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俘虏营,众人都指指点点,“看那吕子明,穿了敌军将领的衣服,怕是已经降了”
“有可能,他还一身酒味,估计刚才还把酒言欢了”一名士兵道。
“那他为什么还回来?”一名理性的士兵反问道。
“你傻呀,他肯定是想到时候充当奸细,里应外合,骗开城门”
吕蒙听到这些,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秦宜禄,你挖的好坑!”
他手下的几十人都围了过来,“司马,你真的降了?”
“降个屁!”吕蒙大怒,只好细心解释。
众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还没听说过哪个主帅医术这么高明的。
“码的,解释不清了,这秦宜禄真奇怪,行事作风都古怪!”
吕蒙后面也懒的解释了。
秦宜禄又提审了好几个吕蒙手下的士兵,问了很多问题,其中之一,就是吕蒙的家中情况,
“吕司马家中,还有老母,寡姐与外甥。”
“家住曲阿城东....”
秦宜禄叫来一名机灵的丹阳籍的什长,让他带手下十人,前往曲阿,将吕蒙一家给带回寻阳城。
“要是他老母不愿来,就说她儿子在我手里”
“诺!”
处理完一切后,秦宜禄出门与到士卒那拿了两份食物,找太史慈一起吃饭去了。
“主公,都是与士卒同吃?”太史慈奇怪的问道。
“行军打仗的时候是这样,不然也无法知道,士卒的伙食是否良好,士卒是否吃饱”秦宜禄笑道。
“主公,能同士卒同甘共苦,难怪这铁骑战斗力很高。”太史慈敬佩道。
“子义,谬赞了,我们的高顺将军才是治军严谨,滴酒不沾,回去后给你介绍”
“滴酒不沾?这个好难呀”太史慈真心实意的说道,“高顺将军的大名我早有耳闻,练兵如神,陷阵营攻无不克,属下是仰慕已久,到时候要多讨教讨教”
“哈哈,以后都是同僚,你有的是机会,对了,我给你号号脉”
太史慈把手递过去,秦宜禄号了许久,眉头紧皱。
“主公,可是有什么不妥?”太史慈见此,心里疑惑。
“你身的旧患,是否在下雨天经常疼痛?”
“是”太史慈心里一紧,“主公,难道我时日不多了?”
“哈哈,子义多虑了,你以前旧患许多都是草草处理,导致旧患处还有碎屑,淤血也并未散尽,长此以往,确实对身体伤害很大”
太史慈摸了摸以前的旧患,的确还是隐隐作痛。
“子义,你要是能忍痛,我到时候,将你旧患再处理一次,保你能活到六十岁以,哈哈”
“六十岁?!”太史慈大喜,一鞠到底,“主公,属下感激万分”
要知道三国时期,五十岁都已经一只腿进棺材了。
秦宜禄将他扶起来,“这是做主公该做的”心里补了一句,“打工到六十岁,没有休息日,真不错,哈哈”
历史,太史慈四十岁就死了,还没等到赤壁之战,空有一身本领,没有得到全面的施展,可惜了!
“这一世,我要太史慈扬名草原!”
秦宜禄领军渡过长江,又花了几日,回到了寻阳城。
此时仍然是冬天,寒气逼人,但寻阳城一副热火朝天的建设场面。
城墙已经开始建设,房屋,道路都在慢慢修缮之中,而鲁肃也已经组织百姓开始整理荒地,打算开春种植作物,一切有条不紊。
“主公,军师和子敬大才呀,短短时间,寻阳城就翻天覆地了”
徐晃想起当初占据寻阳城的时候,那时候城里面死气沉沉,百姓都躲在家里面,极度恐惧,衣服破烂,面有菜色,一副风吹即倒的样子。
太史慈和吕蒙见到寻阳城一副朝气蓬勃之感,心中震撼,他们久居长江两岸,知道这边以前都是盗匪聚集,百姓多数沦为流民,田地荒芜。
太史慈抱拳道,“主公,果然治理有方!”
“子义,我也是尽力而为,给百姓一个安稳的家,让他们能吃饱饭,仅此而已”
“有家,吃饱饭,在这乱世之中,已经就是百姓所求的,主公,高义”太史慈觉得自己没跟错人。
吕蒙心里腹诽“惺惺作态!”
他觉得这秦宜禄就做给别人看的,想获得仁义之名。
这时候百姓都看到了骑着赤兔的秦宜禄,都大声呼喊起来,“大人回来了,大人回来了!”
众人都非常激动,齐齐要给秦宜禄下跪。
“乡亲们,无需如此,无需如此”秦宜禄赶紧下马,扶起最近的人,让大家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