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能不能钓上来鱼到时次要的,主要是可以看见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周淼可以在陆恒的面前吃瘪,这可是百年难遇。
孙颖晨边笑边低头看朋友圈,她的刚才发的说说有人点赞,她翻看一下,却看见了白思渊在她朋友圈下面点赞,可是很快,白思渊的点赞就消失了,孙颖晨心里一阵难过,现在就连随手点赞她的朋友圈都要撤回吗。
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让原本还希冀的孙颖晨知道,原来越长大就会越明白,很多的时候,不管是谁都无法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知道的这样的结局,真的让人痛心疾首。
孙颖晨的手指在屏幕慢慢滑动,情不自禁的就滑到了白思渊的朋友圈,通过朋友圈她了解,好像最近很忙,可是每天都会发同样的一句话。
“不知你可好。”
孙颖晨眼圈突然红了,这一句话是否是对自己说的她不知道,可是只要想到白思渊她就一阵阵的难过,终于,她将白思渊的微信删除,既然得不到了,也永远不会回到从前了,何必留着呢,让自己难过,又让对方难过。
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一了一口气,原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压抑的情绪还在。
陆恒回头看了一眼孙颖晨,又转了回来,手中的鱼竿一不留神,就掉进湖里了,周淼大惊:“陆恒,你这是钓鱼吗?”
陆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觉得这里的根本没有鱼,咱们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我知道附近有家农家乐,咱们去吃农家菜吧。”
周淼憋着嘴,良久说了一句:“陆少都说了,我怎么敢忤逆你呢。”说着就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回头叫了一声:“小晨,咱们去宰陆少一顿。”那姿态就像是想要把陆恒的家底吃光了似的。
一处个人家开的农家乐小馆,在路边上几乎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如果是强行留意着,还真找不着。
农家乐的菜清一色的都是鱼,什么煎炒烹炸不管是什么手法,都只是做一种菜,那就是鱼。
陆恒说:“虽然我没有钓上来鱼,好在现在可以吃鱼了。”
周淼白了他一眼:“如果是钓上来的鱼,我吃着更高兴。”
这个时候服务员过来倒茶水,听见他们说在附近钓鱼,服务员插话说:“刚才你们是不是去隔壁的月弯湖去钓鱼的。”
陆恒一听名字还挺高雅的,就说:“是。”
服务员噗嗤一声,笑了:“月弯湖里面没有鱼,那是死水,去年n打算填湖的,这一块打算造一个什么游乐区域,可是n批文还没有下来,估计明年差不多了。”
原本一直郁闷的孙颖晨一听,噗嗤一声乐了,周淼有点不愿意了。
等服务员走了,孙颖晨笑问:“周淼大,你不是这里是难得的天然的一片景区吗,没有商业开发,现在只能说,没有商业开发的嫌疑。”
“孙颖晨,你要是再多说几句,等下的单你买。”
孙颖晨连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乖乖的闭嘴,做乖巧状。
陶晔召开了记者发布会,宣布陶氏集团正式进入海澜,成为海澜的股东,并且开始高调宣布回收海澜余外的股权,陶晔这样做无疑不是讨好海澜,外界的媒体自然是开始争相报道,生怕自己频道没有取得最新的资讯。
陶晔放出话去,可是依旧没有看见隐藏在暗处的股权,他放出去的风声是,给与的价格是高于市场上的三倍,他宁可自己掏腰包出这钱,但是暗处的股权依旧不动声色。
陶心雨自然不会告诉陶晔她私下里将海澜的股权转移的事情,但是现在父亲全力帮助自己,也帮助海澜,她只能吃哑巴亏,以前的事情都不计较了,只希望白思渊可以回头。
白震天出院了,但是身体还是在保养期间,白震天彻底将海澜的工作全部都交给白思渊来打理,白震天也想通了,他大半辈子建立海澜,能够有今天的声望,他也无憾了,所以带着陈娟打算出去旅游,至于海澜到底如何,一切不是命,随它去吧。
陈娟自然是跟随老公的想法,得到的和享受的自然是成正比,就算是现在放弃海澜了,他们也是足够丰衣足食,可是陈娟还是看得出来,白震天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他怎么可能不在意呢,他只是不想要给白思渊太多的压力。
目前白震天手里面的股权只有40,陶氏集团陶晔手里面的股权是20,而其他股东手里面只有10,另外的30的股权在谁手里面还不得而知。
陶晔和白震天通过电话,说只要白思渊和陶心雨订婚,那么他心甘情愿将手里面20的股权交给白思渊,要不然就动员所有董事会罢黜白震天的董事长职位,白震天只是说了一句:“随你。”然后就挂断电话了。
陶晔反过来讲话锋对着白思渊,只问他的意见,白思渊沉思良久,却没有给出任何回答。
当天晚上孙颖晨是坐陆恒的车回家的,毕竟两个人的小区离着特别的进,周淼只是说到家的时候发个信息,省的她担心,孙颖晨说好。
陆恒的车开进小区的时候,孙颖晨证了一下,然后说:“就在这里停吧,我想走走回去。”
陆恒将车子停下,然后说好,看着孙颖晨下车离开,原本副驾驶的位置一下子空了,连同他的心也空了起来,孙颖晨站在路边对着陆恒招手,似乎在说再见,陆恒笑了笑启动油门,很快开走了。
孙颖晨往小区门口走去,如果刚才她没有看错的话,是白思渊,她刚才看见了白思渊,原本只是一步步的走着,突然她跑了起来,她害怕白思渊不等她,也害怕是自己太想他了,所以看错了,不管如何,她都想要去看看。
“小晨。”
身边的声音响起,那么熟悉的声音,孙颖晨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并没有回头,她害怕回头的时候看见他就哭了,自从上次难过好几天之后,她像是重新活了一次一样,所以她不想像之前那么懦弱。
“你怎么来了。”孙颖晨沉思良久,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白思渊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就是走着走着就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