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见白桓头也不回的走了,跑了两步想追上去,没想到白桓脚力极快,她见追不上又哎哎的喊了两声,只见白桓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视野中。
她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回到那老者的身边说道:“老傅!我要上青城山去!看看到底什么名堂!”
那老者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叫苦不迭,赶忙到:“哎哟我的大小姐,您可别使性儿了,这青城山上,现在也是能去的?刚才那人的功夫,你也见着了。后面跟着那七个,也不是善茬。再说了,听刚才那带头的说话,还不只这一帮人,我看青城派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那少女说道:“哎,老傅,领头那人怎么说认出你来了?你怎么看出那人刚才隔空拽桌子那一手,不是擒龙功?”
那老者道:“看他的年纪,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不会认出我的,我在到你家之前,一直在长白山一带修炼,后来我功夫有所小成,便随师父来中原闯荡,也是小有名气,直到后来出了事,我师父被仇家杀死,我被伤的奄奄一息,还是你爷爷救回我这条命,为了报恩,我便在你唐家待下了,这你都是知道的。”
那姑娘点了点头,笑道:“当年您傅大侠的名号,小女子还是有所耳闻的!”
老傅摇摇头笑道:“你这古灵精怪的丫头,和你娘简直一摸一样!哈哈,只是以那人的年纪,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才对,这我也不明白了,至于那擒龙功,你来。”
说罢老傅起身来到刚才被那领头人拽过去的桌子前,指着那木桌子腿上的一条丝线,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那姑娘走过去一看,一根丝线在那桌子腿上套着,她登时便明白了,说道:“咦,这人原来是用这丝线把这桌子拽过去的啊?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老傅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说:“蒙的。”
那姑娘听他这么说,哈哈大笑:“哎哟,哈哈,原来当年威震关外的傅大侠也靠蒙啊。”老傅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你想啊,这丐帮的擒龙功,数百年来都没人练成,若是那人真的会擒龙功,那小道士还能在他手下走个十来招?所以我就试试,一看他表情,还真给我猜中了。”
那姑娘恍然大悟,说道:“嗯,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那老傅,照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青城派与我唐门世代交好,不可能就这样不管了一走了之了撒,况且....况且.....”
“况且什么?况且那小道士剑眉星目,气宇不凡?”那姑娘听老傅这么说,一张小脸儿登时通红,嗔怒道:“老傅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看他年纪尚轻,却遇到了这种事,心中替他不平,而且本来我唐门和青城派世代交好,同气连枝。所以我才想着要去帮他的嘛!”
那老傅也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哎哟我的大小姐,我自小跟在你身边,你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只是这去青城山实在是太危险了,你我二人单独前往,后果只是九死一生,给人家徒添麻烦,咱们先回赶回唐门,将此事告知你爹,等他联络咱们唐门的一众好手,再上青城山吧!”
那姑娘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道:“行,就照你说的办吧,咱们先回唐门。”
老傅点了点头,一转身,只觉得背后一麻,双腿登时失去力气,那姑娘在他背后将他扶住,轻声说道:“抱歉,老傅,现在回唐门再搬救兵太迟了,这药只能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等你回复过来后,再回唐门去找我爹,同他一起来救我,我先去青城山上一探究竟。”
说罢将老傅安坐在刚才吃面的椅子上,头也不回的跑了,老傅急的大叫:“青竹,去不得啊,你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向你唐家交代!!青竹!青竹!”
那少女哪里还听的进去,早已奔得连影儿也没有了。
再说白桓这边,与他们分开后径直往师古镇里去了,以前师父带他游历的时候来过几次,他闲这个地方太不吉利了,师古师古,听着和尸骨一样,丹青子听了直接给了他一个脑瓜崩,笑骂道:“你这娃儿,好的不想尽乱想,师父告诉你,这师古镇的名字是因为农学家张师古,他就是在这里出生故去的。”
白桓大声答到:“啊!我知道!在青城山的时候大师伯就和我讲过啦!这师古先生著有《三农经》对咱们农业发展很大,是位很厉害的人。”
“不错,它不仅在农业上很厉害,在草药和武功方面更有造诣,药王谷,便是由他创立的,后来章先生故去,就葬在了这里,这里为了纪念章先生,所以这里才改名为师古镇。”
“那师父怎的叫他章先生,不叫他师古先生?您也觉得很绕口吧……”丹青子有些哭笑不得,又想弹他个脑瓜嘣儿,但却被他跑开了。白桓想到这里,心情不禁放松了少许。
白桓心里想到:“也不知道雾隐门那天出了什么变故,师父和师兄们都平安无事吧?”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看到了大师伯丹辰子的字条,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具体是什么原因,自己也说不上来。正想到这,突然前面街上传来了一阵铁器相撞之声,白桓立即飞身上房,往声音传来之处跑去。
不多时,白桓已经到了那声音传来之处,只见四个黑衣人手持怪异兵器围住一个道士,与之相搏,白桓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三师兄余杨,余杨是雾隐门第三个徒儿,年纪只比白桓大了三岁,二人平日关系最好。
白桓见他以一敌四,丝毫不落下风。一柄长剑将门户守得滴水不漏,面对四人的攻击,还不时地出剑还击。
白桓这才看清楚,这四人用的兵器似剑非剑,似刀非刀,要说是剑但又靠近剑尖的部分又朝上弯曲,要说是刀但是双面都开了刃,白桓突然想到“这兵器莫不是那吴钩吧?原先只听师父讲过,这兵器起源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吴国,现在早就没人用了,也没听过江湖上有过使这等兵器的,还是我自己太孤陋寡闻了?”
正想到这,只见其中一人暴起发难,持那吴钩猛砍向余杨,余杨持剑一格,轻松挡开,不料那人猛得又向后一扯,余杨躲避不及,衣服被带到一块,皮肉倒是没伤着,还有些踉跄。
白桓看到这里一笑,心想:“又要用这把戏了。”谁知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白桓急忙转头,只见一张俊俏的小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白桓一愣,说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