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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陈的包租婆吃定了苏寻。
因为她很清楚苏寻这种人的处境。
根本无法与她抗衡。
不然他们只能沦落街头。
所以这才毫无顾忌变本加厉的压榨。
这辈子算她走运。
祖传下来这栋筒子楼。
虽然年久失修,破旧不堪。
但收那些穷人的租,足以养活自己。
不过千算万算算不到。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少年。
早已不再是之前的苏寻。
“陈阿姨,我搬来俩月你涨了三次租。”
“你这是抢钱啊?”苏寻戏谑言道。
出于年纪考虑苏寻才勉强叫她一声阿姨。
其实他并不把这种小人放在眼里。
“少废话,今天要么交租,要么滚。”
包租婆一脸不屑朝苏寻嚷嚷着。
“我这里可不缺少租户。”
这话不假。
别看她乱涨房租,乱收费。
等着租她房子的打工者大有人在。
今天退租明天就有人租。
毕竟世还是穷人多!
“陈阿姨,交租肯定是不能交租了。”
“这辈子也不可能再交租了。”
“你看这样行吗?”
“这房子多少钱,我买了。”
苏寻边说边搬来把椅子在门口坐下。
根本没打让包租婆进屋的意思。
他这举动让包租婆很不爽。
“就凭你……”
就在包租婆要再次发飙时。
不远处竟缓缓走来了一个女子。
浓妆艳抹的,典型蛇精网红脸。
面目可憎,生就一副尖酸刻薄模样。
她正是包租婆的女儿,陈楠。
俗话说的好“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们两人还真应了这句话。
不仅没一个好人。
而且都靠吃祖这点家业度日。
“你还想买这房?”
来到苏寻身边,陈楠瞥了一眼道。
“不错,只怕你不敢卖。”
苏寻以激将法将其推台。
“什么?我不敢!”
“哼,哈哈哈……”
陈楠闻言立刻忍不住笑了起来。
听到喧哗声。
楼里走出很多人,好奇地围了来。
与其说是看热闹。
倒不如说替苏寻捏了把汗。
毕竟在这里住的人谁都不容易。
只不过谁也不敢站出来替苏寻说话。
毕竟包租婆是他们惹不起的。
“你以为你谁啊?”
“姑奶奶眼里,你就一乞丐。”
“好,要买是不是?”
“一百万!”
说话间,陈楠还嘲讽地用手指比了比。
“什么?疯了吧这是?”
“……”
看向这里的人都被震惊了。
“一百万?开什么玩笑!”
“总共三五十平米的破房子要一百万?”
听到众人非议。
包租婆反倒一脸得意。
她根本不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众人的非议,也正好表明了她的地位。
那意思仿佛就告诉人们。
我就是压榨玩弄你们,又奈我何!
之前——
陈楠说一百万只不过信口胡诌。
她知道苏寻根本就是穷光蛋。
别说一百万。
恐怕一万块钱对方都拿不出来。
所以这么说不过抬高自己的身价罢了。
“嗯,好吧!”
“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苏寻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一句话让众人顿时如遭受雷劈一般。
呆若木鸡——
“什么?”
就连陈楠母女都被他这话震惊了。
看向苏寻的目光就像看什么稀罕物一般。
“小苏,别冲动!”
这时从楼边说边跑下来一个人。
那人四十多岁。
是个风韵犹存的美少妇。
只可惜经历让她比常人承受了太多艰难。
以致于样貌看来比同龄人苍老不少。
“陈姐,小楠,你们消消气。”
“小苏我知道。”
“哪买的起您家的房子!”
“他还年轻,你们千万别当真。”
“等下我帮他先补交房租。”
“然后再劝他给你们道个歉可以吗?”
说话之人名叫刘红,住苏寻楼。
为人很和善,是个热心肠。
曾介绍苏寻到自己工作的工厂打过工。
只不过因为和级的一些矛盾。
苏寻干了没几天便不做了。
毕竟他眼里容不得沙子。
也不是为了生活而选择妥协,逆来顺受。
不过这份情苏寻一直都记在心里。
现在刘红又挺身而出为其解围。
说实话,苏寻很感动。
“哼,现在知道怂了,晚了!”
陈楠咄咄逼人。
看架势今天就是冲苏寻来的。
——杀鸡儆猴。
先处理一个,好让其他人老老实实交租。
“今天这房他不买还不行了。”
说完,陈楠歪着脑袋看向苏寻。
“小子,傻了吧?”
苏寻呵呵一笑不予理会,转身看向刘红。
“红姐,谢谢了。”
“不过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苏寻说完,环视众人。
“诸位邻里,今天请大家做个见证。”
“他们便不能不讲信用,谢谢大家。”
说话间,苏寻又看向陈家母女。
“我的条件很简单。”
“我出钱买,房子归我。”
“包括房前阳台和走廊的无偿使用权。”
“怎么样,很合理吧?”
说话间苏寻站起身走到外面指了指现场。
筒子楼平方有限。
很多人虽住在这里,但空间都不够用。
比如洗个衣服在阳台晾晒。
如此合乎常理之事,包租婆也加收使用费。
搞得人们多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以后他们还要在这个都市打工生活下去。
因此,苏寻才特意加了这一条。
当然他的目的自然也不是为了那点空间使用权。
“臭小子,就你那穷德行,少装蒜了。”
“说大话吓唬谁呢?”
“我就不信你能拿出一百万!”
苏寻笑了笑,“这你别管,就说行不行吧?”
“好,我答应,看你怎么收场!”
“反正今天闲着也是闲着,就当耍猴了。”
包租婆的话正中陈楠下怀。
两人整天游手好闲。
不是收租就是打麻将搓牌。
正愁没有乐子。
灭了他一人,给所有租户敲响警钟。
这买卖值——
“那好,不过我得事先提醒你一下。”
“一百万买的不仅是房,还有阳台和走廊。”
苏寻面带玩味之色,不时左右看看她二人的表情。
“那又怎样?”包租婆白了苏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