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哑口无言,“行,算是我说过。”
阎埠贵听了何雨柱的话,满意地点了点头。
“柱子,你说的很有道理嘛。
你看起来揭穿了他们,其实则是为了他们好。”
街坊们也都暗自点头,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他们也觉得何雨柱做的是对的。
何雨柱继续说道:“第二,棒梗偷东西,这不是一次两次了。
之前他经常去我家偷我吃的,我也不想多说什么。
因为我看见这孩子偷了吃的没有独吞,而是和两个妹妹一起分享,我觉得这不错。
但是这孩子老是跑到我们后厨偷公家的东西,这我是没法忍了。
公家的东西不是我何雨柱的东西,不能随便偷。
我说过棒梗好几次了,但是他就是不听。
今天他又来我们后厨偷酱油,我叫我徒弟及时制止了。
结果没想到这孩子居然不仅没有悔过,反而还骂我。
然后抢了酱油就跑。
而现在,他居然还敢偷鸡了,这样下去可还得了?
小时候就敢偷价值一块钱的鸡,长大了该干什么了?
如果不及时制止他的话,我想对于他是一种放纵。
秦淮茹平时可能因为溺爱孩子,所以没有多加管教。
所以我今天必须要把这个事情摆到明面,这也算是对棒梗的一个教育。
这样做可能会让他丢掉小小的面子,但是可以避免他走邪路。”
周围的街坊听了都眼前一亮,没想到何雨柱居然还能够想到这个层面。
阎埠贵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连忙拍何雨柱的马屁。
“柱子,你这个做法简直是太对了。
你说的没错,棒梗现在已经开始偷鸡了,长大了万一走邪路怎么办?
如果能够借这个机会批评他一下的话,想必会让他改邪归正的。
柱子,在教育孩子这方面,你三大爷我都自愧不如啊!”
贾张氏听了何雨柱的话,差点气死。
“我们家棒梗才不会走什么邪路呢,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
倒是你,你才是小偷呢。
你每天都从你们食堂偷东西带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
何雨柱立马反问道:“那么我的饭盒最后到那里去了呢?”
“我……”贾张氏顿时无话可说了,那饭盒都到她们家饭桌了,一个没给傻柱留下。
周围的人顿时都对她投来了鄙夷的目光,窃窃私语。
“这一家什么人啊?秦淮茹每次都把人家傻柱的饭盒拿回家给她们一家人吃,一个没给人家留下。
这老太太倒好,说人家偷东西。
偷的东西不都全到你们肚子里了?”
“就是,一点儿良心都没有,把人家傻柱的东西都吃了,结果到头来反而说人家是小偷。”
“这一家人脸都不要了,什么人呐。”
……
贾张氏听了这话,又开始撒泼打滚,装疯卖傻了。
而秦淮茹感受到了周围邻居如同刀子一般的目光,羞愧难当,眼泪流个不停。
许大茂因为何雨柱坏了他的好事儿,心中气愤不已。
而何雨柱现在说出了他揭穿棒梗的理由,显得伟光正,让街坊们都认为他这样做是对的。
所以许大茂必须要说点什么,让何雨柱下不来台。
“柱子,但是终归你是伤害到秦淮茹一家了。
你看看,现在人家已经下不来台了,你让人家一家人以后在四合院怎么待下去啊?
而且刚才我已经说了,可以让偷鸡的人单独来找我,这样就能更好的保全她的面子。
可你倒好,直接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人家,当场揭发。这可不太好啊。
至于棒梗偷东西的问题,我们可以以后慢慢教育嘛。
你现在当场说出来,对棒梗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这对孩子可能有很大的影响。
总之,我觉得你这事儿办的不漂亮。”
易中海也附和道:“柱子,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在却给秦淮茹一家造成了伤害。
一大爷我也觉得你这事儿办的不漂亮。”
何雨柱不慌不忙,淡然说道:“其实我之所以这样做,还有第三个原因。”
他转头看向许大茂,说道:“那就是提防你,许大茂。”
“你说什么?”许大茂顿时急了。
三大爷瞪了一眼许大茂,说道:“你别打岔,叫柱子说完。”
何雨柱说道:“和大家说一下今天的几个重要的事情。
第一,许大茂是知道棒梗今天偷酱油的。
当时他也在场,也非常好奇棒梗偷酱油干什么,来食堂难道不应该偷点儿直接能吃的东西吗?
第二,今天许大茂丢了鸡来我家,因为我锅里正炖着鸡,所以引起了误会。
后来误会解除了,但是有一个疑点。
秦淮茹明明知道我买了鸡的,但在我被误会的时候并没有站出来给我作证。
后来二大爷问她的时候,她也吞吞吐吐的,不言不语。
第三,全院大会开始的时候,大家基本都抬着头。
只有秦淮茹和她婆婆低着头,貌似有什么心事儿。
这三件事情联想起来,很容易让人把怀疑放在棒梗的身。
棒梗偷了鸡,没有调料,所以要去偷酱油。
而秦淮茹知道内情,为儿子打掩护,所以才不会主动为我证明。
全院大会,为了掩饰,她们只好低头不语。
这么一来,我想许大茂应该能猜出鸡是被谁偷的了。
他提出让偷鸡的人单独去找他,那应该只有秦淮茹去了。
各位想一想,许大茂会不会趁机对秦淮茹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呢?
我想就算是提出来了,秦淮茹也无法拒绝吧?
所以为了保护秦淮茹,我想这个时候将这件事情点破最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