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物,,要不要和我做个交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月关何时变得这么扭扭捏捏了。”
“不不不,老毒物,你可是封号斗罗,这样的人才杀了太可惜了。”
月关笑到,“天斗皇室腐败已久,我武魂殿一统大陆是大势所趋,你是个聪明人,明白我的意思。”
“说什么漂亮话,独孤博今日就认栽了,别说废话了。”
“哦是吗,你独孤博横行斗罗大陆靠这身毒功得罪的人不少吧,如今如果我说出去你的毒功已破,前来的仇家不少吧。”
“那又如何,今日没死在你手上,死在他人手上都一样。”
“哦,那么你哪如花似玉的孙女当如何啊,我记得你有个仇家就喜欢这种未成年的少女哦。”
独孤博如遭雷击,久久无言。那天过后,武魂殿就多了个供奉。
月关正和项浩说着,随手便拿出一个储物戒,笑道。
“能有如此收获,功劳在你,那冰火两仪眼现已经被严加看管,我把丹室便移到那里,那其中的灵草我且摘了一些,对你有用,日后你也可到那里去寻我。”
说罢,月关拍手道,“进来吧”。一个面容苍白的绿发老者走了进来,身上红色的道袍赫然表明这是武魂殿长老。
“武魂殿供奉独孤博参见圣子。”独孤博缓缓拜下说道。
“教皇冕下说了,日后在天斗城就由独孤长老护你周全,小子日后再与你交流丹经心得了。”月关说罢邪魅一笑就悄然不见。
这个消息还真是震惊,如今自己是有了一个封号斗罗打手,直到独孤博开始叫自己,项浩才从震惊中缓缓回过神来,项浩也不由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这位打手,绿发绿眸,显得极为怪异。
“敢问独孤冕下,发色一直是这样吗?”
“说笑了圣子,我这是自己修炼毒功所致,独孤自己修炼不精让这毒功侵染了自己的身体。”
“明白了,冕下这是中毒了。”项浩说罢就细细的上前打量到。许久沉吟才沉吟道
“冕下此毒可解。”
“圣子莫打趣我了,我这毒积累已久。”独孤博笑道。
“冕下可能不信,菊斗罗破除冕下的丹药就是我给予他的丹经中的,小子的炼丹天赋虽远不及菊斗罗冕下,但是这丹经却是熟读多年了。”项浩缓缓道来,而那独孤博的表情也是在此刻慢慢的严肃起来。
“冕下此毒可解,这个解药的丹方我也可以交给冕下,就算是给冕下的见面礼了。”
独孤博闻此言,再也没有了刚刚的镇静,喘息都渐渐的变粗了,这话在一个时辰前他可能不信,但是刚刚月关对项浩说的话,独孤博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圣子可能真的有解毒之法。
“这是九阳丹的丹方,药材不出意外的话冕下的药铺里都有,炼制方法我一并交给冕下了,“说罢项浩手中光亮一动,一副丹方就出现在了独孤博面前。而独孤博现在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呼吸都急促了许多,久久的才颤颤巍巍的举手接下了丹方,这毒可是困扰了自己一生,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而这次真的有希望了。
“圣子此举对老夫是救命之恩,若老夫身上的毒素能解,当以救命之恩报答。”独孤博严肃的说道。
很好,这个毒斗罗以后就可为我所用了,项浩心中暗赞,一种难以言表的喜悦涌上心头,自己可从来没有打过这么富裕的仗,潜伏时身边有个顶级高手在,就好办多了。
几日后,天斗皇家高级魂师学院就正式开学了,不愧是天斗帝国最好的魂师学校,整个学校都显得富丽堂皇,学校在天斗城外,着落在一处风景怡人的山上,整个学校的装潢也是极显奢华,来此上学的学生无一不是身份赫赫且天赋卓越。
今天是新生入学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雪夜大帝就会亲自前往,为新生主持入学典礼,而近年雪夜大帝的身体越发虚弱,所以近年这份差事就由帝国继承人太子雪清河来继承了。
项浩看着洁白砖石上砌出的几个鎏金大字,不禁轻笑,日薄西山罢了。项浩虽然很有一个卧底的觉悟,但是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面容清美的绿发女子缓缓朝着项浩走来,项浩不禁细细打量着正走来的少女,这应该是就是独孤博所说的孙女独孤雁了吧,细细打量,独孤雁不过比项浩大两岁,但是身材已经发育相当到位,学院的制服已经快要包不住他的身材喷涌而出了。一张脸蛋妩媚多姿,配上绿色的眼眸更显妖媚。此女在项浩见过的女人中仅逊色于师姐,老师和那个金发少女。
那独孤雁也在细细打量着项浩,人长得不算清秀,五官分明,面庞更显的坚毅,身形看起来很结实,皮肤也是晒做健康的小麦色。昨天自己爷爷突然说要自己照料一下这个弟弟,说是故友之子,自己可不记得爷爷有那个老友啊。
“是雪雨弟弟吧,叫我雁姐就行,我来帮你办理入学。”
“好的雁姐,麻烦你了,”项浩笑道,两人便一起走进了校园,跟着独孤雁确实少了不少麻烦,天斗皇家学院很大,比武魂殿学院要大上不少,项浩在生活区里转就已经迷路了,还好有人引路,生活条件也是极好,所有的学生都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单间,方便修炼。对项浩而言,就是方便自己干一些其他的事。
办好了所有的手续,独孤雁就带着项浩来到了学院的礼堂,今天太子殿下亲自前来为新生举办入学礼,可不能迟到了,两人一迈进礼堂,项浩就感觉到无数道目光扫了过来,高年级的学长们在独孤雁进来的那一刻就瞬间吵闹起来了,完全没有了贵族的礼数。
看来自己身边的这位似乎人气挺旺,而独孤雁似乎对此已经熟视无睹,带着项浩来到几个人周围座下。
“雁姐,你不要天恒哥了吗”身后一个清秀的男子探出头来问道,而周围的几人似乎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
“什么呀,爷爷故友的孩子,让我关照一下。”几人还想再问。
一个面容冷俊的男子走过来坐在独孤雁身旁,刚刚热闹的几人瞬间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