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仙子闻言,看向周元君的眼神更是脉脉含情。
她可不是那些只会炒名气卖人设,没有真材实料的花魁,她自身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在女子当中可谓才华横溢,可不是只靠相貌身材的花瓶。
若是没有真材实料,是选不中花魁的,最好的结局就是在仙人归成为一个一等姑娘,卖艺又卖身的那种。
正因她才华横溢,加之绝色相貌,才受到那么多人追捧,被奉为大楚第一花魁。
所以邀月才能看得出来,这首剑舞诗是真的好,有名传天下的潜质,好好操作一番,说不定能青史留名。
多少读书人、江湖侠客为了青史留名而奋斗却不得其名,女子就更难了,而女子中的青楼女子,那更是难加难。
当她听到这首诗时,心中就已经相中了周元君,加之这位公子非但才华横溢,容貌也过人,气度非凡,她的好感度直接拉满了。
“这位兄台,不知此诗是否有名字?”
这时,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却是其中一位儒士,眼神火辣的看着周元君,好似要将他吞了一般。
周元君不由打了个寒颤,心中一阵恶寒,老弟,你想男加男还是强人锁男?
正在气嘟嘟的阴柔少年郎闻言,看了两人一眼,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邀月姑娘也看向周元君,眼中有着期待之色,给周元君来了一波电,差点将他心都给融化了。
“此诗是观邀月仙子的剑舞而作,便叫《观邀月仙子剑舞有感》吧。”周元君毫不犹豫的说道,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果然,此言一出,邀月娘子的脸如百花绽放,容光焕发,对周元君的好感度再度暴涨。
“西门公子。”邀月含情万千的看着周元君,酥酥的叫道。
众人看了看邀月仙子,又看了看周元君,感到心中一痛。
接下来便是行酒令了,虽说邀月仙子已经在心里选中了周元君,但流程还是要走的,这些人都花了大价钱进来,各有身份,容不得她乱来。
所谓行酒令,即从众人中选一个有威望的人当监令负责监督,叫”明府“。明府下有”律录事“和”觥录事“,律录事就是席纠,也叫酒纠,负责宣令、行酒、判断是非对错,是名妓的专职;觥录事又叫主罚录事,听席纠命令,负责跑腿去罚酒灌酒。
很快众人便推举了一位明府出来,席纠则由邀月花魁担任,她的侍女负责跑腿。
行酒令的游戏有许多种,若是文化人居多便玩吟诗作赋、对对子、猜谜或其他类似游戏,若是江湖人居多便玩掷骰、抽签、划拳、猜数等等。
众人先玩了对对子,又整了掷骰子,猜谜等一系列酒令游戏,但众人都颇感无趣。
原因是邀月仙子全程目光放在周元君身,对其他人只是一阵职业化的吹捧,评价完便不在搭理,而轮到周元君时,邀月仙子仿佛换了一个人,妙语连珠,出口成章,各种好听的话脱口就是,这让众人如何受得了。
于是这场打茶围匆匆结束了。
“小女子身有些不适,便先行告退,诸位请便。”邀月娘子先前舞剑时出了一身香汗,尚未来得及清洗便作陪了。
待到邀月仙子进入内室之中,在场众人都有些焦急的等待,唯有周元君和那位阴柔少年郎十分淡然,周元君是心中有数,少年郎则是不喜。
其他人哪怕明知道结果了,但也不愿离去,抱着一丝丝希望,万一被邀月仙子看中了呢?万一那位西门公子也落选了呢?这样他们以后还有希望。
一轮打茶围过后,如果有人被花魁相中,便会被其贴身侍女带入内室中;若是都没有被选中,侍女就会送客,准备下一次打茶围。
大约一刻钟后,邀月的侍女从内室返回,看了一眼众人,目光落在周元君身,轻声道:“我家娘子请西门公子入内一叙。”
众人的希望顿时破灭,一个个唉声叹气,那几位江湖侠客还狠狠瞪了周元君一眼,起身离去,那几位儒士也颇为正直,放下执念,对周元君恭喜祝贺。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阴柔俊朗的少年郎低声嘟囔一句,离开了仙人归。
周元君坐在那里,神色从容淡然,仿佛没有因为要开新车而喜悦,未因开垦黄田而振奋。
内室主屋当中,几扇屏风之后,丝丝缕缕的热气从浴桶里蒸腾而出,浴桶之中一具宛如白玉般的娇躯。
邀月坐在放满花瓣和香料的热水里,三千青丝披在桶外,显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香肩,其余皆在水下。
但若是靠近了看,便会发现其肤如凝脂,面若皎月,眉目似水,傲人美满挺拔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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