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知道她的困境,却逼着她把所有机会压在赢闵身上,要与她赌一局必赢之局。
赢闵离开的那日,明淮当真带着她去了,赢闵是俘虏,为了防止有人劫人,明令带了不少的人,此刻就在营门口。
景玉的美貌,早就被明令传出去,今日她跟着明淮出来,自然引得许多人看过来,赢闵看见她,表情玩味。
明淮和明季等人打了招呼,语气平淡的说道:“机会只有一次,可别后悔。”
她走向赢闵,隔了两步远停下:“盟约可还算数?”
赢闵笑了笑:“我是真的怕啊,可是我一想,等本王回去了,即便东川真的来战,本王还怕什么呢?”
景玉抿着唇:“所以呢,又不算数了是吧?”
他拍拍景玉的肩,压低声音:“小姨啊,东川没了你,还真没人能让本王忌惮的了,换做是你,你会如何?”
她垂着眼不说话,两天了,这样的结局她大概已经能够猜到了,没什么可激动难过的。
赢闵笑道:“反正你尚未婚配,好好跟着明淮,就算他以后娶了正妻,以你的心机手段和美貌,勾住一个男人的心不是易如反掌吗?”
景玉抬眼看着他:“你这副模样真是丑陋,赢闵你记着,我的信任,历来只有一次。”
赢闵含笑,带着胜利者的喜悦:“你放心,出于你帮我出主意的情分,你的身份,我会瞒着的。”
景玉偏开头懒得看他。
“大王。”苏鱼从远处跑来:“大王。”
她跑过来,直接跪在地上,泪盈盈的看着赢闵:“大王,奴是您的人,也只伺候过您,求您带奴一起走吧,让奴在路上伺候您。”
美人跪求,赢闵看了看假装看不见的明季几人,过去捏住苏鱼的下巴:“你不是我的人,你现在,是郑军里的军奴,好好去做一个军奴该做的事才对。”
苏鱼脸色煞白,跪行着过去抱住他的腿哭起来:“大王,求您带奴走,奴不想留在这里,奴不想留在这里的。”
赢闵有些厌烦:“放开。”
景玉看了看苏鱼,再看看赢闵说道:“她的身子给了你,你把她留在这里,不是给你自己取辱吗?当初她为你献身时,你就知道她是想离开,带她走怎么了?”
苏鱼感激的看着景玉,再次看向赢闵,期望的看着他。
赢闵笑了笑:“本王的女人多得很,像她这样的身份,最多只是玩物罢了。”
说完,一脚将苏鱼踹开,她跌在地上,捂着心口好半天缓不过气。
景玉眉头一皱,将玉佩拿出来:“你不带我走我认了,带她走,就当是行善。”
“呵~”他似乎听得不得了的事情:“自身难保还替别人出头,你以为你现在是谁?”
景玉顿住,是啊,她现在自身难保,哪有什么资格去为苏鱼求情。
苏鱼哭道:“奴要是留下,就真的是玩物了。”
她一味地哭,赢闵听得厌烦,看了看景玉,小声笑道:“你倒不如用这块玉佩求我,我也能为你跟明淮说一声,让他好生待你,早早的收做姬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