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三,你们可回来啦……”一道急切的声音从二人前方传来,“出事了,出大事了。”
二人这才看见从书房那边急速而来的陈建,不约而同道:
“二弟,出什么事了?”
“二哥,出什么事了?”
看见二人的不急不缓,陈建更着急了:“大哥,你们还不知道吗?原本今天我是要去提交沐休的,可刚一出门就听到皇帝下了圣旨,”
“我以为就是昨天赐婚那个呢,也没多想,”说道这,还朝陈墨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可你们猜怎么着,这竟是皇帝的拜师圣旨,还让群臣在大婚之日尽数回朝……,
大哥,这事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
看到对面的两个都没有要接话的意思,他烦躁的抓抓自己的后脑勺,“你们倒是说话啊,
一开始我们只是以为这次赐婚主要是针对我们,可现在明明是冲着丞相府去的,可这件事情的用意我实在想不出来,
丞相大人一直深入浅出,这都有十年没有出现了,怎么会引来帝王家这么大的猜忌?
如果这件事情我们陈家只是顺带的话,那是不是还有回旋的余地……”他将目光定定的看向陈墨:“小三,今天你们谈的怎么样?
丞相大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有没有和你说她要怎么做?
还是她真的有……那种想法?”说道敏感的地方,陈建打了一个冷颤,如果真是最坏的想法,那他们陈家……
不待他细想,戏谑的声音顺着他的话继续道:“那种想法?什么想法?二哥莫要受小人挑拨。”
“小三说的可是真的。”陈建深深的叹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二哥也不要太过放心,这件事情是有人想拿我们将军府当枪使,这种老套的戏码,就是换汤不换药。”陈墨无奈的摊摊手,“大哥二哥是时候多出去走动走动了。”
一边的陈建听得迷迷糊糊的,他不解的看向陈孺:“大哥,小三这是什么意思?”
“就让你不要沐休了,多出去走走,交交朋友。”陈孺解释道。
可这个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和没说一样,他也听明白是让他出去走走,他想问的是这个吗?怎么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呢,说话和猜谜语似的,他觉得自己被孤立了,没爱了。
“呵呵……”陈墨和陈孺对视一眼,随即一笑,“二哥还是这么好玩,我们就别在这闲聊了,去书房吧。”说着左手拉着大哥,右手拉着二哥就向书房走去。
咯吱……咯吱……
三人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陈建马上开口道:“你们就不要打哑谜了,快说说今天去丞相府什么收货。”
“还是让小三说吧,我也是吓了一跳,到现在还在压惊呢!”陈孺还真的伸出小手拍拍自己的胸口,那模样不是一般的幸灾乐祸。
“……”
二人就没见过这样的大哥,以前稳重的大哥去哪里了?
“小三,今天到底怎么了?大哥这是中邪了?”陈建脸上一堆的问号,偷偷给陈墨使眼色。
陈墨无奈只能接下这个烂摊子,看来自己像大哥坦白之后,大哥好似解开了心结一样,倒不是不好,就是有些不适应。
不过,这才像二十多岁的样子,对着自家人没必要伪装的很强大。
“啪”的一声。
“想什么呢?到是快说啊,二哥我还等着呢?”
“是是是……”陈墨赶紧回神,对着陈建说道:“二哥容我组织一下语言,事情确实有些多。”
“二哥可还记得三岁那年的行刺,最后那个刺客死了。”
陈建点点头:“记得啊,大哥伤了手臂那回是吧,现在想想多吓人啊,还是多亏了小三,
话说回来,到现在都觉得这件事很神奇呢……”发现自己想偏了,他赶紧回神道:“哎哎哎,不对啊,怎么说起这事了,难道,和丞相有关?”
“二哥听我把话说完啊,这事和丞相无关,和我有关。”
“首先我要先道歉,骗了大哥二哥这么多年,小时候呢……我比较聪明,额……就是那种出生就带灵智的,像大哥习武偷懒,二哥几岁尿床,我都记得,哎呦……”
陈建怒了,直接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好啊,你小子,你接着说,别扯些有的没的,小心今天没法睡。”说话时还伴随着骨头的咔咔作响,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羞愤。
陈墨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二哥就不能换个地方打吗?打的我又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哎哎哎……我认输,”
陈墨撇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是恼羞成怒,欲盖弥彰。我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了吗?切……”
“嗯?……”
“咳咳”某三儿干咳一声。
“其实呢,我是用了灵力把那人镇住了,然后你们就知道了,捅一刀就死了,脆的很。”
那洋洋得意的小表情,也就是现在陈建没注意,陈孺懒得搭理他。
陈建抓住了其中的重点问道:“什么是灵力?”
“我不知道啊,是丞相说的。”陈墨赶忙摇头道,“她也只是提了一下,并没有多说,要不是我看出来她身边的小童不是个人,而是一把剑,或许她还是不会说的。”
“你等等”
“你等等”
陈孺陈建同时打断道。
“你说青魔是把剑,就是耍的剑吗?”大哥疑问道。
“你说有个人不是人,是把剑,人剑,剑人?”二哥狐疑道。
“噗……”陈墨没忍住,“二哥,你可真有才,下回我一定介绍你和那剑人认识。哈哈……剑人,剑人,哈哈……笑死小爷了。”
看着耍宝的小弟,陈孺扶扶额,将自己的疑问暂时压下来,心中还在想着自己的计划还怎么实施,算计一把剑,怎么都听着不太光彩……
咱们还是要保持武者风度的,咳咳嗯,回归正事:“小三,你话还没说完吧,继续说。”
“大概的事情就是这样,丞相知道他赵家的心思,如果在昨天,她应该还想着自身事外,那今天过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赵承义有些太急了,好似有人在逼他一样,而这幕后的人,才是我们的敌人。
现在敌暗我明,我们需要从长计议,却保万无一失。”
说道正事,三个人都恢复到了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