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皖,这几日可吃了什么东西?”
“吃得都是平时那些东西。”
万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看向李皖说道:“阿皖,这几日那些药不用再服了,以后你的饭,让赫尔单独给你做。”
“为什么?是不是孩子出了什么事?”
“孩子没事。”
万煊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李皖更加心急,开口道:“那你告诉我是什么病。”
“阿皖,只是你的身子有些虚,多吃点儿药补补,孩子没事,你放心。”
“真的?”
“嗯,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放心。”
听到万煊这样说,李皖也只能暂时相信他。
看李皖的脸色慢慢变好,万煊这才开口道:“阿皖,这几年将军府的事我也听了不少,霍将军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文璟很好。”话音落,李皖抬头看向万煊,认真道:“阿煊,这么多年,你可曾后悔过?”
“阿皖,我从未后悔过,再说了,这天下原本就不属于楚寅安。”
“那属于谁?梁王?还是摄政王?”
“谁都可以,唯独楚寅安不行。”
李皖觉得有些诧异,她没想到万煊会这样想。
“阿皖,当年的万家险些遭到灭门,是摄政王救了我万家,而要灭我万家的正是当今陛下。”
“阿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是吗?误会?可是当年彻查并下令灭门的正是圣旨。”
“你可是亲眼所见?”
“自然。”
万煊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但语气却十分平静。
“阿皖,当年的万府,是何等的繁华,若不是我自幼同母亲待在府外,那么今日,你见到的便是一捧骨灰。”
看着眼前的男子,明明感觉那么熟悉,却有些不认识。
“当年的事,能说一说吗?”
李皖问的有些小心翼翼,似乎害怕惹怒万煊。
“十五年前,新帝刚刚登基,朝局不稳,父亲原是朝廷中的兵部侍郎,新帝登基不过三日,便下旨封了万府,府上所有人,皆被关入大牢。”
万煊似乎说到伤心处,故意略过了什么,开口又道:“后来,摄政王恳请陛下彻查万府案,这才替我们翻了身。”
“那时陛下年幼,怎懂朝局之事。”
“是吗?若是不懂朝局之事,怎能轻易将摄政王囚禁在天牢,逼得摄政王府上下无一人存活。”
“陛下自登基以来,便没有做过一件坑害百姓之事,摄政王府的事,自有陛下处理之道。”
“我怎么忘了,你是他的心腹,又怎会不偏向他。”
听到万煊这样说,李皖还是有些生气。
“我从未偏向过谁,只是陛下此事并未做错。”
“对,你心中的陛下,与吾等的不同。”
话音落后,李皖无话可说,这时,眼睛正好瞥向门外不远处,于是,慢慢的开口道:“外面的一草一木,皆是王土。”
话音落,万煊眼神一黯,不屑一顾的开口道:“自然是王土,可要看这王是谁了。”
“难不成,这王是其他人?你想造反?”
卿相贵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