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书,你这个祸害怎么不去死。”
江煦川在听到声音过后,下意识的转过头便看到了范敬怡,见对方正怒气冲冲的冲上来。
急忙的将南书护在怀里,而范敬怡到时候直接落在了江煦川的后背上面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你给我滚开,我要教训这个贱人。”
“你又发什么疯”江煦川将南书拉倒身后,将人遮得严严实实的。
“你给我让开,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她在你耳边胡言乱语,你又怎么不会回江家。”
范敬怡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江煦川,不免大喊着。
“这是我的决定,和书书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你想怪最就怪罪我一个人好了。”
江煦川看着发疯的范敬怡,十分头疼的开口,是自己太过大意了,竟然忘了范敬怡的存在。
这人一向是个疯子,做起事情来毫无底线可言,正是因为毫无底线可言,才让人觉得害怕。
“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就算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又如何,我还不是照样的养大你。”
范敬怡抬起头,仰着下巴,用施舍般的语气开口说着。
“不应该准确来来说是我养了你,如果没有我,你觉得你有资格进入江家吗?”
江煦川抬起头,语气异常的坚定。
“如果不是我儿子出事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代替我儿子享受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
“够了范女士,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无耻的人很多,但像你这么无耻的,我还是头一遭遇见。”
躲在身后的南书听到范敬怡说的这些话,脑海里不免脑补着这些年江煦川所受到的委屈,从背后探出头。
“怎么不躲在我儿子身后啦,别以为你躲在我儿子身后就拿你没办法。”
“范女士,做人不能太自以为是,煦川又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再说了,你的行为难道不是触犯了法|律吗?”
“你给我闭嘴。这里还容不得你说话的份儿。”
南书的话直接触碰了范敬怡的神经,说话的语气不免激动起来。
“你今天来不是找我的吗?再说了,你的行为的确是触犯了法|律,虽然我也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取证很困难。
但是咱做人还是要有良心的,你说说你,连儿子都保护不了,竟然抢别人的儿子。
一般情况下不折手段的人过的都很好,可是瞧瞧你,你真的是我见过混的最差的一届。”
南书实在是忍不住的开口吐槽着,有些太过自以为是的人,就应该给他一个教训。
“啊……啊……你给我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我就不出来了,看你怎么办?”
南书朝着范敬怡露出挑衅的眼神,自己可不会傻乎乎的站到对方的面前被打。
边说边紧紧的抱住江煦川的腰,安全感十足,说起话来更加无所顾忌。
哪怕南书说的做的比这还要过分,江煦川根本不会说一句指责的话,反而会在一旁拍手叫好。
“你……你给我出来,有本事别躲在男人身后。”
“我有男人躲为什么不躲呢?再说了,我又不是傻子,傻乎乎的让你打。”
“好啊!是不是我表现的太好了,让你在我的面前嚣张起来,看来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你。”
“够了范敬怡,你有什么资格教训书书,还有你可不要忘了,我们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我与你更没有丝毫的母子之情。”
江煦川所说的话就是明晃晃的在警告着范敬怡,如果真的要对南书做什,江煦川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煦川,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范敬怡慢慢的放下举起的手,表情肉眼可见的失落起来。
“行,那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了,我可不会被你这副样子所欺骗的。”
“虽然我们两人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再怎么说也认识了二十多年,难道你就放任着这个女人欺负我。”
“你所说的这个女人是我的爱人,是我未来的妻子,她会陪着我度过接下来的人生。”
“你还当真是让我意外啊!会这么关心一个女人。”
范敬怡忍不住的开口笑了起来,自己怎么都不会想到对方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与自己反目成仇。
“他是我所爱之人,我应该关心他,”
“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如此的深情,还真是让人可笑啊!”
范敬怡想不通在老爷子的教育下竟然会如此的痴情,
跟您自己想不到的事,对方会喜欢上一个空有美貌而一无是处的花瓶,最为重要的是不能带来任何的助力。
“至少比你好,我爱的人她爱我。”
江煦川真的是哪里戳心就往哪里戳,范敬怡听到这样的话,情绪又再一次的激动起来,全然没有理智可言。
“那我真的要祝福你们两人长长久久的幸福在一起”
范敬怡恶狠狠的盯着南书,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南书早就被杀了一万次。
“多谢你的祝福,时候不早了,你应该回去了。”
“我才不要回去,我就要住在这里,我这个做母亲的和儿子住在一起,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江煦川脸上又挂起一惯温和的笑容,就连说起话来也是温温柔柔。
听起来软软的,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
可是范敬怡从江煦川在眼中看到了杀意,这孩子的眼神还真是可怕啊!
不过范敬怡又不是被吓大的,怎么可能会因为江煦川的威胁感到胆怯,更不相信江煦川会做出什么。
“我就要住在这里,否则我就将事情曝光出去,做儿子的竟然敢将母亲赶出去。”
南书听到对方如此无耻的话,再也忍不住的开口反驳着:“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母亲,你可不要忘了你当年做的事情。
还有就你这身份,传出去最先难堪的应该是你自己吧!要丢脸也是你先丢脸。”
“那又如何?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脸面对于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反正麻烦的还是你们,我又有什么可害怕的。”范敬怡无所谓的开口说着。[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