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的”芓歆一脸笑意的回答道。
而白羽在听到这话顿时蔫了“我八月份的”
“不管你比我小还是比我大的,你都得尊称我一声嫂子的”芓歆轻笑道。
白羽对她看了下道:“好气哦”
“这有什么可气的,不很正常么?”芓歆毫不在意的说道。
听言,白羽不由得轻声叹了口气,继续言道:“我们先出去吧,完了让人回来通知表哥他们如何?”
“你就这么想要出去走走?”
“机会难得么”白羽一脸的笑意。
见她这样子不由得一声轻笑,道:“罢了,我就陪你出去溜达溜达吧”
“多谢表嫂”白羽一脸的兴奋。
芓歆见她这兴奋的样子一脸的无奈,倏的,想到什么,转身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那女子看了下道:“白夫人,一同前去么?”
女子在听到这话很是恭敬的行了礼“多谢王妃邀请,可是那边估计也要结束了,到时我们就该回去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芓歆还能说什么?微微的点了点头“如此,本妃就不勉强了”
“多谢王妃”女子很是恭敬的说道。
一旁的白羽立马拉着芓歆快速的离开了这儿,她现在可是兴奋的很。
“我说你慢点,这么着急作甚?”芓歆很是着急的说着。
可是白羽哪管这些啊,拉着她就快速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已经被拉到了街道上,虽然还没到晚上,可是现在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
“表嫂,到了晚上可是更热闹的,好玩的会更多的”白羽一脸兴奋的说道。
芓歆微微的点了点头“那现在我们要不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吧,现在虽然人多,热闹,但是没有什么可玩的”
白羽在听到这话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个人一起寻了一个茶馆安顿下来。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正好可以看着外面的一切。
“怎么样表嫂。我们这儿其实还算可以吧?”白羽喝着茶一脸兴奋的对着芓歆解释着。
芓歆也很高兴,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还不错,虽然和京都比不上,但是却是别有一番味道”
白羽在听到这话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倏的,芓歆想到什么,道:“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啊?”
“就是白信的事儿”
“他?表嫂怎么好好地问其他的事儿来了?”白羽在听到这话很是不悦。
芓歆对她看了下道:“我看你们好像对他的感觉并不太友好的样子,而且你那会儿跟我说,你们这个大哥是你们父亲的耻辱?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的母亲是勾栏院里的女人,父亲年轻的时候生活有些乱,就与这个女人打的非常火热,可是表嫂你应该也知道,和这个地方的女人是不可能有什么关系的,虽然少不了想要攀高枝的,但是谁也不愿意给自己的人生添上这么一笔吧?所以,都是逢场作戏的较多,但是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在一次后怀孕了,然后就用此来要挟父亲,那会儿姑母还在,你说,怎么可能让白家添上这么一笔?姑母是皇后,皇后的娘家竟出了这样的丑事,这是有多么的不好啊?而且那会儿父亲还没有娶妻,这算什么事儿?所以父亲就帮那个女人赎了身,又给她一笔钱,让她打胎,那女人收了钱也走了,父亲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就在父亲娶妻之后,那个女人就带着孩子找了过来,一番验证后证明那个孩子是父亲的没错,便认了下来。为什么说着大哥是父亲的耻辱,不是因为他是父亲未婚的私生子,而是那个女人是故意的,表嫂应该也知道,那种地方的女人有个必修课,就是避孕,可是那个女人没有”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是故意的?故意留下了这个孩子?”芓歆听着她的话很是不解的询问道。
“这就是另外一件事儿了,这个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故意留下这孩子就是为了威胁父亲,从而好上位,父亲认下他们后虽然心中有着一根刺,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可是那个女人她居然还想将母亲给挤走,取而代之,可是母亲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在加上父亲一直站在母亲这边,所以胜败显而易见了,也许是被刺激的,那个女人之后神志就开始不太正常了,就将一些话全部说了出来”
“就是她的目的还有她为何留下孩子的目的?”芓歆轻声言道。
听言,点了点头“正是”
“然后舅舅就将他们赶出去了?”
白羽在听到这话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是的,这没法再留下来了啊,本来父亲就不喜他们,现在在一听这个还不得赶紧赶出去。”
“这一点是舅舅永远抹不去的一章啊”
“可不是么”
“有些女人真的是不能惹的”
轻声一笑,道:“表嫂说的是大哥的母亲?”
“她当初若是没有那个心思的话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局面了”芓歆轻声言道。倏的,想到什么,继续言道:“对了,那那个女人之后怎么样了?”
“很快就死了”
“抑郁而终?”
“她本就已经神志不清了,早晚的事儿”芓歆轻声言道。
听言,微微的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好了,我们不说他们了,说点其他的”白羽立马岔开了话题。
都已经这么说了,芓歆也不好继续刚才的话题,再说了,那个话题也差不多结束了。轻声一笑,道:“也好,那就说说这儿的状况吧”
“这儿的状况?”白羽很是不解的说道。
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儿的状况,小羽,你应该很清楚的,现在亳州这儿是有多么的乱”
“这我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个高岩,将这儿搞的是乌烟瘴气的,可真是”说到这儿,满脸的不悦
“那你就跟我说说,回头我也可以告诉王爷,他也了解一些”
听到这话白羽点了点头,开始言道:“表嫂,你是不知道啊,这儿的官宦们是有多么的不堪,就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真正为百姓做过的事儿不是说基本没有,是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