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边,
秦宜禄军民正快速的通过三座浮桥。
“军师,曹军骑兵还有半个时辰就要赶到了!”侦骑气喘吁吁的汇报。
“速度过河!”陈宫焦急的喊道。
等关羽带骑兵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最后的近千骑兵牵着马渡过了浮桥,他心下一急,准备催马冲向剩下的最后一座浮桥,对面射来一阵箭雨,将他们逼退,顺势将浮桥砍断。
关羽极度愤怒,心里问候了曹仁全部的女性家属,“要不是曹仁,某早就追秦宜禄了!”
他见对面老百姓推着牛马车,已经继续南下。
心里焦急,但也只能望河兴叹,只能吩咐手下,“速度沿河收集船只,搭建浮桥!”
当曹仁赶到渡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渐黑,对面隐隐还有几十骑兵在游荡。
“云长,你怎没追?”曹仁责怪的问道。
关羽心里继续问候,曹仁的女性家属,“曹将军,某到的时候,他们刚刚渡河完毕”
“哎,可惜了”曹仁叹道,他又指着对面的几十骑兵,“这秦宜禄到底是已经南下了,还是在对岸设伏?”
“末将不知,请曹将军定夺”关羽抱了抱拳,显然还在生气。
曹仁瞟了他一眼,心想,“追个人都追不到,还好意思了,要不是司空看重你,我才懒得理你!”
此时的陈登已经好转,“将军,我看这是秦宜禄的疑兵之计,主力估计早就南下了”他急切的想追秦宜禄抱血海深仇,往日的冷静已经没有了。
“元龙别急,待明日天一亮,我们再过河也不迟”
“将军,明日就晚了,三河往西南不到200里,就进了九江郡了”
曹仁皱了皱眉,“元龙,士兵疲惫,已经连续赶路好几天了,今晚休息一晚,明早我们择两处过河,让秦宜禄首尾不顾。况且,秦宜禄有数万百姓,三天内走不出广陵,我骑兵不到一日就可追”
他又看向关羽,“云长,你确定秦宜禄都已过河?”
“回将军,某赶到的时候,秦宜禄的千余骑兵正好过河,我观对面,陷阵营大约800数,轻步兵和弓手,大约2000余人均在列。”关羽白天也仔细观察过。
曹仁点了点头,“云长做事,我很放心,元龙,就这样吧,明早再过河”
陈登想了想还是怕秦宜禄先跑了,他抱了抱拳,坚定的说道“将军,我愿派本部人马,先行过河,查探情况,如何?”
曹仁见状,也不好在阻拦,毕竟是他广陵郡兵士,自家被搬空了,肯定憋了一肚子气。
“也好,即便有损失,也是损失陈登的兵,如果没埋伏,也可以早点追,迟则生变!”
下定决心后,曹仁直了直身子,“元龙,听令,着你迅速搭建浮桥,派人渡河!”
“诺!”
一个时辰,陈登就搭建了三座浮桥,对面的几十骑兵,并没有乘机攻击,而是往后退了少许。
曹仁在岸边观察,“难不成真的是疑兵之计?”
此时陈登已经派50人迅速过桥了,查探前面的情况。
对面的几十骑兵突然冲杀过来,接着后面又奔来几十骑,迅速屠杀这一小队先锋,。
陈登的先锋,仅几人跳河逃生。
陈登这下也有点蒙,不知道对面到底有埋伏还是没埋伏。
曹仁感叹,“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秦宜禄兵法也是了得呀”
陈登咬了咬牙,血海深仇,容不得等,他派遣精锐步兵夹杂弓箭手,继续过河。
秦宜禄的骑兵冲击了几次,都没能建功,反而丢了十来条性命,见此,骑兵往南奔去,消失的黑夜之中。
“果然是疑兵,众将士速度过河!”陈登心里振奋,大喊。
曹仁还想提醒陈登,见此情况也不好说什么。
陆陆续续,三河对面已经有了近一千五百步兵。
陡然间鼓声大作,密密麻麻的箭矢呼啸射来,曹军措手不及,前排兵士纷纷中箭倒下。
“啊,啊,啊”
受伤兵士的惨叫声,更是导致曹军一片大乱。
突然,
天空被火光照的通红,无数支火箭射了过来,陈登的士兵又倒下了一片。
“敌袭,有埋伏!”
“举盾!”
三名军司马指挥队伍持盾防御。
“轰隆,轰隆”,高顺率领八百陷阵士兵,以盾矛弓的组合排成了数个极为密集的方阵,速度又快又整齐,高顺位于陷阵营的正中,从容的指挥队伍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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