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副模样,季天哈哈一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戏谑道。
“不过是一个为父奔波的可怜人罢了,难道这你也要吃醋。”
随着一声。
“季少爷,俺来了。”
只见小道士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同来的还有一个妩媚的少女。
倾云歌一愣,问小道士。
“小不点,你昨天跑哪去了,害的我们咦这位是?”
只见小道士嘿嘿一笑。
“云歌姐姐,这是我师父的女儿,我师姐,
我们今天来是为了打算救我师父的,季少爷他已经答应救师父了。”
说实话小道士特别高兴,或者说是激动。
倾云歌这才明白过来,心说还真是一个可怜人,同时也为季天的行为感到开心。
“走吧!”季天淡淡说道。
。
常羊山真的很大,虽然名叫常羊山却是由数个山峰组成,因为形状似羊驼而得名。
当季天等人来到常羊山脚刚要上山,就听远处传来一阵惊喜的叫喊声。
“云梦,是云梦吗?
等一等,是我啊,你的小康哥哥!”
当牧云梦疑惑地扭头望去,只见两匹快马飞速奔来。
只见随着吁地一声从马上跳下来一老一少两位男子。
看到来人牧云梦似乎又惊又喜。
“禹师伯,禹大哥,原来是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只见神态威猛的老者拈须一笑。
“梦丫头,几年不见,你都已经长大了,不知你父亲近来可好?”
“我父亲?”听到这老叟提到自己的父亲,牧云梦不禁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
“我父亲被地煞门的人给抓走了,就连宗门也被霸占了。”
“什么?”老叟闻言脸色大变,冷哼一声。
“地煞门?算什么东西?也敢犯清流宗?走,找他们算账去,老夫倒要看看地煞门有什么本事。”
只见老叟身边那位油头粉面的少年一脸傲然。
“梦妹放心,只要我父亲出马,管他什么地煞门还是地星门,都得给我乖乖俯首!”
似乎注意到季天等人的存在,只见老叟微微一怔,疑惑地问道。
“这几位是?”
牧云梦抹了抹眼角的勉强一笑。
“对了,差点忘了给你们介绍。
季少爷,唐少爷这是我师伯,大名鼎鼎的铁笔客,外出云游刚刚归来,。
师伯,这位是季少爷,打算随侄女去救我父亲的,这位是唐少爷,是他的随从。”
听到铁笔客两个字,唐十似乎有点惊讶,恭敬地一礼。
“原来是名震江东的铁笔客禹阳明禹前辈,失敬了!”
然而没想到禹阳明仅仅扫了他们一眼,并没多大反应,反而对牧云梦说道。
“云梦,咱们清流宗之事,无需借他人之手,有老夫一人足够!
走吧。”
牧云梦一下愣住了。
“可是。”
然而她话没说完,就被那位油头粉面的少年拽走了。
“没什么可是的,区区地煞门岂是我父亲的对手。”
说着又瞟了季天一眼,似乎有点不屑。
“再者说了,一个小年轻人又有什么能耐?就不要让他过去送死了,走吧,梦妹!
救牧叔叔要紧!”
“看来用不着你们了,哎,不过季少爷无需担心,我清风从心底还是很感激你们的!
好了,不废话了,我要去救师父了,咱们后会有期!”
小道士无奈地耸耸肩也追上去了,边追边喊。
“师伯,师姐,等等我,等等我啊。”
那一刻唐十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怒容。
“简直岂有此理,把我们当什么?”
没想到季天非但不怒反而淡淡说道。
“回去吧!”
唐十怔,似乎有点惊讶,迟疑地说道。
“公子,不等一等么?他们三个对付一个大门派我担心。”
只见季天眼中的冷芒一闪而逝,一脸自嘲地冷哼一声。
“担心什么?人家本事大得很,
我们在这里只会丢人现眼,就不要妨碍人家。”
然而他话没说完,就听山上传来一声惨叫!
听那叫声似乎是铁笔客禹阳明的!
很快就见那位油头粉面的少年一脸煞白的扶着禹阳明,踉跄地朝山下奔来,神态惊恐彷徨,
似乎被吓破了但,正在狼狈而逃。
而在他们后面却跟着两个人,追的不紧不慢,似乎猫戏耗子般,时不时的给他们一剑,刺的禹阳明父子惨叫连连。
但对方却得意地大笑。
“铁笔客?哈哈,狗屁的铁笔客?就这点能耐?”
而小道士更惨,吓得小脸都紫了,连鞋子都跑掉了,见了季天就哭着拼命喊。
“季少爷救命啊,救救我们吧!”
唐十下呆住了,意外,他太意外了,
看那“铁笔客”那目中无人的气势,原以为对方会牛逼哄哄的踏平地煞门,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而季天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似乎没听见,对唐十淡淡说道。
“走吧!”
唐十似乎有些不忍,迟疑地问道。
“公子,真的不去救他们?”
然而季天,扭头就走,头也不回地说戏谑道。
“人家本事大得很,何须我这小卒子来救?”
“噗通”小道士终于奔到季天面前,一下跪倒在他的脚下,痛哭流涕。
“大哥哥,我们错了,我师姐被那帮混蛋抓走了,求你救救她,救救她吧!”
“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之前傲气冲天的铁笔客禹阳明此刻已出气多进气少了。
抱着自己的父亲,那位粉面少年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父亲,父亲!”
他此刻真的好后悔,心说,后悔自己没那个本事还逞那个能。
“跑啊!狗东西,你们怎么不跑了,玛德!”
“切,你们把我地煞门当什么地方,是你们这种垃圾可以撒野的地方吗?真特么找死!”那两个地煞门弟子一脸的得意,一脸狰狞。
“说吧,还有什么遗言?”
终于禹阳明勉强睁开了眼睛,费力地扭头望向季天,一脸羞愧地哆嗦着嘴唇哀求道。
“季公子老夫有眼无珠多有得罪,我倒没什么,请救救犬子,请。”
说着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爹!”那位油头粉面的少年没想到老爹都快死了,还在担心自己的安慰,
而自己却如此无能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侮辱,只能无奈地等死,他悔,他痛恨自己。
终于他转身拼命向季天磕起头来。
“求求你,救救我们,救救我爹。
就算给你做牛做马做猪做狗我都愿意,求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