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讲完话之后,现场陷入了一阵沉默,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低着头。
秦淮茹想着要不要主动站出来承认呢?
现在承认的话,损失应该能够降低到最小。
她看了一眼贾张氏,贾张氏给了她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多嘴。
如果棒梗偷东西的事情被这么多人都知道了,那棒梗以后在这院里就抬不起头了。
秦淮茹不敢违背婆婆的意愿,沉默不语。
许大茂一脸坏笑,他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不自然的样子,心里更加确定了。
娄晓娥凑到许大茂耳边问道:“大茂,你看她们两个一脸的不自然,绝对是她们偷的。
该怎么办?和一大爷直接说出来吗?”
许大茂给了她一个噤声的手势,“你别多嘴,我说就好了。”
二大爷刘海中看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说话,一脸的不悦。
“这太不像话了,大家都这么给机会了,这个偷鸡的贼居然还不站出来。
出不出来?不出来的话我们可要严肃处理了啊!”
二大爷是个官迷,他非常享受这种趾高气扬地和人讲话,也很喜欢断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案子。
这让他非常有成就感。
易中海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说道:“他二大爷,先别着急,总得给人个思想准备。”
许大茂这个时候站起来说道:“这样吧,作为受害者的我说两句话。
这一只老母鸡,虽然也值不少钱,但对我们家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儿。
偷吃没事儿,大家都是邻居嘛,一只鸡而已。
钱不用赔,但我要的是一个态度。
最起码要给我认个错。
这样吧,也不用今天晚承认,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的确不好意思。
但是明天晚8点如果还没有人承认的话,那我可就要报警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刻意瞄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和他的眼神碰撞,迅速低下了头。
她明白了,许大茂绝对是猜出来了。
易中海说道:“许大茂,别把事情闹大,院里的事情院里处理。”
许大茂摊手道:“一大爷,我这已经算是给机会了吧?
如果没人承认的话,那我就吃哑巴亏吗?”
易中海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对着众人说道:“那好,许大茂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也很好地保护了那个人的隐私。
如果这样还不站出来承认错误的话,那我们大家也帮不了忙了。”
刘海中符合了一句,“如果还没有人主动承认错误的话,那这件事情必须要严肃处理!
我们院儿里的风气可不能因为这个偷鸡贼破坏了。”
许大茂开心了,他试探性地问道:“那三位大爷,今天这会就这样散了吧?”
一大爷点点头,准备说散会了。
不过何雨柱当然不会就这么让这会散了的。
他站起来说道:“诶,等等,我有个问题没有问,或许和今天的事情有关。”
易中海看着突然站起来的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有什么话要问。”
何雨柱当场对着秦淮茹发问,“秦淮茹,你回去之后问你们家棒梗了没有。
今天下午他们三个做的那只叫花鸡是哪里来的?”
此刻全场的目光向秦淮茹和贾张氏看了过去。
秦淮茹顿时冷汗直流,贾张氏也顿时慌了。
许大茂则是一脸气愤地看向了何雨柱,咬牙切齿。
何雨柱要是现在就把棒梗的事情抖露了出来,那他的计划就落空了。
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
贾张氏指着何雨柱的鼻子,慌张地骂道:“你……你血口喷人!”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什么血口喷人啊?我喷什么了?
我只是问秦淮茹一句,我可没说是你们家三孩子偷的鸡。”
贾张氏发觉自己有些不太自然了,于是连忙闭嘴,什么也不说。
易中海问道:“柱子,这话什么意思?”
何雨柱解释道:“今天的这偷鸡事件我也算是当事人之一了。
因为许大茂一开始是误会我偷了他家的鸡,来我家闹了一阵。
后来发现是个误会,他们也就走了。
所以我是最早知道许大茂家鸡被偷了的人之一。
今天下午我下班的时候,正好看见棒梗他们三个孩子在角落里烤叫花鸡。
当时我也没多想,但是后来我觉得可能会和偷鸡事件有关。
因为我问过秦淮茹了,她也不知道三孩子哪里来的鸡。
所以我想问,她回去后有没有问棒梗他们叫花鸡是从哪里来的。”
全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冷汗直流,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