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去郝正婧的屋里找她,却没见人,看到东偏房里亮着灯,知道她是在洗澡了。
“徐海,我忘记拿洗发露了,在我屋窗台你帮我拿一下。”徐海正看着电视,偏房浴室里传来了郝正婧的喊声。
“哦,好嘞。”徐海应着,将窗台一瓶红色洗发露拿在手里朝偏房浴室走去。
“你伸手出来拿吧!”徐海站在浴室门外,朝里面的郝正婧说道。听到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徐海不禁生出一些遐想。
郝正婧性子粗脾气暴,但是身材那绝对是没得说,无论是穆欣蓉还是刘茗都要稍逊一筹,连微微有些丰满的贾雨涵都郝正婧要差一些。
想到屋里此时有一个片丝不穿的绝色女子在洗澡,徐海刚刚下去的那股火苗似乎又要扑腾了。
“你个小几把,刚才那股劲儿哪去了?连老娘的身体都不敢看,还说要跟老娘干!门没有栓,你自己送进来。”没有想到里面的郝正婧竟是骂了起来,话里话外全是对徐海的鄙视。
“哼!送送,谁怕谁啊!”徐海也是被郝正婧的话激得冒火,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门进去了。
当徐海看到水汽氤氲一个婀娜多姿,柔态万千,洁白如玉的美妙赤果时,小心脏立即狂跳,身下那物猛然昂起,一时呆在那里。
郝正婧的身材杨杏云高挑,且更加匀称,例也极好,尤其是那两个团子,杨杏云显得挺翘而紧凑,并没有向外发展,更多的是向向前发展。
徐海想,这可能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和生过孩子的女人的区别吧。郝正婧那种无法用言语描绘的优美线条在朦胧的水汽里可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
“给你的洗发露。”徐海使劲咽了口唾沫,强压邪火,将手里的洗发露递给光溜溜的郝正婧说道。
“怎么样,老娘好不好看?能不能让你流鼻血?”郝正婧并没有急着接洗发露,而是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徐海问道。
“额你的长相和身材那是没的说的,这个必须承认,嘿嘿。”徐海嘿嘿一笑,目光却是已经在她的优美身条游走了一遍,最后本能地定在了那繁密的丛林间。
“你个小几把,看爽了是不?等老娘洗完了我们再接着试,今天晚我们必须要试试,我洗完了,你也洗一个吧。”
郝正婧接过了徐海手里的洗发露,扭了扭小蛮腰说道。
“哦,行,你洗完了我也洗个。”徐海说着退了出去,关门听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进了屋。
啧,这个母夜叉实在太钩人了!怎么办?难道今天晚真的要跟她
回到屋,徐海仰躺在炕,心里有些纠结。
虽然他之前迫于无奈答应了和郝正婧一周一觉的协定,可是事到临头,他还是有些紧张和不安。
郝正婧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阴影实在有些大,他不知道要是真的得到了她的处子之身,将来是不是永远也无法摆脱这个母夜叉了。
可是他又想到郝正婧和穆欣蓉都结拜了姐妹,徐海放弃穆欣蓉是不可能的,不放弃穆欣蓉,注定无法摆脱郝正婧。
加他今天被杨杏云撩得火烧火燎,又被这个母夜叉继续撩,那股邪火如果不发泄出来,搞不好要憋坏内脏。
想来想去,徐海一咬牙,决定今天晚兑现承诺,试试这个母夜叉到底深浅如何,是不是在弄她的时候,也是那么粗暴野蛮。
很快,郝正婧洗完澡从偏房里出来,身包裹着一件粉色的浴袍,巍峨高峰隐约可见,她将长头发盘成一个髻顶在头,修长的脖颈白如冬雪,乌黑的眼眸顾盼生姿,好一个出水芙蓉啊!
徐海一时看地呆滞了,母夜叉的美艳实在是有种夺魂索魄的威能,他鼻子里飘进来夹杂着洗发露的清幽体香,几乎将他体内的那股火扇得要焚天炙地。
郝正婧款款走到炕边坐下,将一条腿抬起踏在炕沿儿,浴袍瞬间滑到了退根部,徐海清晰地看到了半处粉色的水帘林地。
卧槽,竟然没有穿底裤!
徐海心惊叹,但是眼珠子却是死活也挪不开了。
见徐海一副痴傻的样子,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郝正婧扭过头斜着眼儿看着徐海说道:“小几把,还不去洗?看个几把毛看,洗完澡一会儿让你随便看!”
可是出水芙蓉一开口说话,徐海眼里的美若天仙般的形象几乎瞬间崩塌。他连忙起身下了炕,微微弓着身子出了屋。
“呵呵呵!还他玛弓着身子,跟个虾米一样,还怕老娘看见你的那个东西?切,装模作样!”
看到徐海这个样子,郝正婧竟然笑了起来。
徐海走进浴室一边冲洗身体,一边想象着刚才郝正婧是站在这里洗澡,他情不自禁拿起那块儿郝正婧刚刚用过的香皂往身涂抹。
当他涂抹到宝贝时,徐海情不自禁一阵颤抖,感觉已经和母夜叉翻云覆雨了一般。
徐海洗澡郝正婧快很多,当他穿着短裤和背心回到郝正婧的炕屋时,看到她侧卧着看电视,宽松的浴袍也遮不住她美妙的曲线。
“你他玛洗澡还真是快啊,洗干净了没有啊?尤其是你那个东西要好好洗洗,一会儿我怎么给你嘴啊!”郝正婧抬眼看了看徐海,然后指了指他的下面说道。
听到郝正婧说要给他嘴,徐海有一阵狂乱,次和杨杏云的时候,杨杏云可没有做过,乡下女子对于这种事一般没有那么多花样,都是以较传统方式完活儿。
而徐海当然知道郝正婧说的是什么意思,竟然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草!你个小几把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炕?”郝正婧见徐海傻愣愣地站在地,骂着催促道。
但是徐海却是分明看到郝正婧脸升起了红晕,他相信这个女人也是故作镇定,其实内心很慌。
但是郝正婧可不是一般人,算是内心慌,她也敢说敢做,不等徐海摆好姿势,她爬了去,直取要害,唇红齿白来袭,生涩而大胆地吞吐了起来