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小三你怎么不放个屁熏死我们得了,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陈建的好奇心早就被勾起来了,要不是为了缓和气氛一直忍着没再问,可这小子能不能好好说话,太让人火大了。
“噗!”陈孺没忍住笑出了声,马上收回放在陈建身上的目光,重新看向陈墨。
“二哥别急吗?我这不是想该怎么和你们解释吗?”看到二哥陈建一脸郁闷的表情,陈墨耸了耸肩,“那晚我去丞相府打算问一下关于灵力的事情,可到那以后我就控制不住的想要逗一逗她。
可谁知,我只说了一句话,未离差点神魂不稳。在这期间,青魔好像把灵力都灌输给了我,我……”
“什么?那小三你有没有事?”陈建满脸的担忧。
陈墨:“……”
“二哥你先听我说完,我这不是在这坐着呢吗?能有什么事,好的很。”见陈建点头,又继续了刚才的叙述。
“当他把灵力都给了我之后,我就意识涣散了。后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早上了,我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刚刚我走的时候未离还没有醒呢!青魔那小屁孩也不见了,整个丞相府一个人都没有。
我太饿了,和你们说过之后,我就要回去的。”
待陈墨说完,屋子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小三你说完了?”陈孺问道。
“是啊小三,就这样吗?这不是和没说一样吗?一点线索都没有。”
“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谣言确实是七公主放出去的。当时大哥也在,你应该看的猜的出来,这赵婉儿秉性不坏,可她身边的丫鬟不一般啊!
事情之所会闹的这么大,估计有她的功劳。
至于你们说在丞相府闹事的人,我大概也猜到了。赵禀池不是,他现在就是有着想杀我的心也不敢动手,人们还不知道钱掌柜的东家是谁?他就是想我出事,可一但我出事了,人们第一联想就是那个东家。那是唯一和我们有正面冲突的人。他傻,他身边的可不傻。
太子赵擎坤也不是,他现在只要不出错,没有把柄在外,就稳坐东宫。
至于其他人就更好猜了。只想在这件事情里浑水摸鱼,不敢大张旗鼓的就只有赵言谦了。
我只是想不到,他竟然也参与进来了。以前看他的行事作风还以为要白旗高竖呢!看来这定都的水深的很啊!”陈墨将目光看向外面的天空,看了一会儿又叹息的低下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陈孺陈健兄弟二人都被弄的有些无奈。还是大哥陈孺冷静的分析道:
“那依小三所言,事情要比我们先前了解的还要复杂危险。赵承义想要收回皇权,独揽政绩威信,赵家小儿想要从中周璇谋权夺势。
太子现在没有作为占时算他是保守派。十一皇子行事嚣张,意图明显,但不足为惧。这五皇子,此前从来没有崭露头角。也不知是藏的太深隐藏的太好,还是最近得高人指点,想化腐朽为神奇。
现在我们知道的太少,不能全观大局。但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大哥说的不错,但也有错。”陈墨神秘兮兮的给陈孺一个飞眼儿,那表情别提有多欠儿了。
陈孺忍住自己想大人的冲动,努力保持一个大哥的完美形象。可……
“啪”的一声突兀的出现在陈墨的后脑勺。“哎呦我去,二哥你怎么偷袭啊!”
陈墨赶紧回头去看陈健,刚才只顾着逗闹大哥了,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陈孺那里。谁成想是二哥陈健。
“叫你小子不好好说话,就是皮痒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嬉皮笑脸的。大哥不打你是懒得动手,我可是个勤快的。你最好老实点。”陈健回到座位,看着陈墨,特意举起拳头在眼前挥了挥。那意思很明显,再神神秘秘的就等着挨揍。
陈孺心里暗爽,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语气都愉快了许多,“行了二弟,量小三也不敢了,我们听着就是。”
陈墨无奈的向上翻一个大大的白眼,敌人很团结,小子很无助啊!“你们还真的我的好哥哥。”
“承让,承让。”
“行,你们给我等着。”
“小三你说什么?”
陈墨赶紧抬手摇了摇,面带讨好:“没,没说什么,我就说如今我们自保很难。”
“何解?”陈健疑惑的问到,刚刚大哥说的话他是认同的。皇帝主要想对付的是丞相未离,只要他们兄弟三人听从皇命低调行事,最后严重也不过是罢官归田,应该无性命之忧。
“哼!赵承义可不单单想要独一无二的威信,他是想要未离的性命。具体是什么原因我现在也没弄清楚,所以一会儿我还是要去丞相府的。”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要去见你的美娇娘吗?又没人拦着你,要去就赶紧去呗!”陈健酸溜溜的嘀咕着,有意无意的还向陈墨瞟去一眼,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陈墨无语了,怎么比他还像弟弟。自己是不是要让位了,这皇帝老儿是不是看上这点才让他给皇城看大门的。
陈孺只是看着他们兄弟二人笑笑,没有说话。
要说他们兄弟三人,大哥陈孺冷静稳重,二哥陈健火爆鲁莽,陈墨足智多谋。
三人各有分工。但在人后,只有他们自已人的时候,都有些孩子气,常常打闹在一起。其中陈健最甚,陈墨其次,陈孺是动手最少的。也是动嘴最多的,主要靠精神攻击。
“二哥可别急着取笑我,我可是去办正事的。经过这两天的打造,我已经可以修炼了,等未离醒了我就找她要个定身的法术,到时还望二哥鼎力相助啊!呵呵……”
陈墨不怀好意的给陈健一个眼神,陈健只觉得后背一凉。定身的法术?那不是要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这会出人命的!陈健赶紧想说些什么,可陈墨能如他意吗?
“二哥的心意我了解,为了我们兄弟三人的未来考虑,吃再多的苦小三也受得。只是这练习对象……”看着自家二哥明显蔫儿了的样子,陈墨没有继续打趣他,转头看向大哥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