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我们已经离婚了。”
今天,她明明白白说的非常清楚。
程司澈将手指收回,握成了拳头,放下,他的目光闪烁,大脑飞速思量着付濛的话,是,他们离婚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可他就是不许这样子的付濛,不许别的男人在觊觎他曾经的妻子。
“付濛……”
“阿澈,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我的什么人,所以,也管不着我什么事。我们和平离婚,理该好聚好散。”
程司澈哑然,嘴角抽搐着发不出一个字,来反驳她所说的话。
他已然懊恼,顺从付濛的心意,与她离婚。
他就该不答应,不同意,不理睬,任她胡闹,也不该真的答应和她离婚。
“好,”程司澈气红着脸,点点头,“好一个好聚好散。”
话毕,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女厕。
安少祈将楼下那几位一并请到了包房里,命服务生拿来一瓶价值不菲的威士忌,让服务生一一为他们倒上。
“几位先生,今天在我酩鼎醉的不愉快,千万别介意,”说着,安少祈拿起酒杯,一口抿尽。
安少祈是谁,赫赫有名的豪门矜贵少爷,娱乐圈的当红顶流明星。
要说他为了名下一个不起眼的酒吧生意,在向一堆无名之辈赔不是,那简直是无稽之谈。
所以说,安少祈到底是得体的,且得体的过分。
为首的男人,看了一眼台子上为他们备好的一排酒,装腔作势地拿了起来,说道,“安少,我也是没想到在您的地盘上会发生这种事。”
安少祈的面子铁定是要给的,但是在众人面前被打的爬不起来,这口恶气,他或是他们都咽不下。
“安少,今天不关您酩鼎醉的事,是那小子无故打人,他应该还在场子里,请您帮我们找出来,让我们好好揍他一顿!”
他们兄弟间,十几年,知他脾性恶劣,也知他从不打人,更何况无故打人。
安少祈嘴角单边上扬,此刻实在忍不住嗤笑了两声,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各位不妨先来说说刚才怎么起的冲突?”
“那谁知道,他无缘不顾就打了我一拳。”
“刚才你不是在说那妞的胸大,然后就被他打了?”
“指不定那是他的女人。”
“那他女人穿成那样子,不就是给别的男人看的,怪得了谁。”
那边交头接耳地谈论了起来。
这边,肖宇从沙发上起身,头颅凑到安少祈的耳旁,喃喃道,“这还用问吗?男人打架,肯定是为了女人。我们家的总裁心里是想当在意他的夫人的。”
安少祈心里门清,但他就是耗不住他那颗八卦且求证事实的心,“你说阿澈这么在乎付濛,离婚干嘛?”
“我怎么知道,”肖宇推了推金丝边的眼镜框,上前一步,拿起台子上的酒杯,笑语,“几位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出来玩也别寻不开心。”
那伙人正在气头上,听闻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态度强硬地要他们就此事罢手,火气上来。
安少祈揶揄道,“肖宇,你这真是在劝和?”
肖宇饮了一口酒,耸耸肩,正要说点什么,包房的门被打开,程司澈从外面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