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逗弄之后。
陈斯年和萧楚女都洗完了澡,两个人明目张胆,两个人坦诚相待,卿卿我我,搂搂抱抱。
还有搓澡。
可在最后关头。
萧楚女还是有阴影,制止了陈斯年的禽兽行为,面色绯红的跑到房间里。
陈斯年长舒一口气,最后有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直到他哆哆嗦嗦的什么念头都没了。
陈斯年发誓。
在她还没有解除心里负担,一定不能这样亲密接触了,要不然,他真的会炸的。
“啊嘁。”陈斯年从浴室里出来打了个喷嚏,他感觉脑袋有些昏沉,应该是感冒又加重了。
萧楚女睁开了眼睛。
她翻身,朝打喷嚏的地方望去,仰着头愣了好久,她好担心陈斯年,听见他咳嗽心里像针扎一样难受。
穿上拖鞋。
萧楚女穿好衣服,到小区医务室买了些药,烧好热水冲好药,她端着杯子走到了陈斯年房门前。
陈斯年房里灯关了。
萧楚女轻轻推开了门,打开灯,她试探了喊了句,“宝宝你睡了嘛?”
陈斯年睁开了眼睛,“快了。”
萧楚女端着感冒冲剂溜到陈斯年床前,钻进床上,将陈斯年的脑袋掰到她怀里,“快把这个喝了。”
“感冒灵吗?”陈斯年问。
“是,我听你一直打喷嚏”
她怀里真舒服,陈斯年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但心里很暖。
“没事。”
“以后不许冲凉水澡。”萧楚女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伸手在陈斯年脸上摸了摸,特别温柔。
“不冲了。”陈斯年将感冒冲剂喝光了。
她身上香香的很好闻,陈斯年躺在她怀里,感受着她的爱意,闭上了眼睛。
“陈斯年,我好心疼你。”萧楚女突然哭了起来,她眼睛水灵,泪珠落下。
“小感冒而已。”
“瞎说,你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陈斯年无可奈何。
“我刚刚是快睡着了。”
陈斯年也不知道咋回事,明明生病的是他,反而却要他安慰萧楚女,“你不要哭了,眼睛肿了不好看。”
萧楚女停止了抽咽。
“那你现在还难受吗?”
“好多了。”
陈斯年身体疲惫,他很想好好休息,“我有点困了,让我休息吧。”
“那我抱着你睡。”萧楚女像是心愿得逞了一样钻进被子,两条莲藕般的长腿一身,放进了陈斯年双腿间。
这样他怎么睡得着啊。
“我感冒了,免得传染你。”
“我才不怕呢。”萧楚女宠溺的抱着陈斯年,贴在他胸膛前,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陈斯年妥协了,在她长发上吻了下,闭上了眼睛。
长夜漫漫。
窗台外,淅淅沥沥的滴了雨。
“我睡不着。”萧楚女开口说道。
陈斯年的脸颊近在咫尺,萧楚女情不自禁的抱着陈斯年亲了口,将他的脸肉吸了起来。
“那我陪你说说话吧。”陈斯年说道。
陈斯年伸手,慢慢摸索到萧楚女前面,在她柔软的部位揉了揉,“楚楚,你身上好香啊。”
“香就多玩闻闻。”
“闻多了不给碰又很难受。”
“那离远点。”
萧楚女朝身边移了移。
陈斯年却抱着她的腰肢,慢慢将她揽入怀里,深深吸了口气,“大不了等下去冲凉水澡。”
萧楚女嘤咛了声。
“不许。”
“没事。”
“哼,真是个傻子,被本大美女迷晕了是吧,这么不珍惜身体。”
萧楚女心疼陈斯年,只要他咳一声,她的心就跟着跳一下。
抱着娇滴滴的美人却无从下手真是种非人的折磨。
陈斯年忽然想起了书友群的建议,卸下她的紧张,试探她的底线,做好前戏,伺机而入。
至于前戏。
无非就是女孩子喜欢听的承诺和情话,在冷冰冰的女孩子都受不了枕边人的情话。
陈斯年哄人虽然不在行,但她懂萧楚女要什么。
“我们毕业就结婚好不好?”陈斯年说道,她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颤抖了下。
“再再说。”萧楚女没敢直接应了。
她一直秉持一个宗旨,女孩子要矜持,不管被渗透多少遍,总要让男孩子保持探索的欲望。
“那求婚可以省了嘛,我觉得麻烦。”
天哪,求婚都要省。
萧楚女忍不住在他脖子上咬了口,“你敢省,我咬死你。”
“那求婚应该是怎样的?”
“还是我提过的,即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需要惊喜和浪漫,当然仪式感和神秘感也不能少,我好像都已经告诉过你。”
不提不知道,一提吓一跳。
不知不觉中,求婚需要营造的感觉,她都已经告诉了陈斯年。
“花,自然少不了。”陈斯年道。
“还有呢?”
“还要特别的浪漫,就像那天你读到我给你写的听你的,坑里去了一样,求婚感言必不能少。”
萧楚女有所幻想。
“可以现在说说嘛?”
“那你现在答应吗?”
“太早了。”
陈斯年也没打算这时候求婚啊,还在读大学呢。
“那就留到以后。”
萧楚女开心了,她忍不住问道,“你很少提起你的爸爸妈妈,她们会喜欢我这样的女孩吗?”
“我喜欢就好。”
萧楚女短暂沉默。
“那你父母不喜欢我呢?”
“和我结婚的是你,要她们喜欢做什么?”
萧楚女被开心冲昏了头脑,虽然知道陈斯年在扯犊子,但是还是会让她开心。
“你越来越会骗人了。”萧楚女笑出了声。
“都是你教的。”
“我教你的可多了,除了惊喜、浪漫、氛围、花和誓词,还有什么其他的求婚准备吗?”
这难道还不够吗?
“还要?”
“当然。”
陈斯年将她推开了。
“如此欲求不满,这婚不求了。”
她本来满脑子都是花和白色的婚礼现场了,突然被直接打破了,真是让人气恼。
“你竟然想不负责任?”
萧楚女伸手,扯着陈斯年的大耳朵,她气鼓鼓的,“我和你拼了,陈斯年,你狼心狗肺。”
“反正第一次你是被我糟蹋的,我血赚。”
“你竟然是这样的。”
“现在才认识到我,我替你感到陌生。”
陈斯年越来越过分。
“我要和你分手。”
陈斯年觉得差不多了。
“别,不闹了”
他伸手将萧楚女抱进怀里,这波降低期待值,然后瞬间发力,操作拉满,“婚是要求的,证是要领的,要孩子也是两个人的事情”
陈斯年想什么,萧楚女心里面明镜似的,但她就是不点破。
翻身上陈,她撩去衣衫。
嘤咛一声。
“那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