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霍文璟又开始唠叨,李皖就连忙打断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看还是到时候再看吧。”
见霍文璟这副不相信的模样,李皖就连忙保证道:“我肯定养好身子,再说了,我还要去万青阁拜师,没有好身子,人家万青阁也不会留我。”
听到李皖说得信誓旦旦,霍文璟只是笑笑,开口道:“万青阁过几日会公开招收徒弟,你这副容貌,倒地还是不太方便,这几日琢磨琢磨,看能不能稍微变变样子。”
霍文璟这样说,是因为早就听人说李皖在平遥苑鼓捣一些小玩意儿。
李皖见霍文璟也这样想,就忍不住带着霍文璟跑回了平遥苑,把柜子里的宝贝都拿了出来。
看着桌子上瓶瓶罐罐,还有几个人皮一样的东西,霍文璟还是忍不住吓了一跳。
“霍大哥,这就是我之前捣鼓的东西,可以改变一点容貌。”
李皖一边说,一边演示。
见李皖把人皮带到了脸上,用东西把人皮紧紧的固定到李皖的脸上。
再抬头,李皖的整张脸看起来更黄一些,鼻子上还有一颗小黑痣。
霍文璟要不是看到整个过程,就会认为眼前的人是另一个人。
看到霍文璟眼睛里的惊讶,李皖开心的说:“我还给你做了一副,要不要试试?”
李皖一边说着,一边把霍文璟按到椅子上,认真的拿起那些瓶瓶罐罐开始抹起来,最后,将人皮盖在霍文璟的脸上。
仔细的又涂抹了几下,待固定好后,李皖才拿过来镜子,满意的看着霍文璟。
“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其实,本来也想点个痣,可又担心咱们一起出去的时候,会太引人瞩目,于是,我就简单的做了张面具。”
听到李皖这样说,霍文璟心里难得这么开心,好歹也是第一份礼物。
见霍文璟半天不说话,李皖以为他不喜欢这副样子,就连忙说道:“嗯,其实,这里还有其他面具,只是,这个是我看着你的样子做得。”
“看着我的样子?什么时候看的?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霍文璟的问题,李皖就忍不住脸红,眼睛下意识的瞥到了柜子。
霍文璟同李皖认识这么久,怎么可能没看出来,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柜子。
“你偷偷跑到我的书房,或者是内室?”
听到霍文璟这几句话,李皖连忙反驳道:“怎么可能?我只是偷偷画了你。”
心急之下的解释,听得霍文璟一愣,没想到真的被自己猜中了。
看着不远处的柜子,霍文璟不由得想到:这样看来,自己在李皖的心底还是很重要的。
磨磨蹭蹭,说了许多好话,李皖这才把画从柜子里拿了出来,当霍文璟看到眼前的画时,整个人愣住了。
霍文璟出身名门,画师的画还是见过不少,画笔细腻,其中的意境也都令人深思。
眼前的这幅画,画笔虽然细腻,可却不熟练,看起来普普通通,可是,那双眼睛却画出了神韵,简直就是点睛之笔。
李皖羞得不敢直视霍文璟,自然没看到霍文璟眼中闪过的那抹惊艳。
李皖的性子这几日改变颇多,要是以前,定然会大大方方的让人欣赏,并一起评论,可如今面对霍文璟,自己的那颗心就不由自己做主。
自那日一起看了画像后,霍文璟对李皖就更加热情,待在平遥苑的时间也更久了。
一转眼,时间就过去了十天,李皖脸上戴着黑纱,坐在轿子里,眼睛是不是得看向外面。
坐在一旁的霍文璟,有几分无奈的说:“等会儿出城,要是遇上不想看到的人,同我说声,我们离开就是了。”
李皖没听懂霍文璟的这句话,可当看到眼前的这群人的时候,李皖的内心烦躁极了。
为首的蓝衣男子先开口道:“大哥,这一路颠簸,休息片刻,咱们再开始。”
眼前的人就是霍文璟的二弟霍文渊,虽然许多年没见了,可那容貌倒没变多少。
霍文渊身边站着的正是楚潇,看她的脸色,李皖就知道霍文璟那日说的是实话。
另外还有一个年幼的孩子,看起来还没有楚潇年纪大。
其中身着紫衣锦袍的少年一脸好奇的看向李皖,然后,有些激动的开口道:“你就是大嫂!”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李皖一时有些不习惯,眼睛看向一旁的霍文璟。
收到了李皖求助的目光,霍文璟开口道:“你们今日叫我来,就是让我在这儿吹风?”
霍文璟想把话题扯开,可那紫衣少年似乎不明白霍文璟的意图,接着朝李皖问道:“大嫂是哪里人?是北疆人吗?”
李皖还来不及开口,一旁的霍文渊先开口呵斥道:“三弟,不得无礼。”
霍文璟的三弟霍文修听后,看了眼脸色不是很好的霍文璟后,只能撇撇嘴。
因为有霍家的人,李皖只好同霍文璟骑一匹马,身子挨着霍文璟,李皖感觉整个后背都是热的。
马儿一动,霍文璟就用一只手紧紧的拽着缰绳,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护着李皖。
感觉到耳朵边有气息传来,李皖的的耳朵就不由得一红,浑身不自在,只能僵直后背坐好。
霍文璟察觉到李皖的变化,心里不由得有几分失落,可随后一想,二人还未真正定亲,这番举动确实有些不妥。
终于,在城外的一天熬完了,回到将军府后,李皖就急忙跑回到平遥苑。
看着离去的身影,霍文璟几度想开口说话,可一想到今日骑马时李皖的状态,霍文璟便只是吩咐身旁的人准备点吃的送过去。
平遥苑里,李皖自从回来便一直在想下午骑马的场景,一想到霍文璟坐在自己身后,轻声说:“阿皖,一直这样该多好。”
光是这样想着,李皖都能感觉到耳朵和后背痒痒的,忍不住踢腾小腿。
文儿端着饭进来时,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李皖在来回翻滚,把被子揉成了一团。
卿相贵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