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境界突破的时候找到窍穴,将精神融合在真气里面,将真气液化,真气液化的不同就是宗师境界的前中后期,宗师前期只有一到三成的真气液化,中期四到六成,后期七到九成,圆满则是十成全部。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除了对于真气的液化,同时对于窍穴的修炼才是最主要的,修炼了二十个窍穴的宗师前期完全可以将修炼了十个窍穴的宗师后期吊打。
因为修炼的窍穴越多,那么融入的精神力量就越多,那么真气就越灵动,同时越具有威力。
宗师的罡气就是由于真气与精神力量融合形成的,精神力量就像是修房子的钢筋,而真气则是水泥,要是没有钢筋,只是水泥修建的房子是不够稳固的,而窍穴就相当于石头、基石,使得房子更加稳固。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林初一行人在逛了一遍武当山之后谢绝了冲虚的邀请,下山离开了。
而冲虚的那些师兄弟则是一心扑在了《太极拳经》面。
下得武当,林初一行人就向着襄阳一路在中原之地游玩。
这个时候的大明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却并没有人造反,一路还是游玩得很开心的。
就这样一路向着北直隶行去,最后在大雪漫天的时候到了京城外面不远处。
时至中午,但是漫天的大雪却越来越大,行进的马车顶的积雪压着顶棚,撩起窗帘看到窗外的学逐渐淹没来时的车辙。
前方前人行过的脚步,随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降下,逐渐沉浸在蓬松的雪花里,只有两旁被飞雪压弯了腰的树木,还能给前进的行人指明道路的方向。
黑云在天空压着,正当午时却似黄昏的光芒。阳光突不破致密的云层,让乌云遮盖住阳光,往人间抛洒洁白的晶莹。
鹅毛般的雪花团团飞舞在空中,连车的马儿都不再愿意前行,一路走走停停。
“老爷,前面有个破庙,是周边原来的村子搬走了才荒废的,这雪太大了,我们先在那里等一下,等会儿雪小些了再走吧,这里到京城也不过三四个时辰了。”
“好,那我们就现在那里停一下吧。”林初看了下天不停飘落的雪花同意了。
林初一行本来是四人都是骑马而行,但是随着靠近北方逐渐下起了大雪,遂买了辆马车,雇了位车夫,一路向着京城走去。
很快来到了路边的破庙,一行人进得庙里,见到庙里虽然空无一人,但是却并不显得残破。
问了车夫,原来这里再路边,过往行人再此歇脚,再加大多数的都是车夫、马夫等人,大家也就平时路过休息的时候修缮了一下,再加时常休息都有燃火,也就有了人烟,不至于破败,也就多了一个避雨挡风之地。
待得进得庙里,车夫很快从后院里搬来了一些柴禾,随后点燃了火堆,就在庙里的神像下面,两旁横着几根隔着一仗一尺左右的实木,一直伸到两边。
车夫把火堆点在了庙里进门靠右的角落里,虽然有时有人会修缮一下,却也只是不让雨漏而已,大门还是坏了,也就被拆下来挡住了漏风的窗户了。
一行人正在寒风直接吹不进来的角落里,林初四人相互靠着烤着火,小丫头林曦把头伸到自家先生的怀里,还往里蹭了蹭,寻找一个更加暖和的地方。
虽然一行人都是寒暑不侵,但那只是寒冷与热都不会伤害到自己,并不是感觉不到冷,向往更加温暖舒适的地方是人之本能。
就在一行人烤着火等雪小的时候,一阵刀剑相击之声传来,一阵喊杀声越来越近。
就见到四个青衣人护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跑了进来,外边的刀剑之声渐少,却有多人逐渐靠近,但其散发杀气,显然不会是少年的人胜利了。
见到少年的面容,林初忽然感觉很有意思。来人正是当今太子,现在已经是弘治十八年了,按照历史来说,朱祐樘应该是在今年的六月就离世了,但是现在却还活着。
只是六月的时候朱祐樘生了一场大病,现在还卧床不起,朝政全部交给了谢迁以及李东阳等人,由这些人辅助太子监国。
所有人都知道朱祐樘已经是活不了多久了,或许就是这几个月,或许就是这几天,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按照太医的说法是活不过今年的。
在这个时候作为监国的太子却离开了京师,反而在京师不远处受到刺杀,要是其中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在联想到白玉京的情报说宁王笼络嵩山派还有江湖高手,同时暗地训练军队准备谋反,并且安化王联络鞑靼也是准备谋反,再加朱祐樘只有这一个儿子,那就一点都不稀奇了。
就在林初想这些的时候,外面的喊杀声已经完全停止了下来。
一群黑衣人涌了进来,把无人团团围住,后面走进来几个领头的,见到了围住了对方,再发现了林初等人。
此时的车夫已经缩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而林初等人看了一眼双方,继续安静地烤着火。
不是林初不打算帮忙,而是林初的灵觉感觉到了,随着黑衣人包围住朱厚照等人的时候有一位先天高手的气息,那位高手的气息是与东方白修炼的《葵花宝典》的气息是一样,那就只能是来至于皇宫大内。
这些黑衣人里连后天圆满都不过只有两个人,对以速度为主的虐菜神技完全就是秒杀,因此在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之后,林初就绝了动手的心思。
同时林初也想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按照历史这位武宗可不是一位安分的主,这也许就是为了让对方明白外界的危险。
于是林初更加没有心思了,继续抱着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娇妻,小丫头,继续安静地看着戏、烤着火。
虽然自己并不需要这点柴火的热量,但是外界环境能够更好为什么不接受呢?无论多么强大的人却始终还是有人的惰性的。
只是有时候你想要安心看戏,但是人家演戏的人却并不一定让你安心看戏,反而想要你参与进去一起演,那真是一件无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