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那一刻卫绝尘脸色唰地变了,一脸茫然,十分惶恐,连连摇头。
“相公,你肯定是误会了,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相公,你听我说。”
看到季天一脸痛苦的样子,她感到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正上前试图搀扶,却被季天一把推开了。
“滚开,少在哪儿假惺惺。”
推开房门季天踉跄而去,这毒太剧烈了,他必须找个地方尽快疗伤,否则自己恐怕就真的危险了。
“相公,相公!”
卫绝尘绝望的想去拉他,却被季天再次甩开了。
只见他双目通红,悲怆的仰天长笑,连连说道。
“哈哈,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哪,哈哈!”
此刻季天心中悲愤无比,他没想到自己的怜悯换来的却是背叛,他原以为卫绝尘这个痴情的女人令人同情,但是万万没想到,到头来最值得同情的却是他自己。
滑稽,可笑,太可笑了,也太可悲了。
“天下女人皆薄情,皆薄情啊,我好恨,好恨啊!”
季天心中在泣血,那一刻他终于明白圣德神帝心中的感受了,在新婚之夜被妻子暗算,他们都是出于轻信,轻信了女人!
他和圣德犯了同样的错误,这该怨谁?
他的心已经死了,对女人心灰若死!
大婚之日,新郎官居然丢下新婚妻子,出来了,令宾客们很是诧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小两口在闹别扭?
望着踉跄出门的季天,卫绝尘六神无主,怔怔地站在那里,心如刀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不知道是谁下毒要害他相公,她不清楚。
然而正当她跨过门槛去追季天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要去!”
卫绝尘,猛然扭头才发现是自己的父亲卫子墨。
她似乎看到了救命稻草,忍不住哭起来,抹着眼泪惶急地说道。
“爹,我相公中毒了,求你快救救他,对,找大夫找。”
卫绝尘真的很慌乱,然而没想到,卫子墨竟然叹了口气,低声说道。那片浅草我的所有回忆
“我知道!”
“什么?您知道您。”那一刻卫绝尘一脸震惊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只见卫子墨一脸羞愧而痛苦地说道。
“因为,那毒是我下的,你母亲和爷爷都被焚天神阁掳走了,我不得不。”
他话没说完就见卫绝尘一脸惊骇地望着他,就像看着最恐怖的生物,连连后退,不停地说着。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不是。”
她一转身哭泣着跑了,哭的那么伤心,原本自己最幸福的一生就这么给毁了,
她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无法她更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
卫子墨大吃一惊。
“尘儿,你去哪里尘儿。”
卫子墨伸出手,最后却无力的垂下了,他凄惨的笑着。
“我做了什么孽,我在做什么孽啊。”
。
“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公子?”当唐十奔过来的时候,看到季天泛青的脸色不由得大吃一惊。
然而季天却毫不理睬,继续前行,他要离开这里尽快离开这里。
看到季天这副模样,无论是宁梦涵还是倾云歌,又或者萧雅,夜灵仙还是宁忠他们都慌了,不晓得在季天和卫绝尘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纷纷围上来关切的询问,但无一例外的遭到季天的冷漠相对,他什么都没说只管走路。
目光从倾云歌,宁梦涵,萧雅,夜灵仙脸上一一扫过,季天一脸自嘲,心说。
“女人?呵呵,是不可相信的生物,因为女人最会骗人,最会骗人啊,
哈哈,前有圣德后有我季天,无一例外的栽到女人的手里,可笑,可笑啊!”
触到季天的眼神,宁梦涵她们愣住了,那是何等陌生的眼神。
这时院门外忽然奔来一个人影,一个满身血污的瘸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季天面前,神色极为激动。
“少爷,小的终于找到您了,少爷啊。”
乞丐?一个瘸了腿的乞丐?这是什么情况,季天有了一刹那的愣神,死死的盯着跪倒在他跟前这位泪流满面的汉子。重生十年代当军嫂
“少爷,您不认得我了吗?
我是王泽天佑,王泽天佑啊,您看看,您看看!”
当那瘸子撩起前额乱发露出脸庞的时候,季天终于想起来了,印象里似乎有这么一个人,好像跟一个叫翠柳的丫鬟很要好,
小时候还他偷偷让自己替他谢过情诗,当然那时不过是圣德而已,却不是自己,但他依然有点诧异地问道。
“你是王泽?怎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泽天佑这才将季家神武堂袭击,季风被掳走,翠柳被杀,以及自己的一路遭遇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乐季天,然后恳求道。
“少爷,您一定要救出老爷,一定要为我季家复仇啊,少爷!”
季天呆住了,彻底呆住了。
这时却忽然听到房顶传来一阵得意的笑声。
“复仇,哈哈,你家少爷已经中了五毒神君的七步杀人至毒,恐怕小命都快没了,还找我神武堂复什么仇。”
就连焚天神阁阁主陆长生也笑了,笑得众人一头雾水,有点莫名其妙。
“没错,今日我焚天神阁和神武堂联手,季北辰,你的死期到了!”
瞬间整个宴会现场惊呼声一片。
“什么?新郎官中了毒?”
“啊,季北辰是何人,难道。”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新郎官不是宁家少爷宁不臣么?什么时候改名换姓了?”
“卧槽,神武堂,连神武堂都出现了,这小子居然得罪了中州第十大实力,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哎,竟然能引得焚天和神武两大势力联手猎杀,此人足以自傲了。”
“我说宁少爷怎么这么厉害,原来换了个人。”
场面很乱,乱做了一团。
“公子,你中毒了?公子?”唐十脸焦急。
宁梦涵更是芳心惶惶,季天是她宁家的依靠,如今拆没拆穿已经不重要了,
就算她之前最为关心的宁家此刻相比起季天的安慰,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她只希望这个男人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