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夜幕就已经降临了。这就意味着要进行最后一步了。
芓歆与宇文烨他们进行最后一步的收尾,当看到他将那个鬼魅的面具重新戴起来的时候也宣告一切即将结束。
“哎呀呀,我到这儿都很久了,这面纱也没摘下来,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么”芓歆一脸笑意的说道。
宇文烨只是淡淡的对她看了下道:“自然还是以前的说法了”
“水土不服也该过了吧,这万一要让我拿开面纱的,可怎么办?”
“戴着面纱这又有什么不可的么?”
“若是平常也说得过去,可是这个时候就怕有人故意为难,要说不尊重的话,真的你都无话可说”
听到这话微微的一怔,道:“那你打算如何?”
“面纱我是不会摘下的”
点了点头“你若是摘下面纱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能够将此事儿给圆说过去呢?”芓歆轻皱眉头很是为难。
“”
倏的,想到什么,轻声言道:“不如你让你的人给我易容,就跟你一样”
听言,微微的一怔,继续言道:“愫愫,你若是一开始早点讲还好,现在?什么都没准备啊”
“这倒也是”芓歆点了点头也很赞同,不过同时,这头也疼了。
“主子,属下有个办法”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斓依突然言道。
芓歆一脸欣喜的回身看着她“你有什么法子?”
“主子,我们要不试着改变下发型还有将妆容化的浓一点也许就不一样了,主子,你以前有过化过浓妆么?”
听到斓依的询问芓歆摇了摇头“没有,从未有过”
“那发型呢?”
“姑娘的时候不都是发型差不多的么?简单就好,又不像嫁人之后那么繁琐的”
“这就行了,其实改变一个人不是只有易容,有时候改变个发型,妆容改变下也可以的,虽然比不起易容能够完全的变成另外一个人,但是至少还是有些改变的,但是这个有个弊端,就是”
“什么?”
“眼毒的人会看出来点什么,毕竟再怎么说,本身的脸型是改变不了的啊,只能从视角上稍微有些变化”
“这样也行,我有法子,你到时给我脸上点几个小红点”
“这是为什么?”斓依在听到她的话很是不解的问道。
“就说过敏了呗,这样就没有理由让我摘下面纱了吧?”
听言,斓依仿若明白了什么,轻声一笑“是,属下明白了”
“来给我弄吧,我也挺期待的”芓歆一脸的笑意。
见此,斓依很是恭敬的应下,上前就开始给芓歆重新打扮,而一旁的乐玉儿也没闲着,也在帮忙。
经过一番折腾总算是弄好了
“斓依姐,还真别说,王妃这样子还真是有了些变化”乐玉儿一脸的笑意。
通过面前的铜镜影射出来的现在样子,不由得怔愣。
“怎么样主子,还不错吧?”
“还真的有些改变,不错不错”芓歆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主子,还差几个红点,属下给你点上”
“好”轻抬首,斓依用红色的唇笔在她的脸颊上点了几个红点。
“主子,好了”最后一个收尾,宣告结束。
芓歆拿着铜镜,看着里面影射出来的样子忍不住一声轻笑“这样子估计谁都认不出来了,不过这样子未免也太搞笑了一点”
“主子从未尝试过这样的妆,而且,看起来因为搞笑那是因为这几个红点闹得,若是没有这个红点,主子也是很不错的啊”斓依一脸笑意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只要不要被认出来就好”芓歆回身对宇文烨看了下道:“王爷,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点了点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回身对斓依看了下道:“斓依,将凤鸣冠给我戴上,我们出发”
“是”斓依将早已准备好的那个凤鸣冠给芓歆戴上,这一切才算是准备就绪。
重新将面纱戴上,随宇文烨一起离开了这儿。
乘上早已准备的马车向一处驶去。
今儿是在这儿的最后一夜了,明儿就该离去了。
还真是让人
一路上,芓歆和宇文烨都没有说话,各有所思的想着事儿。
不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如此,也算是表示目的地的达到。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下了马车,当看到门口停放的车辆不由得咂舌
“来的人还真是不少呢”芓歆不由得一声轻笑。
“今儿这个时候,这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来了,自然是热闹极了”一旁的宇文烨轻声言道。
“这下,可真的有热闹看了”
“”
就在二人准备进去的时候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宁王殿下,王妃殿下”
在听到这个声音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朝着一处看去。只见蔺德带着他那边的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这儿。
“蔺将军”
“王爷,王妃”蔺德很是客气的行了个礼,自然,芓歆和宇文烨也回之一礼。
“妾身见过王爷,王妃”蔺德身后的一名女子突然上前恭敬的行了个礼。
而芓歆和宇文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给怔住了“这位是?”
蔺德立马解释道:“宁王殿下,这是本将的内人”
“原来是蔺夫人,有礼了”宇文烨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哎?蔺将军,为何夫人今儿才见到?”一旁的芓歆突然言道。
而蔺德在听到这话轻声一笑“不怕王妃殿下笑话,内人因为身体的缘故一直耽误,毕竟这大月和琉璃之间的天气变化还真得让人措手不及”
“原来如此,哎,这倒与本妃一样了呢,也是一直身子不爽利,这不,好不容易好一些了又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又过敏了,还真是让人头疼,你说说,都这个时候了还哎,从来到现在就没有好利索过”
“大月身处在最北边,这边的天气甚是恶劣,外来的人突然身子不爽倒也是正常的”蔺德轻声言道。
“可不是么,更何况我们这些呢?安稳的环境中习惯了,突然接触到这样的恶劣环境有个什么倒也是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就是吃不消罢了”芓歆很是无奈的说道。而同时也为了配合,轻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