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见嬴千雪又对季天礼了一礼,感激地说道。
“有劳公子了!”
然而没想到季天却没有丝毫动身的意思,反而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淡说道。
“嬴,我想你还是没明白鄙人的意思。”
嬴千雪再次愣住了,心一下提了起来,拱手说道。
“公子请明说!”
只见季天淡淡说道。
“本少爷虽然答应救人,但却有个条件!”
嬴千雪,松了口气,心说,我还当是什么。
只见她嫣然一笑说道。
“关于进藏阵楼的事,公子请放心,家父已经答应公子了,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没想到季天却笑了,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故意盯着嬴千雪说道。
“姑娘似乎误会了,
不是这个条件,而是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还有条件?那一刻不禁嬴千雪傻眼了,就连林不愁都呆住了,心说,这小子真是贪得无厌啊,简直是季扒皮嘛。
雁过留声,鸟过拔毛。
就连嬴智脸上都涌现出一丝怒气,呵斥道。
“你这什么意思?”
然而季天脸上却没丝毫火气,反而悠哉地倒了杯酒,轻轻抿了一口,咂咂嘴好整以暇地松了松宽大的衣袖,淡淡说道。
“意思很简单,答应的话,本少爷帮你救人,不答应的话,另请高明!
不过,不要试图用强,因为季某不是你这种小角色能惹得起的!”
“你!”
嬴智被气得不轻,正打算上前教训季天却被嬴千雪给拦住了。
就连林不愁也觉得季天有点欺负人了,而且对象还是六大家族的千金,哎,这只能是梦里才能出现的场景吧,厉害了我的爷!
说实话嬴千雪不知道季天哪来的自信,但是事态紧急她不想耽误弟弟的病情,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拱手说道。
“属下出言不逊,千雪向您赔罪了,有什么条件公子尽管提,只要我赢家能做到,定然不会推辞。”
季天哈哈一笑。
“这样才像话嘛,比起那些大老粗,和明事理的美人沟通起来就容易的多了。
条件很简单,那就是。”
只见季天打量了嬴千雪一番,脸上露出一丝捉弄般的笑容说道。
“姑娘须陪我一晚!”
“什么?”
“放肆。”
只听哗啦一声,这次嬴智和众家丁一下拔出了腰间的佩剑,那眼神一个个的就像rn的恶狼。
说实话季天竟然如此侮辱令他们的肺都快气炸了。
就连嬴千雪也呆了一呆,她知道季天很大胆却没想到竟然如此大胆,就连她也有点恼火了,不过为了弟弟她依然压住火气,令嬴智等人退下了。
只见她望着季天愤愤说道。
“公子好像弄错了,千雪虽然蒲柳之姿,但却非公子可以逢场作戏的对象。”
“哈哈!”那一刻季天笑了,看到嬴千雪如此严肃的样子他笑了,第一次如此开心的笑了。
“噗嗤”就连夜灵仙连倾云歌连萧雅也都笑了。
只见倾云歌走到一脸茫然的嬴千雪面前,一脸轻笑地说道。
“嬴姑娘,公子并非那种狂蜂浪蝶,他在逗你玩哪,你还当真了。”
萧雅却笑得直不起腰来。
“是啊,这位姐姐,如果认真你就输了。”
就连夜灵仙也满脸柔情地望着季天说道。
“假如季大哥真是那种下流坯子,我们姐妹也不会至今仍是完璧之身了。”
惭愧,极端惭愧,羞赧十分羞赧,嬴千雪面红耳赤,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尴尬,嬴智等人感到十分尴尬,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闹了半天人家再跟他们开玩笑,他们却跟人家动刀子,这下糗大了。
“千雪莽撞了,我愿罚酒一杯。”
说完倒了杯酒,嬴千雪一口气干了。
“豪爽,姑娘果然是个妙人啊。”季天似笑非笑。
“嬴管家,还有你们快向公子道歉。”
在嬴千雪的催促下,嬴智等人这才有尴尬地冲季天一礼。
“我等莽撞,望公子恕罪。”
然而季天却大度地挥了挥衣袖,淡淡说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算了,本少爷没那么小气。”
说着抿了一口茶,又对嬴千雪笑眯眯地说道。
“要说全是玩笑,也不对,到时候我想让嬴陪我一同进入藏阵楼。
这样一来既可以免除赢家的顾虑又可以为季某解惑,毕竟藏阵楼是你赢家的东西,姑娘应该比我熟悉得多吧!”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直到这一刻嬴千雪和嬴智等人这才明白季天的真正意思。
不过嬴千雪却依然有点疑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说实话那藏阵楼除了父亲和二叔之外,小女子也从未进去过,公子若想人陪同找二叔岂不更好么?”
然而季天却嘴角一挑笑道。
“与满身汗臭的粗犷大汉相陪,本少爷还是更喜欢佳人相伴多一点,姑娘不觉得吗?”
嬴千雪闻言俏面一热,别过头去,故意装作没听见。
“呃,不理我?”
瞅到季天一脸郁闷无奈的样子,这下不止林不愁,嬴智等人偷偷暗乐,就连萧雅,倾云歌,夜灵仙也忍不住被逗笑了。
心说,还真是一对冤家啊。
。
大,非常的大,豪华,非常的豪华,这是季天随着嬴千雪踏进嬴府大门的第一印象。
开门就是一座假山而且还是从南方运来的最名贵的玲珑石鸡血石堆建的。
然而令季天感觉不爽的是,自从他进门,就引来无数轻视,不屑的目光,对他指指点点,挤在府外门口的那些看热闹的闲汉,各大药行掌柜,各药铺大夫是那种表情,府内赢家的丫鬟仆人也是这种表情。
估计看他穿着一身廉价的粗布衣衫有点瞧不起他,特别是各大药铺的那些老郎中们看到季天如此年轻,自然有些看不起这位小同行,
毕竟连名满中州的程神医都素手无策,铩羽而归丢尽了脸面,他一个籍籍无名的区区黄毛小儿又有什么能耐?
又怎么可能治得好,连程妙子那样的名医都治不好的怪病哪?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