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如果让我发现你背叛我,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踹掉你的,寻找我的下一春。”
南书十分认真的开口说道,面对着背叛自己的人,哪怕如此的深爱,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放弃。
想要让人相信很容易,但毁掉性任更加容易。
“书书,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我爱的只有你一个。”
江煦川握住南书的手放在心口处,求生欲极强的开口说道,自己怎么敢背叛书书。
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追到,怎么可能会背叛呢?
苏婉若感觉自己坐在这里的每刻都在煎熬着,不论是陆时勉和傅容清,还是江煦川和许南书。
他们的存在无一不是在自己的自己,特别是陆时勉,对方对待另一个女人的亲近。
无一不是在告诉自己,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自己所选择的人也是错误的。
同时在许南书和江煦川对比之下,心里的那股怨念更加强烈,明明刚开始是不如自己的人,可是现在过的却比自己更幸福,这让自己怎么能够容忍。
陆时勉仿佛感知到苏婉若的不高兴,但……在面对着公司上的事情又不得不应付着傅容清。
“傅小姐,我知道我说这话很突兀,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的给我决定。”
陆时勉忍着心中的不快,继续求着对方,自己真的需要对方的帮助。
如果这一次公司因为自己处理不当而造成巨大的损失,那些老家伙一定会有意见的。
肯定会抓住机会,将自己赶下台的,从来都不会顾及当初自己为他们赚了多少钱。
“你应该清楚我是个商人,既然是伤人,最为关心的当然是投资回报率。
我不希望我花了一大笔钱,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傅容清怎么可能会因为陆时勉一时的放低姿态而冲昏了头,越是这种时刻越需要清醒理智。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的给我答复。”
陆时勉心里又开始对傅容清推脱,开始不满起来。
“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离开了,谢谢你的邀请。”
傅容清知道继续留下去迎来的只会是对方的逼迫,可是自己并不是蠢笨之。
更何况对于眼前这个相亲对象,根本没有任何感情,选择他只不过是因为综合的考虑罢了。
“傅小姐,我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傅容清直接开口拒绝陆时勉,在看向陆时勉眼神比以前的那许多。
原来那个曾经拒绝于利益捆绑的陆时勉也不过如此,在面对现实的时候,还是低头了。
陆时勉知道自己必须要抓住眼前的这个机会,那怕……有一线生机。
“许小姐,还真的是巧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傅容清在看到许南书出现的时候,还是十分惊讶的,只不过在看到南书身旁的江煦川,以及对面的林以汐时,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番。
看来是自己低估了许南书,对方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无能,没想到只是经历短短的一段时间就可以结交到林以汐,还有刚回吴家的吴明溪。
甚至是被赶出家门的江煦川,但首先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对对方报出敌意的态度。
“是……是啊,真的是凑巧?”南书在看到傅容清出现在餐桌旁的时候,喝水差一点就要被呛到了。
本来自己正好好的看着戏,却没有想到正主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也成为另一场戏剧的主角。
“许小姐,上次一边,我对你还是十分想念的。”
对于许南书,傅容清真的是越看越为欢喜,如果对方在分手过后,还是执着于陆时勉,你说当然的看不起。
“我……我也是”南书在说话的时候,眼神十分真挚的看一向傅容清,毕竟这可是送钱的主。
对她怎么可能没有好印象呢,送钱这种事,自己当然巴不得多来几次。
“许小姐,我今天还有要紧事要处理,改天我们再约。”
而站在傅容清身后的陆时勉,当然听得清楚两人的对话,不仅有些怀疑,两人怎么会变得这么熟络。
明明阶级身份是不同的人,怎么可能相处的这么自然。
所以陆时勉眼神警告的看向南书,希望南书不要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好啊!”
“陆总,自从上次一别,我们已经有好长时间不见面了,您最近过的还好吗。”
南书当然注意到傅容清身后的陆时勉,虽然心里再怎么厌恶对方的行为处事,至少在面子上面,还是要客气一下。
“你们先吃饭吧,我先送容清回家了。”
陆时勉脸上闪过尴尬的笑容,对于许南书,心里头当然是恨的不行,只希望对方不要将若若事情透露出半分。
陆时勉根本不想在此处多加逗留,只想赶紧带人离开,而傅容清又怎么可能会按照对方的路子走。
“我突然间觉得有些饿了,可能是我刚刚没有吃饱吧,方便我坐下来吗?”
傅容清会对陆时勉某些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当然不会过多的追究,哪怕是在外面养了第三者。
但并不代表对方就可以欺骗自己,将自己蒙在谷底里,这才是最为可怕的地方。
“可……可以”
南书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其是看着陆时勉脸上有些尴尬的表情,
当然是快速的回复着,不管怎么说,自己能够看到陆时勉这张臭脸就高兴的不行。
“许小姐,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和林小姐关系会这么好。”
傅容清在说话的时候,看向林以汐眼神别有深意。
“是因为我们聊的来”林以汐年上又重新挂起了灿烂的笑容,恢复了以往伪装的样子。
“汐汐,真的,算起来我们应该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坐的那么近。”
“是啊,我记得我们上一次像这样已经过了三年了。”
林以汐无所顾忌地坐在哪里,不过是掌握对方秘密的熟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