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几日生意也不太好。”
“客官,这您就猜错了,这几日生意比前段时间好。”
伸手端起茶杯,李皖状似无意的问道:“哦?难不成是南疆的文人都不绕路了?”
小二打开话夹子,说道:“哪儿啊,看起来倒像是舞刀弄枪的,连着好几日,也就您像是文人。”
“哈哈,话是不错,但是头一次听人这般说我。”
小二一看李皖这幅神情,就感觉他很亲和,不由的好心提醒道:“看公子的模样,是去南疆的吧,这南山正危险,多多小心才是。”
李皖笑着点点头,倒没再多说,见小二离开,二人便开始低头吃东西。
一夜相安无事,次日,天微微亮,二人就起来赶路。
看着不远处连绵起伏的山,李皖没工夫欣赏,脑子里想的都是万煊留下的那封信。
信上写道,“家中急事,故而离去,楚姬所中,乃南山之毒,此毒结于灰树上。”
从怀中拿出万煊留下的那张图纸,递给小喜子,说道:“这便是我们要寻的东西,仔细看看,记在脑子里。”
二人看了会儿图纸,李皖便将图纸小心翼翼的塞在怀里,骑着马儿朝着南山而去。
“公子,你看。”
看着小喜子手中不知名的草,李皖摇摇头,开口说道:“小喜子,阿煊画的是树,你那是什么?”
“万公子画的是树?看着不像啊。”
“阿煊的画,那是抽象的,看不懂很正常。”
“抽象?啥意思?”
“算了算了,我解释不清楚,这都是前辈们说的。”
“公子的前辈?可是翰林院的大人?”
“小喜子,找东西吧,公子我饿了。”
小喜子一听,连忙问道:“公子饿了?想吃什么?小喜子给你做。”
“我想吃烤肉。”
随着年龄的增长,在现代生活的日子颇像是在梦境里发生,一切都是那么模糊,那么不真实。
“公子,那咱们等会儿打只野鸡。”
小喜子话音刚落,李皖便看到一只野鸡从眼前窜过。
一时间,二人来了力气,追着那只野鸡,最后,小喜子用一个土方法,成功将野鸡抓住。
火生起,不一会儿,烤鸡的香味便钻了出来,小喜子撕下一只鸡腿递到李皖面前。
拿过鸡腿,李皖忍不住咬了一口,虽然没有其他调料,可这鸡腿还是那么好吃,嚼在嘴里,心情都不由得变好了。
“公子,你看,那棵树怎么那么像万公子画的。”
顺着小喜子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几分像万煊画的树,将手中的鸡腿搁在架子上,起身朝着那棵树走去。
看着眼前呈灰色的树皮,李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灰树”指的是灰色的树皮,而不是树名。
突然,从二人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就是它了。”
二人连忙扭头看去,火堆旁站着两个男人,一个身着蓝衣长衫,一个身着紫衣锦袍。
看到紫衣锦袍男子的容貌,李皖心下一惊,却不言语。
“李公子,别来无恙。”
紫衣锦袍男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虚弱,李皖沉声道:“楚先生,别来无恙。”
卿相贵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