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苏墨把整副明光铠拿起来看,还放在自己身量度了一下,
却是发现这副铠甲尺寸偏小,在腰部和肩部的位置都做的狭窄了,唯独在胸处的位置,似特意留大了一些空间,
很明显,这是一副专门定制给女人穿的铠甲!
而且穿这铠甲的女人,身材特别有料!
可这样制式的明光铠是只有将军才有资格穿的,
也就是说,穿这铠甲的人,是一位女将军!
随即,苏墨便是想到,在大唐,唯独出过一位女将军——那便是已死了三年多的平阳公主李秀宁。
这副铠甲很有可能就是那李秀宁穿过的!
‘那这李溪龄与李秀宁又是什么关系?她为何要藏着这一番铠甲?’
苏墨陷入了沉思,
她们是姐妹,是闺蜜,还是主仆关系?
蓦然,苏墨想到了一个更为大胆的可能,
她们莫不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那个李秀宁根本就没死,而且此刻正坐在他婚房内的床!
在苏墨所了解到的后世历史中,唐朝立国之后,关于李秀宁的史料就几乎没有了,好像是有人故意要把她这个大唐第一女将从历史的长河中抹去一样,
最后,也仅是在她死的那一天,史书才寥寥提到她一笔,
如今,苏墨完全可以怀疑,李秀宁的死,可能是假的,
至于,这之中的真相究竟是如何,李秀宁为何要假死,他就不清楚了,
而且这古人留下来的史料也不一定是真相的全貌,
但,他也不能单凭一副来路不明的赤红明光铠,就断定李秀宁没有死,就断定李溪龄与李秀宁会是同一个人,
待会与他圆房的真的会是那位鼎鼎有名的平阳公主李秀宁?
这听起来,好像是有些荒谬!
此刻,李溪龄估计已闻得他进了屋门了,他实不宜在她房外滞留太久,
所以,苏墨赶紧把那副明光铠重新折叠好后,完整地放回那包袱内,并且把包袱口给绑好。
随后,苏墨便把房门推开,
李溪龄依旧端正地坐在床边,那面团扇业已被她放到了一旁,
她的双手枕在自己的腿,见得苏墨进来,那几根纤细手指交缠在一起,似有些紧张,
哪怕她曾是在战场英勇杀敌的女将军,这新婚第一夜,紧张也是正常的,
“娘子!”苏墨微微笑道,“我是不是让你等太久了!”
李溪龄微微抬头,抿嘴一笑,“我还以为,今晚你要睡在外头呢!”
苏墨笑道,“我岂会舍得新婚第一晚,便让娘子独守空房,”
他说着,微微弯腰在李溪龄的额头亲了一口,
这回,李溪龄并没有躲,
毕竟,她也已有了觉悟,待会整个身子都要给他了,再躲这一嘴,毫无意义。
“你那远房表哥心眼坏的很,硬拉着我陪他喝酒,”苏墨笑道,“幸好我装醉,才能逃得脱,我看他那架势,好像非得要和我喝到天亮似的!”
苏墨边说边开始宽衣解带,
李溪龄自然明白,苏墨这是准备干什么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院子里还有人影浮动,甚至还能依稀听得嘈杂声传来,
“夫君!”她猛然捉住苏墨的腰带,“要不再等一会儿,这院子里还有许多人呢!”
她曾经的副将何潘仁估计还在院子里呢,她岂好意思,在这个时候,与苏墨在这房内行夫妻之事。
“何必管院子里的人,他们不知要造作到多晚呢!”苏墨说着拿开了李溪龄的双手,
此时,苏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根据后世的史书记载,平阳公主在追随李渊起事前,是业已成亲了的,
若李溪龄仍是完璧之身,那她就不可能会是那个已结过婚的李秀宁了!
待会,他便是能验证这一点了!
苏墨随即又说道,
“眼下,还是给我们苏家传宗接代这一件正事最为要紧的!”
说完,他便是吹灭了房中蜡烛。
此刻,何潘仁正在院子里,又给自己灌了几杯酒,
他感到有些失策,一时没看紧,竟然让苏墨那小子溜进屋了,
他瞄了一眼那房间,
原本,通过房间窗户,他可以看到,坐在床边的平阳公主的身影,
现在,房中的蜡烛突然是灭了,
何潘仁自然知道,房内正在发生着什么,
‘苏墨,你小子若是以后待我家将军不好,我非亲手宰了你!’
何潘仁内心如此想着,蓦然转身,独自一人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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