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
“咯~~”
佐助打了个饱嗝,一脸满足的表情。
如果凑到他嘴边还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奶味。
身为婴儿最幸福…咳咳,是最尴尬的时刻,莫过于光月时每天给他喂奶的时候。
对于佐助而言,光月时原本只是一个虚拟的二次元美女,如今她却变成了自己的母亲,身份的转变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光月时。
毕竟他婴儿的外表下一个成熟男人的灵魂。
每次喂奶,佐助都会直觉的闭上眼睛。
可每当这个时候,光月时总会带着幸福的笑容打趣说道:“小佐助害羞了呢(*^▽^*)”
佐助的内心如古井不波一般…才怪!
之前与御田匆匆一瞥,佐助担心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因此一直强迫放空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就像空岛篇与艾尼路对战的路飞一样的呆瓜模式。
但人呢,有时候真的是很贱。
明确不能做的事情,却总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去触碰。
佐助‘当了’七天的婴儿,内心饱受煎熬,就好像被猫儿用爪子轻轻挠着似的。
坚持了七天,佐助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其实决定试探御田,佐助是有信心的,毕竟从原作中的表现可以看出御田超乎常人的思想境界。
万一真的被御田发现了,佐助也相信对方不会把他怎么样,可谓是虎毒不食子,自己体内流的可是他与光月时的血。
单凭这一点,佐助就敢放心试探御田。
再者,御田是否识破了他,这还得打个问号。
说不定是他自己过于紧张而胡思乱想,太杞人忧天了呢?
于是…
“咻——”
“轰!!”
炮弹炸起巨大的浪花,好似一个巴掌拍打在脸上。
佐助瞬间醒过来,整个人猛地一下弹射坐起来。
“砰!咻——”
炮弹发射的轰鸣声,及在空中飞行发出的尖啸声。
此时佐助还有些蒙圈,摸不着头脑,但他明白自己是被袭击了。
眸中的茫然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如刀剑般锐利的目光。
噌!!
刀鸣颤颤,紧接着是一抹寒芒闪过。
实心铁球炮弹中间出现一道细线,下一刻一分为二,从佐助身体两侧飞过去,落入海中炸起高高的水花。
刀鞘插在腰间腰带,佐助手持阎魔和村雨,望向远处驶来的巨型大船,黑色的骷髅旗迎风飘扬。
…….
5分钟前,佐助在超巨大鲤鱼脑袋上小憩,回忆着如今觉得啼笑皆非的往昔时,在他左前方出现一艘巨大的海贼船。
“哈哈哈~~”
“大丰收!大丰收!”
“是船长带领兄弟们!是船长让兄弟们都能大发一笔,感谢船长…来!我们都来敬船长一杯好不好!!”
“哦哦哦——”
“敬船长!!!”* N
随着一个络腮胡子男起意,其他船员都纷纷高举着酒杯向主座位上的中年人表达感激与敬意。
“哈哈哈~~”
中年人发出豪爽的大笑,今天他们干了一票大买卖,洗劫了几艘装满金银财宝和军火的商船,满载的货物让中年人大为喜悦。
立马搬出酒水和食物,为这次大收获举办宴会。
端着手中酒杯牛饮起来,旋即将酒杯倒过来,没有流出一滴酒来:“我干了,你们随意。”
“船长豪气!!!”络腮胡子男率先大喊起来,这逼绝对是个拍马屁的高手。
其他手下见状,也纷纷举杯高喊:“船长豪气!!”
中年人很是得意,让手下给他倒满酒后,高举,姿态豪迈的道:“喝!”
“喝!”* N
手下们纷纷响应,吨吨吨的干了手中的酒。
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笑容,那批货物里可是有属于他们的一份。
发达了!发达了!
“船长——船长——”
就在宴会气氛达到鼎盛的时候,众人正在兴头上,突然一个惊慌的声音响了起来。
然而未等船长回应,络腮胡子男就大声嚷嚷起来:“喊什么呢喊,混蛋,坏了大家的性质…”
话音未落,络腮胡子男猛地戛然而止,宛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满头大汗,脸上早也没有了先前的醉态。
而其他人不知何时都安静了下来,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氛围之中,人人自危而又寒蝉若禁。
“船~~长~~~”
宛若被洪荒巨兽盯上的猎物,脖子就像生锈的机械般坚硬的向后转动,视线里飞驰而来的黑影,络腮胡子双眼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急声大喊。
“船长!!”
“轰!”
明明只是利刃,却打出了如战锤巨斧般恐怖的破风声。
“咚。”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鲜血喷溅,络腮胡子男西瓜大的脑袋掉落在甲板上,滚动撞在他脚上,紧接着无头尸体应声倒下。
“发现了什么?”
而中年人却像没事人一样,神色平淡望着跑来的瞭望员。
瞭望员仿佛被吓傻了般,突然与中年人漠然的视线对上,瞬间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窜脑门,踉跄向后跌坐在甲板上。
瞥到还在滴血的刀,仿佛下一刻就要砍在自己脖子上,瞭望员忙不迭的回答道:“船长,前方航线出现一头海王类…”
若是在平时,络腮胡子男早就跳出来呵斥瞭望员:“一头普通海王类不会直接炮击吗?需要我教你吗?”
但现在他已经成为他们船长的刀下亡魂,此时其他船员也都不敢出声。
“叮叮噹噹…”
盘子与酒杯掉落碰撞发出响声,中年人扯过桌布擦拭着刀上的血液,那神情姿态就好像在说“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就砍了你。”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臭味,其他人投来鄙夷的目光,瞭望员竟然被吓尿了。
中年人眉头微皱,脸上掠过一抹厌恶之色,似乎不想再听对方废话了。
“船长!等等!我发现在海王类的头上有一个人…”
然而,瞭望员的话并没有让中年人停止挥下的屠刀,瞬间他的脑袋便与身体永远分开。
望着甲板上两具无头尸体,他们脑袋那瞪大的眼眸满是惊恐之色,手下们像是吓坏的小兽一样,这时候谁也不敢开口,生怕成为下一个刀下之鬼。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连杀两人,对于中年人而言就像吃饭喝水一般平常,露出稍许疑惑之色问道。
船长问话了,即便他们再害怕也一定要回答,不然那时死的人会更多,因为他们的船长就是这样的人。
“船长,多塔刚才说海王类脑袋上有一个人。”血鹿号的船副出声道。
“哦?”
中年人拉长了音:“有趣。”
接着说道:“小的们,向正前方全速前进!”
“是!贝尔德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