家丢了只鸡,你知道哪去了吗?”
“我不知道!”
棒梗瞪着眼,一脸倔傲的看着何雨生,眼神充满不屑。
他根本不会承认任何东西,
何雨生心中也是清楚。
这小子,就是皮痒欠收拾的那种,只吃硬不吃软。
但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他也没法对棒梗来硬的。
不过,何雨生也没指望能从棒梗嘴里问到什么,转而,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小当。
“小当,叔问你,你知道你何叔家的鸡哪去了吗?”
“我...我不知道。”
小当害怕的眼睛蓄满泪水,但还是咬着牙没说。
“嗯。”
何雨生点点头,这个回答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最后,
何雨生将目光看向一脸天真的槐花:
“小槐花,告诉叔叔,你今天都吃了些啥?”
“嗯...我..我吃了窝窝头,粥,还有...还有...嗯,妈妈不让我告诉别人,我吃了烤鸡。”
小槐花缩着脖子,一脸害怕的回答。
身后的秦淮茹听了,身子就是一软,她感觉头有些晕。
周围人听到这,哪能不明白怎么回事,都向秦淮茹递来异样的目光,也没有人想着去伸手去扶她一把。
“槐花真乖,是要听妈妈的话。”
何雨生笑着摸了摸槐花的脑袋,也没再问了。
事情到这,其实已经水落石出了。
院子众人也都明白了怎么回事,小声交头接耳的议论着,看向一旁的秦淮茹指指点点,
目光纷杂不一,有幸灾乐祸的、有鄙夷的、还有...可怜的。
“一大爷,大家都听到了,相信大伙心里也有答案了,鸡应当是被棒梗偷了,给了自己两个妹妹吃。”
何雨生拍了拍衣服起身,看向身后的一大爷和已经瘫软在地的秦淮茹:“鸡呢,我也不打算要了,但我还是要一个说法。”
秦淮茹已经摊坐在地,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这是她的拿手好戏,装可怜!
“嗯,是要给个说法。”
一大爷背着手,冷着脸,看着地秦淮茹梨花带雨,虽然心疼,但还是开口指责道:
“淮茹,你家做的是太不地道了,偷了鸡就算了,怎么还撒谎呢?!”
“是!孩子还小是不能饿着!但事情做了,你不能不承认,更不能教着孩子撒谎!”
“你这是什么,你这是在包庇,你知道吗!”
“现在孩子还小,是不知道什么,但以后长大了,那就走犯罪道路了!”
一大爷骂的很严厉,但何雨生在一旁却是撇嘴冷笑。
骂骂而已,秦淮茹脸皮厚着呢,根本破不了防。
而且,
别看一大爷表面说的有多凶,但人从头到位其实都在为棒梗开脱。
什么叫孩子还小,不懂事?
呵,棒梗都已经小学六年级了,难道还不明白什么是不能做的?
这明摆着是跟他玩雷声大雨点小的事呢,
不出意外的话,
一会的处罚肯定是不痛不痒。
“雨生,你看,训也训了,相信棒梗也知道错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一会让淮茹把鸡钱赔给你,再让棒梗倒个歉就算了。”
果不其然,一大爷骂过后,就说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
赔点钱,道个歉,就完了。
呵,
哪有这么美的事呢!
“不行!”
“小当和槐花还小,可以说是不懂事。但棒梗已经不小了,他应当为自己做出的事承担起责任!”
“而且,我也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是他自己想藏着掖着不承认!”
“这事,不能就这么赔钱了事。”
何雨生一口回绝了一大爷的方案,
赔点钱而已,
可能秦淮茹会很心疼,
但根本给不了棒梗深刻教训!
这小子就是皮痒欠收拾的类型,你越哄着他越跟你来劲!
不给他点教训,他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那...雨生,你想怎么样?”
一大爷皱起了眉头,何雨生不饶人的态度让他有些火气了。
“秦淮茹家偷了我的鸡,这钱自然要赔,但棒梗偷鸡的行为,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之所以棒梗屡次偷东西不改,就是缺了管教,既然秦淮茹家管不了,那就送去能管他的地方!”
“送去能管的地方?你的意思是...?”
一大爷有些摸不透何雨生的想法,送去能管住棒梗的地方?
谁能管住棒梗?他自己?
难道他何雨生还想帮着秦淮茹带孩子?
一大爷这么想着,忍不住点点头,
何雨生能当保卫科队长,本事肯定不小,有他管教棒梗,也是好事。
但何雨生接下来的话,却直接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
让一大爷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
“我的意思是,把棒梗送去少管所!既然秦淮茹管不了,那就让国家好好教教他怎么做人!”
何雨生眼神犀利,说出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哗!”
“什...什么?送去少管所?!”
“天啊!这会不会太严厉了点。”
.....
众人都被何雨生的决定,吓了一大跳!
送去了少管所,那棒梗这辈子可就算是完了啊!
不仅履历有了污点,以后什么正经的工作都不可能接受他了。
单单是这么小就送进监狱,就能被吓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